一團團的戾血漩渦炸開的時候,旋轉如若一朵朵綻放的血蓮,一下子在前方全都盛開了,不過這樣的美麗,又怎麼可能是沒有代價的?所有在攻擊範圍內的敵人,全都給血熔了進去,連慘叫聲都沒聽到幾下,估計誰都沒曾想到會是這個結果!
而綻放最是激烈的老嫗那兒,花團錦簇美不勝收,她是連虛體都沒有逃出來。一起給戾血金蓮溶解了!
不一會,一朵朵的戾血金蓮從大到小,從小又變成了蓮瓣,直接又從綻放之地返回,一瓣瓣吸得是光澤喜人,彷彿用瓊漿仙液剛剛擦拭澆灌,美不勝收!
蓮瓣又回到了蓮臺上,一朵朵的恢復了原該它的位置,彷彿又重新變得含苞欲放起來,而我能夠輕易感受到它吸食了一大羣的八劫和九劫的真仙后,血氣的沸騰遠遠超越了之前!
吸血的蓮花!
我倒吸一口寒氣,而海乘風兩眼都瞪大了,她或許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想要的戾血金蓮會是如此恐怖吧?這樣大範圍,大規模的溶血行爲,簡直匪夷所思,來多少批量的敵人,怕只要是它的覆蓋範圍內,都得成爲它的養分!
這朵戾血金蓮,果然是號稱殺戮之物。這兇狠的勁頭,造成的後果恐怕連一脈創元都不及它!而看起來還沒有成長到六道神劍的程度,不知道到時候會是什麼樣的光景!
老嫗和長老們都給戾血金蓮熔鍊了,海乘風好一會都沒晃過神來,瞬間就想往神塔方向逃竄。但我一個縮地術就攔在了她面前,給她帶來的,當然是毀滅性的無限天劍!
“你是惡魔!是魔頭!”海乘風放棄道體出逃時,不斷叫罵着,我冷笑一聲,一伸手就用納靈法把她吸了回來,聖道之極架在了她的脖子上:“你殺我天一道弟子的時候,他們有沒有跟你這樣罵我似的罵你?”
海乘風頹然,眼神躲閃的說道:“我是後面到的。”
“呵呵,是你下令讓他們來這裡作惡的,我只不過是同理待之,不是麼?”我冷聲一笑,然後聖道之極緩緩的扎入了她的虛體,霎那冒出一陣的青煙,海乘風痛苦叫起來,眼淚也忍不住往外冒,聖道之極專門用來對付虛體和鬼體,一切異於元氣的不正氣息,都要給它輕易殲滅,可想而知扎入身體的感覺是多麼的可怕了。
“你不會殺了我!你不敢!”海乘風還算硬氣。邊哭還邊叫起來,我冷冷一笑,確實,她還算很聰明,知道我並不敢輕易殺掉她。因爲她是九重天門的掌門。
“我有一萬種讓你永生難忘的痛苦等着你。”我殘忍一笑,隨後把她丟到了戾血金蓮的蓮臺上,蓮子那兒很快就串起了數十道的紅色血苗,將海乘風徹底捆在了蓮臺上!
“你們掌門,我先帶回天一道了。想要救回她,再派使者來。”我冷笑說道,一羣沒敢衝過來的七劫真仙只能呆呆的看着我站到了蓮臺山,隨後一溜煙全都跑了!
