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雲凡開口,臉上,更是帶着幾分震驚和不敢置信。
畢竟,對於這個女子的事蹟,他也有所耳聞了。
然而今日一見,怎麼跟傳言的不一樣了呢!?
相對於滿臉震驚的司空雲凡,坐在他對面的黃埔珏,在聽到司空雲凡此話,卻是紅脣一抿,沒有開口多說什麼。
畢竟,他也是今日才知道,這個女人,原來還有另一面呢!
之前,是他小看她了!?
想到這裡,黃埔珏落在葉左左身上的目光,更是帶着幾分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思忖……
對於黃埔珏的心思,葉左左不知道,此刻,她雙手拿着筷子,不斷在那十幾個水杯之間遊移着。
聽着那清脆動人的曲調,葉左左水眸微眯,嘴角微勾,一臉陶醉。
想來,雖然她不懂得什麼琴棋書畫,然而,卻喜歡用筷子敲打水杯,彈奏音樂。
而她,最擅長的,便是這一首高山流水。
可以說,就算是閉着眼睛,她也能夠彈奏出來的。
葉左左心裡如此想着,最後一個音調,從她筷子上面輕輕流瀉。
一曲盡,然而,四周衆人,顯然還不曾從她剛纔那美妙清脆的曲子之中回過神來呢!
看着四周帶愣住的衆人,一個個臉上,均是瞠目結舌,目瞪口呆,葉左左當即忍俊不已。
隨之,目光一掃,才落在了花月容身上。
“如何!?這一首高山流水,完好無缺,那麼,你身前的那一把古琴,是屬於我的了吧!?”
葉左左開口,眉頭一挑,落在花月容身上的目光,盡是得意之意。
因爲,她就是看不慣像花月容這樣虛僞假惺惺的女人,她就是想搓搓她的戾氣。
再來,這一把古琴,她是真的喜歡!
所以,她纔會破天荒的,在衆人面前表演這一首高山流水。
就在葉左左心裡如此想着,花月容在聽到葉左左此話,柳眉頓時一蹙。
再見到葉左左落在她身上,那毫不掩飾的得意和挑釁,花月容只覺得心底,一股子熊熊的怒火,更是從心底直直往腦門上面涌了上去了。
紅脣一啓,幾乎想都沒想,便開口訴道。
“就憑你這首曲子,就想拿我的琴!?憑什麼!?”
花月容開口訴道,那嬌豔的臉龐上面,因爲怒氣,而多了幾分陰霾戾氣。
看着花月容一副因羞成怒的模樣,葉左左不由勾脣底笑。
“呵呵,花小姐,莫不是,你想耍賴嗎!?”
相對於滿臉氣憤的花月容,葉左左嘴角一勾,臉上,盡是一副氣定神怡的模樣。
見此,花月容只覺得屈辱無比!
想她花月容,才貌雙絕,無人能及,然而如今,要輸給這個醜陋不堪的女人!?若是傳出去的話,她花月容的臉,還要往哪裡放呢!?
就在花月容怒氣衝衝的想着,下一刻,又像是想到什麼似的,眼眸閃爍一下,最後,目光一掃,便朝着坐在她身旁的黃埔傲看了過去。
“四爺……”
花月容開口,語氣中,更是帶着幾分哀求之意。
落在黃埔傲身上的目光,盡是楚楚可憐的模樣。
美人如斯,當真我見猶憐。
只要是男人見了,都忍不住心疼無比。
見此,黃埔傲眸光一軟。
他的容兒,怎麼可以就此被這個醜女人欺負了呢!?
就算,那個醜女人,剛纔那一首曲子,也讓他聽得震驚和失了神。
然而如今,看着身旁一臉楚楚可憐的女子,黃埔傲不由心生憐惜了。
“容兒,別擔心,有本王在呢!”
黃埔傲開口,柔聲安慰,顯然,是要爲花月容撐腰的。
看着原本一臉冷酷的黃埔傲,面對花月容的時候,如此的溫柔,彷彿將花月容當成心肝寶貝的疼愛着,葉左左便滿臉不屑。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個門。
像花月容那樣虛僞的女人,喜歡她的男人,也不怎樣!
不過,越是看到花月容那虛僞裝模作樣的模樣,葉左左便看不過去了。
再說,那把古琴,她是勢在必得的!
想到這裡,葉左左再見黃埔傲要爲花月容做主的模樣,眼眸先是輕輕閃爍一下,紅脣一啓,當即開口說道。
“難道,堂堂四王爺,也要食言嗎!?哎,既然如此,我也只好認了,誰叫我人輕言微,只是大家的眼睛,卻是雪亮的,剛纔,我已經按照我們的賭約,用水杯完好無缺的彈奏了一首曲子,既然四王爺很花小姐要耍賴,我也沒話可說了。”
說到最後,葉左左更是故作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
雖然,葉左左嘴上是說認了,只是,這話,擺明了就是在說黃埔傲在袒護花月容,在耍賴!
聞言,黃埔傲眉頭一蹙,紅脣一啓,當即開口訴道。
“你!”
“我怎麼了呀!?”
相對於滿臉怒氣的黃埔傲,葉左左只是眨了眨眼睛,故作一副無辜疑惑的模樣。
心知葉左左是故意的,然而,一時間,黃埔傲也不知道該如何反駁纔好。
雖然,他心疼美人,想要爲美人做主,只是,葉左左說得卻是實話,而且,也說得他無話可說。
再加之,流言蜚語,他可不想因爲今日之事,惹來不好的留言。
到時候,若是傳到父皇耳中……
那肯定是得不償失!
想到這裡,黃埔傲那深邃的鷹眸,先是微微閃爍一下,隨即,轉頭,便對着坐在他身旁的花月容說道。
“容兒,下一次,本王定會買一把更好的古琴給你。”
黃埔傲開口,輕聲說道。
聽到黃埔傲此話,花月容臉上先是一愣,隨即柳眉一蹙,望向黃埔傲的目光,盡是濃濃的委屈之意。
“四爺……”
花月容開口,臉上,盡是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彷彿一隻被人欺負的小狗狗,道不盡的楚楚可憐。
如此模樣,換做全天下的男子,都會心生憐惜,恨不得將她捧在手心,好好疼愛。
只是,一想到自己的名聲,還有將來。
孰輕孰重,黃埔傲還是分的清楚的。
所以,就算他再疼惜這個女子,爲了自己的將來和大業……
想到這裡,黃埔傲臉上一凜,紅脣一啓,當即開口說道。
“容兒,本王一向一諾千金,決不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