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酒酒開口驚呼着,當即雙手環胸,隨即,更是將自己整個身子,迅速往水裡沉去。
然而,不管蘇酒酒怎麼做,卻是徒勞無功的!
畢竟,湖水清澈見底,她就算想怎麼遮擋自己的身子,也是無能爲力!
卻不知,自己現在的模樣,落在男子眼裡,只會更加的感性動人罷了!
見此,夜墨寒只覺得,鼻血流的更兇了……
看着夜墨寒的鼻血,越流越兇,站在一旁的天翊,可是嚇壞了,忙不迭的拿出乾淨的小手帕,就要爲夜墨寒擦拭鼻血。
然而,相對於滿臉焦急擔憂的天翊,蘇酒酒卻是一臉因羞成怒的模樣。
那望向夜墨寒的目光,更是隻差沒噴出火來了!
如今,瞧着夜墨寒居然還敢直直的看着她,眼睛也不待眨一下的。
越看,蘇酒酒心裡,越發的氣憤了。
“夜墨寒,你這個混蛋,你還看!?把頭轉過去!”
蘇酒酒開口,因羞成怒的大吼着。
那模樣,彷彿是一隻發飆的小母獅似的!
聞言,夜墨寒心頭一驚,再見湖裡,那氣急敗壞,卻嫵媚感性的小女子,心知,蘇酒酒是生氣了。
雖然,他捨不得移開目光,卻也不敢再惹得蘇酒酒生氣了。
於是乎,夜墨寒只能扁了扁那微薄的雙脣,略帶委屈的瞅了瞅蘇酒酒一眼,隨即,才依依不捨的轉過身子去。
瞧着夜墨寒終於轉過身子了,蘇酒酒才迅速起游到岸上,隨即,纔將岸上的衣服迅速穿上。
然而,待蘇酒酒穿戴好衣服的時候,臉上怒意卻微消,望向夜墨寒的目光,又是羞澀,又是氣憤。
原本正在一旁,爲夜墨寒擦拭鼻血的天翊一瞧,雖不知到底是發生什麼事情,爲何會惹得他孃親如此生氣。
然而,天翊自小鬼靈精,也是看出來,是爹爹惹得他孃親不痛快了。
瞧自己孃親那怒火沖沖的模樣,顯然是想秋後算賬來了!
見此,天翊眼珠子一轉,當即一手捂住了自己的肚子,臉上一陣痛苦模樣。
“哎呦,孃親爹爹不好了,我肚子痛,我要拉粑粑去……”
天翊說完此話,當即腳底抹油似的,‘嗖’的一聲,便往不遠處的樹林沖了進去了。
要知道,他孃親平日裡面雖然吻合,然而,生起氣來,可不是好惹的。
免得禍及池魚,他還是三十六計走爲上計!
就在天翊心裡如此想着,夜墨寒再見天翊那小身子,一眨眼功夫,便逃之夭夭,不見蹤影。
見此,夜墨寒嘴角頓時一抽。
這臭小子,實在太沒有義氣了!
這,不是坑爹了嗎!?
就在夜墨寒心裡氣惱之際,蘇酒酒已經穿戴整齊,站在夜墨寒身後了。
想到,剛纔夜墨寒居然躲在岩石後面偷看她洗澡,蘇酒酒心裡,又是氣惱,又是羞澀。
紅脣一啓,當即開口低吼着。
“夜墨寒,你轉過頭來,說!你爲什麼偷看我洗澡!?”
蘇酒酒開口,語氣中,盡是氣惱之色。
聞言,夜墨寒心頭一驚,心知,蘇酒酒如今,是找他算賬來着了。
想到這裡,夜墨寒心裡,又是窘迫,又是心慌,又是委屈。
想他堂堂軒閬帝國四王爺,只要勾勾手指頭,多的是女子對他投懷送抱。
然而如今,卻淪落到偷看女人洗澡!
只是,一想到,這個女人,明明是他的女人,他們連孩子都已經有了。
本來,他可以光明正大跟她在一起,只無奈,自己一時失足,落得如今只能裝瘋賣傻才能夠留在這個女子身邊。
要不然,他何需如此!?
越想,夜墨寒心裡又是無奈,又是後悔。
只可惜,這世上,沒有後悔藥吃。
而且如今,也不是他多想其他的時候,他現在,還是看看,如何能夠讓這個女子消消氣吧!?
想到這裡,夜墨寒心裡無聲嘆息着,隨即,才慢慢轉過身子,朝着蘇酒酒看去。
那俊美的臉龐上面,更是做出一副小孩子做錯事情,被大人發現的驚慌失措心慌感。
“娘子,我,我不是故意的,娘子你不要生氣,好不好!?”
夜墨寒開口,語氣中,盡是深深的哀求和委屈害怕。
雖然,夜墨寒知道,如今自己的模樣,有損他一世英名。
然而如今,他別無他法。
只要這個女子能夠消消氣,叫他做什麼,他都願意的!
對於夜墨寒的心思,蘇酒酒不知道。
此刻,再見眼前男子,一副可憐兮兮的小模樣,彷彿一隻擔心受怕的小鹿似的,道不盡的楚楚可憐。
若是在以往,她肯定會心軟,不忍心責罰他了。
然而,一想到,這個男子,剛纔居然偷看她洗澡去了。
若是天翊以後跟着他學壞了,該如何是好!?
想到這裡,蘇酒酒當即雙手叉腰,開始教訓起來了。
“夜墨寒,怎麼說,你都是當爹的人了,就要給翊兒做好一個當爹的好榜樣!所謂上樑不正下樑歪!我們大人的所作所爲,都直接影響到下一代的!若是翊兒跟着你,一同學壞了,該如何是好……”
蘇酒酒開口,那模樣,簡直是像訓着自己兒子似的!
聽到蘇酒酒的訓話,夜墨寒只能做出一副低頭斂眸,心虛受教的模樣。
心裡,卻是哭笑不得又無奈。
想來,他夜墨寒活了快三十年了,還是第一次,被人如此訓法。
無奈,對於眼前這個女子,他卻唯有乖乖聽從的份兒!
當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就在夜墨寒心裡無奈苦逼之際,蘇酒酒訓了好久,訓得喉嚨都幹了。
再見眼前男子,一直都是低頭斂眸,虛心受教的模樣,心底的怒火,才漸漸消減不少。
再想着,這個男子,雖然是堂堂七尺男子,只是,如今的智商,就好像一個小孩子似的,自然無法跟以前比較。
想到這裡,蘇酒酒心裡,又是無奈,又是憐惜。
紅脣微啓,不由輕聲嘆息着。
“好了,現在,你知道錯了嗎!?”
蘇酒酒開口,輕聲問道。
當聽到蘇酒酒此話,夜墨寒心知,蘇酒酒的氣已經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