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把菜刀放下說話,”我看見菜刀的確挺發慌的,功夫再高,也怕菜刀,功夫在吊,一磚撂倒。
“就是這小子,小豆,你去把他給我制服了,我給你漲二百塊錢工資,”老闆在那裡大口喘着氣說道。
“說錢就遠了,小子,你滾過來,給我老闆道個歉,然後讓我老闆收拾一頓,這事就算了,否則信不信我今天請你去醫院,我可是練過的,”廚師在那裡轉了幾下菜刀說道,把旁邊的老闆嚇了一跳。
“你練過啥?吃葡萄不吐皮?還是吃西瓜不吐籽?”我搬了個凳子坐到那裡看着不遠處的廚師說道。
“小子,你找死,”這廚師拿着菜刀就衝了過來,我把腰裡那把銅錢劍拔了出來,跟他菜刀碰撞在一起,這廚師愣神的時候,我一腳踹了過去。
“你就這兩下子還練過?”見廚師被我踹了一腳之後,菜刀掉在地下,自己後退了好幾步,跟他老闆坐在了一起,什麼世道,二百塊錢值得拿菜刀砍我,難道我還不值二百塊錢?
“你想幹什麼,”老闆小心翼翼的看着我問道。
“不想幹啥,那家親親麪館是我叔的,你要是在找事你試試,”我走到老闆面前說道。
“你倆趕緊把那坑來的三千塊錢拿出來,”我回到麪館對在地下蹲着爆炸頭說道。
“沒錢啊,都花了,”爆炸頭可憐兮兮的說道。
“花了啊,簡單,一腳一百塊錢,你倆人一人十五腳。”
“別別別,你等下,你那裡有多少錢,”爆炸頭跟旁邊人小聲討論了半天。
“哥,我給你轉賬,”爆炸頭拿出手機掃了掃店裡的二維碼。
“這是最後一次,再讓我知道有下次,不會這麼輕饒你兩個的,滾犢子,”爆炸頭跟他同伴趕緊跑了出去。
“孫叔,沒事了,做飯吧,石門李小龍都快餓死了,”只聽這小子打了個嗝說道。
“寶哥,咱們就這麼算了嘛,我可不想白捱揍啊,”爆炸頭問了問旁邊的寶哥說道。
“我特麼也不想,回去問問老闆吧。”
“要你們三個有啥用,一個人都打不過?自己吃幾碗飯知道嗎,”老闆對着面前的三個人罵道。
“知道,我中午吃了三碗,”爆炸頭小聲嘟囔了一句。
“你說什麼,你特麼有臉說,吃他媽的三碗打不過一個?”老闆聽到爆炸頭的聲音,一腳蹬了過去。
“不是,老闆,一開始我們打得過的,誰知道這小子還有幫手,又來了一個,”爆炸頭心裡也很不爽啊,被打了一頓不算完,回來還被自己的老闆罵了一頓。
“那你們不是三個人?你們說怎麼辦吧,”老闆氣呼呼的坐到凳子上說道。
“老闆,我有個好辦法,不知道行不行,”小青年眼球一轉在那裡說道。
“啥辦法,別給我拐彎抹角的,你看咱們這裡那裡還有顧客。”
“咱們可以背後使壞啊,他問咱們咱們死不承認不就完了,你說對不對,”小青年趴到老闆的耳朵那裡小聲說道。
“嗯,可以,那你們快去買,”老闆點了點頭說道。
“我給你介紹一下,我們一個村裡的朋友,你喊他二娃就行,這個是我在石門的朋友,陳仲朋,”我給他倆做起來了介紹。
“你好,”老陳伸出右手來,只見二娃居然伸出來左手,對了,忘記這小子眼鏡沒了,我撿起來哪眼鏡,都一分爲二了。
“一會吃完飯我帶你去配個眼鏡吧,你這沒眼鏡是不是世界一片迷茫,”我強忍着笑意說道,這小子不戴眼鏡實在是太喜感了,眼睛都快眯成一條線了,所以各位玩手機也好,玩電腦也罷,玩會記得放鬆放鬆,要不然近視會遺傳的,就比如二娃子估計度數不是一般的大。
由於老陳性子比較直,二娃子也是,倆人很快就熟了,兩個人有個共同的愛好,就是愛吹牛逼,二娃說他是資深電腦程序猿,老陳說他有一個價值二百萬的花圈壽衣店,他那所有東西加起來能有二萬塊錢嗎。
男人嗎,喝點酒就好吹,我也不例外,不過我還是把持住了,因爲他倆吹的都太牛逼了,就差沒說地球是他倆家的了,真的,要是吹牛上稅,我估計他倆早就破產了。
“嬸,這是我電話,那幾個人再來給你找事你給我打電話,孫叔的性格我知道,就算真再來找,他也不會給我說的,”結賬的時候我對孫嬸說道,由於那個時候孫叔去廁所了,所以我趕緊把賬結了,讓孫叔看見又不收我錢了,我可不是那羣小青年,白吃不喝不給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