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過得很快,轉眼間就到了週日的下午,又該送小天去上學了。
“叔叔,能給我點錢嗎,”小天到校門口低着頭說道。
“好,”我從兜裡翻出來二十塊錢放到小天手裡,他看了看沒說什麼,就走進了學校。
“小子,拿錢了沒,”小天回到宿舍裡,那個馬惠龍就坐在他的鋪上抽着煙。
“拿,拿了,”小天從兜裡掏出來那張發黃的軟妹幣拿了出來。
“不是讓你給我拿五十嗎,下週直接給我拿八十,不然你等着吧,”馬惠龍接過來錢踹了小天一腳然後出了宿舍門。
“董醫生,董醫生,你看這個病人是怎麼回事,”董亞坤穿着制服走到了病房內,面前一個男人一張臉沒有任何血色,但是各項器官都在正常工作,兩個眼睛緊緊閉着,不管外面多大的動靜,那雙眼睛永遠緊閉着。
“送來多久了,”董亞坤戴上白手套扒開病人的眼皮拿着手電筒照了照瞳孔,瞳孔並沒有任何的反應,如果沒有反應,那麼就證明這個人已經死了,但爲什麼各項器官沒有任何問題,脈搏血壓心跳都正常。
“爲什麼瞳孔沒有任何反應,難道這個病人已經死了嗎,”董亞坤合上病人的眼皮說道。
“醫生,你可一定要救救他啊,我求求你了,”旁邊一個女人撲通跪在地下哭着喊道。
“你這是幹什麼,你先起來,你先起來啊,這樣,你讓我回去我們商量一下,這個情況我們是第一次見的,所以我們目前沒有任何的辦法,”董亞坤將女人扶起說道。
“你放心,病人這邊我們會盡力的,你們家屬也控制好情緒,小張,你把病人看好了,我出去一趟。”
“你回來了啊,怎麼今天回來的這麼晚,”晚上十點董亞坤回到家中,自己家媳婦嗑着瓜子說道。
“唉,這不有個病人啊,得了,不說了,上水了嗎,我洗個澡,”董亞坤換好拖鞋將斜挎包掛到架子上說道。
“一會再洗吧,先吃飯,”自家媳婦起身去廚房裡熱開了飯菜。
“唉!”董亞坤抽着煙重重的嘆了口氣。
“怎麼了你,從你今天回來煙就一直沒斷,還一直唉聲嘆氣的,怎麼醫院遇到什麼病了,”自家老公可以說是自己吹牛B的資本啊,帝都醫院的專家,沒有點真才實學進的去嗎。
“沒事,我去洗個澡,”董亞坤看了看煙盒裡沒煙了,揉了一把臉走進了浴室。
“嘩啦嘩啦,”任憑着淋浴衝着自己,他也在想,那到底是個什麼病,爲什麼各項器官正常會這樣,就在這時,他突然想起來個人,於是抓緊時間洗完澡擦乾身子拿着手機翻到了一個電話。
“喂,幹啥,我說你個大專家怎麼有時間給我打電話了,”我在樓下弄了個小馬紮跟樓下老大爺在那裡下着象棋就接到董專家的來電。
“是這樣,我們醫院有一個病人,我們從來沒接觸過這樣得病,跟上次一樣,各項器官都在正常工作,就是一直昏迷,”董亞坤坐在沙發上說道。
“我X,大哥,你是專家啊,你給我打電話幹嘛,昏迷了興許是嚇到了,你給我打電話我也不懂啊,”我思考着下象棋回答道。
“我感覺跟上次很像,你說會不會跟那個有關係。”
“你別啥都往那裡想,想太多了不是一件好事,將軍,”大爺樂呵呵的將車打掉了我的將,也就說我特麼輸了,都怪董亞坤,不然我不可能這麼快就被將軍的。
“不是,我給你說,我照瞳孔了都,沒有一點的反應你知道不,哎呀,要不然這樣,你明天來一趟咋樣,幫我來看看好不好,”我幫大爺幫象棋收拾好之後聽到董亞坤在那裡說道。
“不去,我真的懶得去,我現在開了個小賣部,分分鐘上百萬的人,我去你那裡又耽誤時間又耽誤精力的,說啥也不去,”我在樓下點了支菸回答道他。
“別別,你就來吧,這樣,車費什麼的我全給你報銷了,酒店啥的你隨便選,來回絕對不讓你出一分錢,你看這個可以不。”
“可以是可以,不過我要帶個人去,要不然我一個人去路上過於寂寞難耐,你懂得,男人嘛。”
“隨你隨你,你帶男的我都不管,你明天記得來,明天七點二十分有一趟到帝都的高鐵,你們坐哪一趟,四十五分鐘就到了,到時候我開車接你,好了,先掛了,”這小子生怕我後悔,趕緊就把電話掛了,這特麼都是套啊,再說了明天我本來就要帶男的去呀,老陳閒着也是閒着,帶他去首都長長見識什麼的。
“呦,陽子,怎麼起這麼早,”我將東西收拾好出了門,發現二娃已經出攤了,依舊帶着他那厚得像磚頭眼鏡以及比濟公那麼扇子還要破的那把扇子,可人家濟公那個扇子有魔法啊,這小子扇子啥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