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這麼牛逼了,都開始談一百萬的項目了?也不說帶帶我,一看我這水果攤,一天的利潤還沒有一百,”剛掛了電話,二娃腦袋就探了上來。
“馬馬虎虎,我這分分鐘上百萬的人,叮零,”辦事效率還可以,這麼快就收到錢了。
“大哥,就是這小子打得兄弟們,”我這還沉浸在一百萬的樂趣中,就見剛纔被我揍的那個人找了三個大漢走了過來。
“小子,混哪裡的,居然敢管閒事,不認識我?”爲首一個男人留着光頭,左胳膊上紋了大紋身,對我牛逼哄哄的說道。
“認識你妹啊,你誰啊你,”我還想說我認識大大那,可大大認識我嗎?
“這一片都是我看着的,所以說保護費必須交,讓你兄弟趕緊把錢交了,這件事就算了,”光頭男在那裡說道。
“大哥,咱不是說揍他一頓嗎,怎麼這事就算了,”剛纔被我打得墨鏡男看了看光頭男哭喪個臉說道。
“閉嘴,打什麼打,”光頭男拍了他腦袋一巴掌說道。
“我看這位小兄弟身手估計不錯,不如跟我們一起加入組織怎麼樣,我們組織就缺你這樣的打手。”
“缺你妹啊,我可不做這種斷子絕孫的事,人家好多從農村來擺攤賣點東西容易嗎,你們張嘴閉嘴就是幾百塊錢到手了,就不怕斷子絕孫?”我坐在椅子十分不屑的說道。
“小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你不來就算了,把錢交給我們就行,”光頭男聽到這裡本身想打我,結果把體內的怒火壓下去了。
“我如果不給那,你咬我啊?”我輕輕摸着腰裡那把銅錢劍說道,現在腰上都綁着一個銅錢劍,然而那把九十九枚銅錢劍我就懶得帶了,又大又沉,綁腰上我怕累死我。
“小子,給我揍他,”光頭男一招呼,身後兩個馬仔就跑了過來,我起身先踹了第一個馬仔一腳。
第二個馬仔打了過來,我連退好幾步,抓住他的左手,另一隻手打了過去,誰知道這馬仔居然截住了我這一拳,我臉色一變,一腳從側邊踹了過去,趁現在從腰上拿下來銅錢劍,用劍末端刺到了這馬仔的腹部。
馬仔臉色一變,我一腳踹了過去。
“你這兩個狗腿子不行啊,”我活動了活動雙肩向光頭男走過去說道,在看墨鏡男退後了好幾步。
“這樣,小兄弟,你加入我們團隊,我包你吃香的喝辣的,三天一次小寶劍,五天一次大寶劍,”光頭男見此也退了幾步對我說道。
“我怕腎虛,你少說別的,就你這兩下子還這兩片是你的。”
“陽子,小心,”這時候突然感到後面一陣風襲來,不等我反應,我突然感到腦袋被砸了一下,之後血跡留了下來,我感到腦袋昏昏沉沉。
轉身一看這是剛被我揍的那個馬仔,這馬仔拿着一塊板磚砸到了我的頭上。
我腦袋晃晃暈暈的,一旁的光頭男踹了我一腳,我身體不由自主的倒了下去。
“文嘍,文嘍,不許動,”我雙眼迷離的看到開過來一輛警車,之後就毫無知覺的暈了過去。
“病人沒什麼事,簡單包紮一下就行,”等我恢復意識的時候,我發現我躺在診所的病牀上,面前兩個警察跟醫生說着話。
“妹的,我這是在那裡,我頭怎麼這麼疼,”我晃了晃腦袋從牀上坐了起來。
“你醒了啊,感覺咋樣,”一個女警察對我說道,你說這世界就是小,這女警察正是上次申我的那個。
“呦,警察小姐姐,我們又見面了,”我擡起頭賤兮兮的說道。
“嚴肅點,你覺得頭還疼嗎,”女警察嚴肅的說道。
“看見你我就不疼了,”我調戲了警察妹子一句。
“你怎麼說話那,你小子是不是欠揍了,”旁邊的小警察聽到我調戲,立馬就不樂意了,估計這小子是她追求者。
“咋,你有本事就揍我,我正愁後大半輩子沒人養我那,”我一聳肩賤賤的說道。
“你...”氣的這小警察不行不行的。
“郭子陽,我希望你嚴肅一些,協助辦案是每個公民應盡的義務,”警察妹子正了正警帽對我說道。
“是,那警察同志,需要什麼我幫忙的,我定下油鍋都義不容辭。”
“醫生,我們這裡辦案,需要您迴避一下,謝謝,”小警察說完,這醫生走了出去。
“沒那麼嚴重,你說爲什麼要傷害他人,”女警察拿出個小本跟筆說道。
“臥槽,姐,我捱打了行不行,我可是腦門磕磚頭了,那幾個人有屁的事,對了,你可以問賣水果的,他能給我作證,對了,那賣水果的那,”一聽這個我就惱火了,馬德,我挨的揍,憑啥說我傷害他人。
“他在外面,我們這是警察辦案,不允許任何人進來,”女警察在那裡寫着筆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