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面怎麼回事,怎麼這麼亂,我打字打了過去,對面並沒有給我回復。
“裡面的啞巴趕緊開門,”我聽到樓上罵罵咧咧的聲音,這人傻B嗎,聾啞人能聽到你說話嗎?瑪德紙張,這時候我突然想起來那個女孩就是聾啞人,不會這麼巧吧,臥槽。
“老陳,走,咱倆上去,”顧不得許多,我跑了上去,見在二樓那裡圍着三個人,敲門在那裡罵罵咧咧的,後來一個女生把門打開了,那個女生正是那個聾啞妹子。
“你們幾個幹啥那,大早上罵罵咧咧的,”我走上去看着面前三個人說道。
“瑪德,聽不見老子敲門嗎,”爲首一個小青年沒理我,一巴掌扇到妹子臉上。
“臥槽,聽不見我跟你說話,”我忍不了了,一腳踢了過去,正好踢到了那個小青年肚子上,旁邊兩個人就要動手,還沒等我動手,兩個人就被老陳兩腳給踹倒了。
“來來來,你進來,”我拽住爲首小青年的頭髮拽了進來,後面兩個人也跟了進來,至於爲啥後面兩個人沒還手,我估計是因爲老陳那一腳踹的有點狠,因爲差點把那倆人踹到樓梯下面。
“你幹啥,你知道我是誰的人嗎,你敢打我,信不信明天把你滿門抄斬了,”小青年留着一撮黃毛,在那裡不服的說道。
“我管你誰了,你大爺的,法治社會你懂不懂,居然你敢打人,”我扇了黃毛一巴掌,這黃毛還想還手,結果一腳被我踹倒了。
“你不用管,今天我非得替你教訓教訓他,”妹子拉了拉我的胳膊,我搖了搖頭。
“爲啥打人家,說吧,”我蹲下身看了看面前的黃毛。
“沒法,我們老大說讓我漲房租,結果人家都交了,就她不交錢,我當然要來找她了,”小青年仰着頭說道,看得出來他還是不服。
我拿出手機打了幾個字讓面前的妹子看了看,妹子點了點頭,又在那裡打了一行字,我們有合同的,不能說漲就漲的,我們說好的是到明年五月份的。
“你妹的,有合同是吧,”我拽住黃毛的腦袋問道。
“大哥,大哥,疼疼疼,有話好好說,是有合同,可我們不也是奉命行事啊,出來混口飯吃都不容易,”黃毛求饒道。
“我管你了,人家一個聾啞人開個店容易嗎,瑪德,把你老大給我叫過來,”我撒開手讓他給他老大打個電話,瑪德。
“喂,老大,我那個,來這啞巴,聾啞人家的時候被人抓了,”小青年說啞巴的時候被我踹了一腳,所以變成了聾啞人。
“廢物,要你們有啥用,這點事都辦不好,再說了,誰敢抓我的人,你倆等着,我馬上過去。”
“弟兄們,跟我走一趟,有人找事,”青年老大在那裡招呼了一下,五個人上了一輛越野車開了出去。
“咚咚咚,咚咚咚,”急促的敲門聲響了起來,黃毛趕緊打開了門。
“大哥,就是他,瑪德,大哥弄死他,”黃毛見自家老大來了,底氣也足了不少。
“咱出去說,別在這裡,”我對這妹子擺了擺手,之後跟老陳下了樓。
“小子,信不信我卸你一條腿,”下了樓黃毛對我罵道,妹的,有一個卸我腿的。
“滾犢子,懶得跟你廢話,哪個是你老大,”我點上一支菸說道,一般這種牆頭草我才懶得跟他廢話。
“我,小子,你這事做的不地道吧,”幾個人裡走出來一個人高馬大的壯漢說道。
“沒啥不地道的,你都跟人家說好籤合同,怎麼能隨便變那,要說不地道還是你吧,”我抽着煙笑了笑,居然還說我不地道。
“那沒辦法,要麼你讓我兄弟打你一頓,或者賠兩千塊錢的醫藥費,要麼你替那個啞巴把錢交了。”
“我能不能選另一個,就是把你打殘廢然後賠你醫藥費?”我彈了彈菸灰說道。
“給我打他們,”隨着爲首的男人一聲大吼,幾個人衝了過來,說實話,兩個人打八個人真的有點慌,不過打不過也要打啊,自己裝的B,含淚也要裝完。
黃毛是率先衝過來的,估計他對我不服吧,他一棍子甩了過來,我順勢一躲,左手掐住他的手腕,黃毛傳來一聲尖叫,之後棍子掉了下來,我右手迅速接住,接着一棍子劈了過去,一腳又把黃毛踹到一邊子去,這玩銅錢劍玩習慣了,整的我把這棍子都當成劍了,接下來剩下三個人被我兩棍子抽倒在地,老陳那邊也撂了三個人,剩下的只有那個老大了,白瞎了他那一米八的大個子了,居然不敢上。
“兄弟,凡事留一線,日後好想見,”大漢對我說道,剛纔我跟老陳的腿腳功夫他也看到了。
“我留你妹啊,咋了,不狂了,”我拿着棍子走了過去,見這大漢慌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