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都是夢,”張偉從地上站了起來,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土。
“最近肯定是累着了,買點東西回去補補,”下午下了班,張偉買了只燒雞買了瓶二鍋頭打算回去吃點喝點,俗話說的好,酒壯慫人膽,張偉覺得今天喝一斤二鍋頭,就不會做噩夢了。
“什麼垃圾電視劇,”張偉一邊吃飯一邊看着電視劇,上面各種富家女看上窮小子,各種兩三年混好了開寶馬奔馳,這種東西也就只有會在電視上纔會出現,現實生活中還是拼爹。
“睡覺,不看扯淡的電視劇了,”張偉把電視關了以後,躺在了自己牀上又去見周公了。
“這是那裡,”張偉又發現自己在一片灰濛濛的景象中,大家都有過感覺,就是在夢中很多事情都不知道,比如說我們都說人在夢裡掐自己不疼就是夢,可又有幾個人能想起來。
“你見我的頭了嗎,你見我的頭了嗎,”空曠的大街傳來了詭異的聲音。
“這女人,不是死了嗎,這是那裡,這是那裡啊,”張偉發現了死去的那個女人,他跪在地下雙手抱着頭喊道,突然想起來白天的頭顱,就在他擡頭的一瞬間,周圍數不清的頭顱衝他滾了過來。
“天啊,殺了我吧,”隨着周圍的譏笑聲大了起來,張偉躺在地下閉上了眼睛。
“對了,”張偉突然想起別人說的,只要在夢裡受到重創,就可以醒來,張偉拔腿就跑,這個地方他很似曾相熟,他後來想起來了,這個地方就是他所居住的城市,不遠處應該有一條小河。
“這是什麼,”張偉跑到了小河旁邊,發現渾濁的小河已經不在,取而代之的也是一片血河,因爲我們那裡常年被無良商家排放垃圾,清澈的小水恐怕只有在農村才能見到。
“撲通!”張偉閉着眼睛跳了下去。
“咕嘟咕嘟,”張偉在河裡喘不過氣來,就在他憋的喘不過氣來的時候,他終於醒了過來。
“最近撞邪了嗎,”張偉是在農村長大的,從小就聽村裡的老人說過,好多東西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所以他覺得自己肯定是招惹不乾淨的東西了,因爲那個女人肯定死了,他老公都來領保險錢了,但爲什麼張偉會夢到,這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走吧,小偉,來吧,”張偉的面前出現個女人。
“小玲,小玲是你嗎,”張偉看到面前的那個女人正是自己的青梅竹馬。
“答應我,把自己照顧好,願意等我我就去投胎,下輩子我們還能相遇,”病牀前的小玲用極其微弱的聲音對着面前的張偉說出來這幾個字,就再也沒有醒過。
他已經被衝昏了大腦,全然忘記小玲已經不在人世的想法,他見小玲跑了出去,自己直接追了出去。
“我手拿流星彎月刀,喊着響亮的口號,前方何人報上名兒,有能耐你別跑,臥槽,你不要命了,”今天晚上跑了一次夜路,剛把貨送回來突然面前衝出來個男人,我看到腳下一個急剎車。
“你特麼碰瓷的啊,”我下車衝那個男人喊道,大晚上本來就視野不好。
“看來這是鬼遮眼了,”我看到男人面前有一個沒有頭顱的女鬼正在前面走着路,而後面的男人直徑的往前走,全然不顧旁邊的景象,這貨三盞陽燈已經滅了兩盞了,不然也不會被鬼遮眼,不過也還好這是晚上車少,這要是碰見人多,這貨估計都死了八百回了,所謂的都鬼遮眼並不是說鬼將你的眼睛遮住,而是你眼前的一切基本都是假的。
“急急如律令,破!”我將中指咬破直接點到了這貨額頭部位。
“我這是在那裡,”這貨突然跟失憶了似的,一臉懵逼的看着周圍陌生的環境。
“你呀,剛纔被鬼遮眼了,哎,鬼那,”我轉了轉頭髮現無頭女鬼給跑了。
“大師救我,”這貨撲通一聲就給我跪了下來,整得我有點受寵若驚。
“你先起來,”雖然天晚,但並不代表沒人過啊,這人們還以爲我是黑社會讓人家跪下道歉那。
“我撞鬼了,你一定要救我,”說完以後這男人握住了我的纖纖玉手,好吧,其實是粗枝大葉的手,他覺得我能給他破了鬼遮眼,多多少少有點本事。
“行,你先說說啥事,”我趕緊把手抽了出來,從兜裡點了根菸平復了一下自己被嚇的小心臟,我不是被鬼嚇到了,我是被這貨突然抓住我手給嚇到了,整的我是個同性戀似的,畢竟大街上的也還是有妹子的,沒準那個妹子對我有意思打算找我要微信,結果看我被一個大老爺們拉着,肯定暗罵一句變態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