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犢子們,老孃你們還敢調戲?真是慣的你們,”屈舒言拍了拍身上的土說道。
這妮子太厲害了吧,這要是誰娶了她,之後因爲點啥事,萬一吵架打架啥的,能打得過人家嗎,我在心裡想道。
“我殺了你們,”老夏見自己家閨女衣冠不整,順手從桌子上拿了個菸灰缸就要砸過去。
“叔,別衝動,別衝動,”老陳趕緊拉住了他,不然這砸下去就出事了,剛纔他也看到了,屈舒言這妹子是警察,你在警察面前舞刀弄槍的,不是找死嗎。
“醒醒,醒醒,”我晃了晃熟睡中的夏文,可夏文並不鳥我,這肯定是被下藥了。
“這女孩咋回事,說不說,”老陳踹了一腳穿浴袍的青年問道。
“沒啥,沒啥,我們啥也沒幹那,你們就進來了,這樣,哥,我給錢,你們就讓給我們走吧,好不好,”浴袍小青年認開了慫。
“應該是被下迷藥了,不然不可能不醒來的,我們見過的多了,我打個電話吧,”屈舒言看了看熟睡的妹子說道。
“媽的,年紀輕輕不學點好,琢磨着幹這個,什麼玩意,奶奶滴,”老陳一腳踹到小青年的身上,小青年屁都不敢放一個。
“舒言,你沒事吧,馬的,就是你們三個啊,給我帶走,”沒一會三個穿着制服的警察走了進來,爲首的正是暗戀屈舒言的那個小警察。
“還有你,你是幹嘛的,同夥吧,給我帶走,”特麼這小警察走到我面前一臉不善的對我說道。
“滾犢子,我特麼可是發現人,你妹的,你憑啥帶我,”我就抽支菸得罪誰了,難道這丫的抽菸現在還犯法了?還是說這小青年覺得我對屈舒言有意思,所以故意整的我,肯定是後者,畢竟兩次屈舒言都跟我在一次,不得不讓這小警察吃醋。
“楊星,你幹嘛,這是我朋友,”屈舒言擋到我面前說道。
“誤會,誤會,都是誤會,舒言你吃飯了嗎,咱們一起去吃個飯啊,”楊星轉眼笑眯眯的對着屈舒言說道,這丫的難道不是上班時間嗎。
“楊星,我勸你態度放正點,你這是上班時間,要不然小心我給你告狀,”屈舒言作勢拿出手機就要打電話。
“別別別,舒言,你看你,就喜歡跟我鬧,好了,收隊,”楊星嚴肅的對另外兩個警察說道,兩個警察壓着三個小青年就走了出去。
“啊,哎,爸,你怎麼在這裡,他們是誰,”楊星剛走,夏文就從病牀上醒來撓了撓頭髮問道。
“你呀你,你知道你幹什麼了嗎,剛纔要不是我過來,你知道你自己會怎麼樣嗎,”老夏氣急敗壞的對自家女兒呵斥道。
“不知道,再說了,撐死就是他們想上我唄,這有啥,沒啥難得,一張腿就好,錢自然不就來了嗎,多簡單,”夏文不以爲然的說道,之後從旁邊把我的煙拿了過去。
“哥們,借個火,”我特麼當然不能給她了。
“女兒,你怎麼學會抽菸了,你現在怎麼成這樣了,爸是沒本事,你怎麼能這樣啊,”老夏看到自家女兒變成這樣激動的說道。
“抽菸嘛,有啥稀奇的,點支菸很舒服的,你不也經常抽菸嘛,你爲啥抽,哥們,煙不錯,”夏文坐起來從兜裡拿出來一個火機點燃,然後把煙盒扔給我說道。
“你,你怎麼成這樣了,爸供你是去學習的,你怎麼能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我知道咱們現在是苦點,但是你不能這樣啊,他們是什麼好人嗎,你這樣,我怎麼辦啊,我以後全指望你了,”老夏擦了擦眼角的眼淚說道。
“可別,你樂意供就供,不供我正好,就你給我那幾個錢,夠誰花的,打發叫花子?得了,我也懶得跟你說那麼多了,我困得不行,我要睡覺了,你們趕緊走吧,還有,記得天亮了給我打一萬塊錢啊,我還要買手機的,不然的話以後咱倆就斷絕關係,我說過了,好了,你們可以走了,”夏文抽完一支菸說道。
“你,你特麼說的是人話嗎,”老陳在一旁就聽不下去了。
“你又是誰,我們家的事,你管得着嗎。”
“你,馬的,我特麼不打女人,”老陳一甩手臂罵道。
“好了,好了,你們走吧,我要睡了,”夏文擺了擺手說道。
“走吧,走吧,”老夏沒多說什麼,自己都離婚了,女兒可是她最親的人了,女兒在不孝順,他也不能說什麼,難道讓他打女兒?別開玩笑了,就是自己扇自己,他也不會打女兒的。
“謝謝你,小夥子,今天真的謝謝你,我女兒,唉,當時我跟她媽媽也離婚了,也不怪她,自從離了婚她就跟以前完全變了個人,唉,算了,小夥子,這是二百塊錢,你拿去,你們三個人吃個飯,我還要跑活,就不陪你們了,”出了酒店大門,老夏從兜裡掏出來皺皺巴巴的二百塊錢塞到老陳的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