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邊啃着蘋果,一邊騎着我的自行車向回走去,結果碰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下班了啊,子陽,忙嗎,”這個人正是馮雪,我見她手裡提着一堆東西。
“還行,晚上家裡有客人?”我看這麼多東西問道。
“是,有個客人,”馮雪聞言一笑點頭道,我也沒跟她多說什麼,畢竟我可是騎着自行車的男人,簡單的寒暄了兩句,我將她送到了他們樓下,我便騎車子回到了家中。
“臥槽,我家這是怎麼了,進賊了,不對,不對,進保姆了?”我一進家中見我家非常乾淨,乾淨的不要不要的。
“進個屁保姆啊,本小姐來給你打掃打掃還不好?對了,你多久沒洗襪子了?我把你那些襪子都洗了,不跟你誇張,你那幾雙襪子刷完之後,一盆的清水,變成了一盆的渾水,不知道的人以爲是井裡的水那。”我見張美從屋子裡走出來說道。
“不是,對,你咋有我的鑰匙的,我鑰匙沒丟啊。”
“切,你太笨,當時你忘記了?你帶着我去配了一把鑰匙,並且說以後沒事可以來,結果你太讓我失望了,來了就這麼髒。”
“是是是,我的錯,我的錯,那好,你在家等我,晚上我請你吃好東西,你看咋樣,不讓你白忙活,”我放下手中的六塊錢盒飯打算出去買些好吃的,妹子都來了,能不吃點好東西嗎,平日裡捨不得吃,當然這也算是給我開個葷。
“這地方怎麼這麼眼熟,好像似曾相識啊,”趙峰將車開到我們小區門口小聲嘟囔道。
“哎哎哎,你幹啥吶,趕緊走,這裡不讓停車,”門口下象棋的大爺看到趙峰的大奔馳停在那裡喊道,本身下象棋一直輸就很不爽,這還有個車停到了門口,可不讓他發發火,趙峰也沒多說什麼,自己是來辦正事的,可不是來找人吵架的,萬一給大爺吵急眼了,直接躺地下可咋整,難不成還真像那個小品似的的?哥以前開的是大奔。
“哎,這車我看着怎麼這麼眼熟,”我下了樓見不遠處開進來個大奔,從我面前直接呼嘯而去,媽的,急着投胎啊。
“這不是郭子陽嗎,對,這是他家,”趙峰看到後視鏡裡的我在哪裡喃喃自語道,自己跌可是說過了,千萬不要得罪郭子陽了,一個莫超當時整的他家雞犬不寧的,他們可不想同樣的悲劇上兩次。
“對,特麼的,這車是趙峰的,”我看到車尾部的車牌號我想到,我此刻也知道馮雪口中的客人是誰了,肯定是趙峰,不管那麼多了,家裡有個妹子,把那個妹子伺候好了纔是最至關重要的,其餘都是浮雲。
“老闆,給我來三隻燒雞,”到了門口我衝賣燒雞的人喊道。
“臥槽,你餓瘋了?吃這麼多,”燒雞老闆也是住在我們小區的,我也經常在他這裡買燒雞,久而久之混的也非常熟了,所以我在這裡買燒雞經常賒賬,一個月結一次,導致每次這燒雞老闆到了月底都說,這跟發工資的感覺一樣,因爲這黃大仙跟貓仙都在,我就買了三隻,他倆一人一隻,省的打起來。
“可不咋地,怎麼,你還給我免單?”我接過來燒雞開玩笑的說道。
“免個屁啊,在免單家裡孩子都餓死了,”老闆擦了頭上一把汗說道,老闆今年三十左右了吧,不知道是結婚晚,還是生孩子晚,孩子現在才一歲。
“我到門口了,你下來接我一下吧,我不知道哪家是,”趙峰將車停到了一個不礙事的地方,這讓他一頓好找,畢竟我們小區是老小區了,沒有地下車庫這麼一說,所以停在上面,一是不能擋路,主要是怕被別人劃,現如今總有那麼幾個操蛋的人,你停的車不礙他事,他非要給你劃一道子,不知道那種人是爲了啥。
“你來了啊,隨便坐,我正做飯那,”馮雪見趙峰進了門說道。
“哦,行,”趙峰脫了皮鞋坐到了客廳的沙發上玩開了手機,玩了兩分鐘手機,他見馮雪在廚房裡關着門,他悄悄地走到了房間內,把香囊放到了枕頭下面。
“飯好了,吃飯吧,”馮雪把最後一盤菜端上來,之後把圍裙摘下來說道,自己對面前這個男人,沒有感情那是不可能的,離婚這個也是迫不得已,當時她想要個孩子,可趙峰說什麼也不同意,她不能再耗下去了,跟這個紈絝公子耗下去自己可耗不起,女人的青春只有一次,自己可不能把青春葬在她的手上。
“嗯。”趙峰將手機放到兜裡去衛生間洗了洗手回到了客廳中。
“這樣,咱們直入主題吧,我這人素來不喜歡拐彎抹角,這樣吧,我給你兩千萬,咱們去離婚,你覺得可不可以,”趙峰看了看面前的飯菜沒有動筷子。
“可以,兩千萬就兩千萬,什麼時候辦手續,”馮雪答應了下來,二千萬也夠她這輩子花的了。
“一週內,具體看我時間吧,”至於兩千萬是趙峰瞎說的,怎麼可能會給她兩千萬,這不是天方夜譚嗎,這次來主要是爲了把香囊帶過來,如果真的給她兩千萬,帶香囊豈不是多此一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