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呸呸,我咋就膽小了?我只是不想讓你丫的給我毀了,我要是膽子小,我還跟你來個錘子,我在家裡不挺好的嗎,”將車停在了高速路口收費處對斗笠男說道。
“拿錢,別說沒用的,”我看了看上面收費的金額,對斗笠男說道。
“沒錢,我沒現金,都什麼年代了,誰還出門帶現金,你問他能刷卡不,或者網上支付,”斗笠男摸了摸兜裡,然後掏出來幾塊錢零錢對我說道。
“好吧好吧,打擾了,打擾了,”還好哥們有先見之明,從兜裡掏出來一百塊錢遞給了收費人員。
“你這麼走,聽我指揮,前面走到頂部,然後往左拐,接着往右拐,走到丁字口往右拐,然後...”斗笠男在哪裡對我指揮道。
“打住,打住,你別說了,我又不是神童,我記得住嗎,我走走,然後到了哪裡你再給我說,”最後在斗笠男這貨一波指揮,汽車開到了一個偏僻的小山村。
“就是在這裡面,”斗笠男讓我將車停在了村口,然後對我開口說道。
“咱們現在進去唄?”我看了看斗笠男,意思說看他的意思,我不能茫然就闖進去,裡面人生地不熟的,說句難聽的,死裡面了,都沒人知道,這小山村裡一到晚上全是烏鴉從頭頂上陣陣飄過。
“不急,他這個時候,應該在修煉鬼術,我們現在進去就是找死,這樣,附近有一個賓館,咱們先把車開到賓館,然後商量一下計劃,不差這一晚上,”斗笠男思考了思考,然後對我開口說道。
“行吧,”我點了點頭,斗笠男這句話倒是不假,不差這一一晚,雖然說哥們有些着急,但這種事也不是着急能急過來的。
接着開車開了大概十幾分鍾,將車停到了一個小旅館面前,在這荒郊野外,一個旅館就矗立在這裡,四周圍幾家零零散散的店。
“老陳,老陳,別睡了,”我下車打開後座上的門,拍了拍正在熟睡的老陳說道。
“嗯嗯嗯,到了?”老陳在哪裡嗯嗯嗯了幾聲,然後一臉懵逼的看着我說道。
“到賓館了,你要是困,進去睡,別在車上睡,”我指了指外面那家小旅館對老陳說道。
“哎,我當到了那,不過咱們不是去找人嗎,怎麼找到賓館來了?”老陳揉了揉腦袋,然後擡頭對我問道。
“我也不知道,這都是斗笠男說的,先進去再說吧,她說要商量一下計劃,”我點了支菸對老陳說道。
然後我跟老陳還有斗笠男進了小旅館,旅館老闆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皺紋佈滿了整張臉,不過這旅館老闆貌似認識斗笠男一樣,在哪裡交代了幾句話,斗笠男把錢交給了他,然後便拿到了一串鑰匙。
“吱啦吱啦...”我們三個人向二樓走去,這樓梯是木頭做的,我們三個人每走一步,這樓梯就會晃一晃,並伴隨着吱啦吱啦的聲音。
“這樓梯咋回事,不會掉下去吧,”老陳在我耳邊小聲問道。
“習慣就好,不會的,咱們三個沒那麼沉,我經常住在這裡,雖然比較破舊,但是起碼有的住,”斗笠男帶着我跟老陳到了二樓,然後拿出鑰匙打開了一間房。
一打開屋子,一小股黴味傳到了我的鼻腔裡,接着斗笠男打開了燈,屋子裡的設施很簡單,三張牀,一個凳子,還有一個黑白電視機,就跟上個年代的裝修差不多,不過無所謂了,在這個地方,有的住就不錯了,我就不跳了。
“坐吧,咱們商量一下計劃吧,”斗笠男將揹包跟桃木劍放到了桌子上,然後對我跟老陳說道。
“沒什麼好商量的,我們全程聽你的,”我見此,也將揹包跟銅錢劍卸了下來,也放到了桌子上對斗笠男回答道。
“聽我的歸聽我的,但是我們要想個萬全之策,我已經很久沒回來了,他可能已經知道什麼了,所以我這次突然回去,我感覺他沒準能感覺到什麼,所以千萬不能大意,”斗笠男從兜裡拿出盒煙遞給我跟老陳一人一隻,自己點燃一根說道。
果然是我的魂魄,就連抽菸的姿勢都那麼像我,我看到斗笠男的點菸姿勢,我在心裡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