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沒猜錯,這羣人應該是人販子,小天應該就在裡面,那麼問題來了,我該怎麼進去,我雖然說一腳威力不小吧,但是我面前這個可是防盜門,一腳下去我估計我腳都快廢了,所以這個方法不可取。
“砰砰砰,誰呀。”
“您好,我是樓上的鄰居,想問問您家有醋嗎,我家吃餃子忘記買醋了,我也給您帶了一份,”我剛纔下樓出去買了一份餃子,就爲了防止這B看破。
“二哥,開不開門,”裡面小聲嘀咕道。
“這特麼用問我,你看看唄,要是真有餃子咱就開門,正好還沒吃飯。”
“吱拉,”門縫裡探出一個小腦袋。
“哥,這是我剛包的,這不煮好了嗎,您看您吃嗎,”爲了買份人工餃子,我轉悠了半天才找到。
“行,你等着我去給你拿醋,”這貨接過來餃子吃了一個,之後把門碰上進屋去拿醋了。
“給你醋,咣噹,”馬德,這貨堤防心還挺強,這樣我豈不是賠了一碗餃子,不行。
“砰砰砰,誰呀。”
“我,哥,我想抽支菸,沒有火了。”
“麻痹,有完沒完,”這貨敞開大門,我把醋直接潑在了他的臉上,趁現在一腳踹過去,我闖進門去,看到屋子裡還有一個男的從屋裡拿着刀走了出來。
“小子,你是幹什麼的,你是條子?”拿刀的那個男人看了看我說道,他看我覺得眼熟,但又想不起來是誰。
“條子你妹啊,我還餅子那,你趕緊把屋裡的孩子都放了,要不然你倆今天就去警局報道吧,”我握了握腰裡的那把銅錢劍。
“小子,斷人財路如斷人活路,既然你找到了這裡,那麼你就別想走了,”這貨說完拿着菜刀就向我劈了過來,我拿出銅錢劍頂了上去。
“鐺,怎麼可能,”這貨驚訝說道,他想象不到我這一把小銅錢劍居然能抵擋了他的大菜刀,畢竟他那菜刀見天磨。
“你沒想到的事多了,”我一笑,直接一腳踹到了這貨的胸膛,這貨連退好幾步,我迅速跑過來,緊接着又是一腳,直接摔倒在地,手上的菜刀也掉了出去,我這時候感到後面有動靜,迅速一個轉身踢,那人也被我踹倒在地,我過去補了兩腳,直到這貨一直在那裡哀怨我才放過。
“小子,你放我們一馬,孩子讓你帶走,我們再給你點錢,”菜刀男在地下虛弱的對我說道。
“不可能,把你們放了不知道還要有多少無辜的家庭受你們的迫害,”我拿起手機撥打了妖妖靈。
“文樓文樓,誰報的警,孩子那,”五個穿着制服的人走了進來。
“我報的警,警察叔叔,孩子都在那個屋子裡,那屋子鎖着門,我也進不去,”我指了指一個木門上上面鎖着一把鎖說道,其實我一腳下去能把那門踹開,可又不能破壞案發現場。
“他們兩個是綁架孩子的,”打開門之後,看到屋內不下十個孩子,都在那裡昏迷着,我指了指地下那兩個貨說道。
“帶走!”爲首一個穿制服的一聲令下,兩個警察押着一個罪犯走了出去,當然我也走了出去,不過我可不是被押出去的,我是自己走出去的,因爲我要去錄口供。
“對於那兩個人指責你是他們同夥你怎麼解釋,他們說分贓不均,所以你纔會告發他們,”我進了派出所居然進了審訊間,審我的是個妹子,長得也還不錯,挺年輕,估計是剛來的實習生。
“警察叔叔,不是,警察姐姐,天地良心,我就報個警,這咋就扯成他們同夥了,”我滿臉無奈的說道,本來就是嘛,我一個見義勇爲,居然變成了分贓不均。
“那你又是怎麼找到這個地方的,”妹子打開本在那裡記錄着。
“裡面有個孩子是我朋友的,我帶他出去玩,然後孩子失蹤了,我當時在廁所聽到一個人說什麼弄孩子什麼的,所以我就起了疑心。”
“我們也已經去調查了,可能你要在這裡多等一會了,”警察妹子想了想也是,就算在分贓不均也不會報警吧,這不是自己給自己下套嗎。
“這倒沒啥,我相信法律是公正的,不會冤枉一個好人,更不會放過一個壞人,”我挺起胸脯在那裡說道。
“話說,妹子,你是剛來的吧,看你挺眼熟的,要不然別幹這個了,警察多危險,你一個柔弱女子,還沒人家歹徒厲害那,”我對面前正在看報紙的警察妹子說道。
“多謝你的關心啊,不過跟你沒關係好像,”妹子冷冷地說道。
“我這是擔心你,萬一以後你碰到那種亡命劫匪,你在出危險可咋辦。”
“這就跟你沒關係了,我給你說,你在給我廢話,我就送你一副銀鐲子,”最後我識趣的閉上了嘴,銀鐲子我可不想帶,那玩意一輩子我也不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