我坐下來的那一刻,毫不猶豫的把一脈創元取消了。因爲即便不取消,現在也已經是面臨力竭的境況,我的耐受力能夠比上次好一倍已經是一個很大的進步了,當然,第三脈絡的實力提升可不止是一倍。
深吸一口氣。冷卻下來的脈絡能量開始凝固,由此帶來的道體固化現象仍然不可避免的發生了,這創元法的副作用着實太大,根本不是現在的我能夠承擔的。
紫卿雲非常的聰明,看到我打坐在蓮臺山。她就知道我又要陷入很長一段時間的恢復期,之前在臨夜國使用過一次,她費盡辦法都沒有活性化我的脈絡,甚至一度還認爲這是不可逆的。
這一次長時間的使用雖然在臨界點的時候停了下來,比之前要好許多。避免不掉半‘癱瘓’個十天半個月,而這一次伴隨的還有點呼吸困難,既是吸收元氣的時候,有點不暢之感,也不知道是我的錯覺還是什麼。
海乘風給困在蓮臺上,開始還不斷的激我說話,結果我石頭一樣背對着她不支聲,她也沒其他辦法,而且說的狠了,還要給紫卿雲蹂躪一遍,她無語之極。
創元法帶來的威力讓我對抗九劫精英都不在話下,同樣給我帶來了難以想象的副作用,這種副作用和三大道法的副作用也完全不一樣,歸元法會讓自己失去記憶,化道法直接損傷脈絡。納靈法則是逐漸成魔,而創元法居然會脈絡和道體固化,簡直匪夷所思,至於它們是否會造成真正的不可逆,目前還不得而知,畢竟大家都沒有使用過更高層次的大道法。
比如現在夏瑞澤的四層納靈法,或者李相濡更高層次的化道法等,我都沒有見過,因此或許更高級別的大道法傷害性更高,恐怕也不是奇怪的事情。
在返回到天一道中央神塔的時候,我總算是恢復了過來,站起來的那一刻,渾身爽利,這變成石頭的感覺着實不爽,而我現在發現我越來越沒辦法離開戾血金蓮了,一旦我石化,戾血金蓮就是我強大的後盾,要不然中間來哪個敵人,我怕幾條命都不夠送的,也不知道有沒有什麼辦法能夠緩解副作用,比如收集全部的先天之氣之類的。
“八劫真仙,殺得我們三個九劫真仙抱頭鼠竄,確實威風,確實強大,你要是不是哪位原來九劫的魔頭掉落劫數變成了這個樣子。說什麼我都不會信的,不過,這種法門帶來的副作用看來不小,夏老魔,若是我們九重天門傾巢而來。我看你該如何抵擋!”海乘風似乎以爲自己得到了正確的結論,把我想象成了曾經道入九劫過的老怪物。
“那有如何?小姑娘,惹到我天一道,可沒什麼好果子吃,等本老魔一旦恢復九劫真身,必然再上你們九重天門問罪!”我陰森森的威脅道。
海乘風給一道道的戾血金蓮血苗捆縛十來天,難受程度可不比我輕鬆多少,虛體雖然穿着衣物,但捆成了個糉子,也顯得該凹的凹,該凸的凸,羞恥度可謂十足。
看到我上下端詳她,並且目光在某個部位停留的時間還超過別的地方一些,她氣得是面露獰色:“夏老魔,你若是夠膽,一劍殺了我海乘風!”
“那個不行,既然擄來了,當然要蹂躪一番不是?對了,你可有道侶什麼的?那墨休染是不是你的道侶?他那套劍不錯,很適合我一個朋友。”我笑了笑。一招手就把捆縛在蓮臺上的九把劍召喚了過來,輕鬆一抹,把這普通靈寶級的寶貝抹去了印記,丟在了一邊。
海乘風看我居然一瞬間就抹掉了這印記,臉上帶着一抹憤怒的同時,也難得顯出了詫異,說道:“果然是經驗豐富的魔頭!”
這器神真解是上古手段,代表當年六神天的最高水準,當然遠比現在的古神界要先進得多,我嘿嘿一笑。嚇唬道:“我在蹂躪人方面也是,要不是試試?”
看我坐在她身前,她又掙扎了下,結果給血藤苗勒得更緊了,我大飽眼福無需多說。反正對付這種魔門的女仙,不逼得她精神潰敗,她絕對不會乖乖的就範,當然我也不是色中惡鬼,只是爲了讓她有個教訓。在當俘虜的日子裡,別把我想得太好說話了。
一來二去的脣槍舌劍,海乘風沒佔到半點便宜,甚至還給我嚇得夠嗆,到了天一道的時候,她已經覺得我是真正的魔頭了,大抵上算是配合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