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蹲地這事情也沒商量,沒那麼說的,我說我的閨女啊,你看不出來你媽什麼意思,我都納悶你是我生的不?你看人家楊星,要什麼有什麼,對了,那天我聽說你跟一個裝神弄鬼的小子走的挺近,我給你說,你趁早離她遠點,咱們家可不跟神棍有聯繫,”屈舒言母親倒了一杯熱茶水喝了一口說道。
“媽,你別啥也不懂了,這世界上真的有咱們看不到的東西,“屈舒言蹲着地回答道,自己可跟我親眼見過鬼,所以對鬼怪她現在可是深信不疑。
“你看看,你看看,回來我得跟你爹好好唸叨唸叨,讓他給你做做思想工作了,自己白當心理醫生了,”屈舒言母親一聽立馬就在那裡說道,自己老公是個心理醫生,見天勸別人的,結果自家出了個說有鬼的人,你說這要是說出去多尷尬。
“還有你啊,你以後少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在一起,這世界上壓根就沒鬼,要是有鬼的話,那些罪犯死了,鬼直接報復不就好了,要你們這些警察幹嘛,還要執行死刑幹嘛,所以啊,晚上早點睡,明早開車去接楊星,你倆一起去咱們老家,”屈舒言母親說完不等她的回答徑直的走回了屋子。
“擦,什麼跟什麼,”屈舒言惱怒的跺腳說道,自己可不想跟楊星一起去,萬一這楊星不老實,孤男寡女住在一起,豈不是給犯罪分子可乘之機,她決定明晚再叫個人,不然自己可不跟楊星去。
沒錯,那人正是貧道,我這大晚上接到了屈舒言的電話,讓我明天好好打扮打扮,陪她回趟老家,我特麼又不是相親,打扮那麼帥幹嘛,後來一句話徹底立馬精神了不少,他給我說楊星去,自己帶兩個男的回去,不希望我被比下去吧,雖然說我對屈舒言沒意思吧,但是我怎麼可能讓楊星比下去。
這一覺醒來,我特意定了提前半小時的鈴聲,我好好梳妝打扮了一番,看了看鏡子,發現自己又帥了,就是這眼神裡總是感覺飽經了滄桑一般,或許這就是一種歷練吧,當時還小的時候,聽到父母看電視上那些名人,說從人家眼睛裡你都能發現不一樣,我當時還想,這麼扯淡一樣嘛,眼睛都長得一樣,現在看了看,或許真的是這樣吧,這人啊,只要踏入了社會之後,你就會發現,這特麼還是小時候好。
看了看時間差不多,我背了一個包,裡面一些東西跟衣服,果然這職業病,就跟醫生看到暈倒的人急忙從兜裡掏口罩,警察看到罪犯下意識掏手銬,碰瓷的看到汽車就往上撞一樣,我現在整的出門必須帶東西了,我有的時候我都想,我特麼怎麼跟柯南一樣,人家柯南是到那裡那裡死人,我特麼是到那裡那裡鬧鬼。
下了樓迎面吹來一陣風,我下意識就乾噦一下,沒法,自己作的,一天兩包兩包的抽,無數的夜晚我都想戒菸,可想到一些事情我以我的能力無法阻止的時候,總覺得自己是那麼的無用,只能抽支菸,生活在怎麼操蛋咱不是還有過嗎,誰讓咱這輩子投成了人,人這一生,除非你是二代,不然這一輩子要受盡多少苦難自己都不知道。
我在路邊一邊啃着煎餅果子一邊等着,我這特意提前下來了二十分鐘,就爲了吃個煎餅果子,正所謂,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你不餓誰餓。
就這樣,在我把最後一口煎餅果子塞入口中之後,我看到屈舒言的車開了過來,我在那裡搖了搖手,我本來想喊兩聲,結果這煎餅果子的碎片滿天飛,還是算了,這大馬路上吃飯的這麼多,整的影響多不好,其實我們這小區吧,哪裡都好,有一個我一直很蛋疼的問題,就是這賣早點的攤位都在後門,但是後門還不鎖,沒事過個車啥的,整的這裡塵土飛揚的。
我看到這車上屈舒言在前面,而楊星坐在副駕駛,看到是我,那臉色跟豬肝色似的,我估摸着她想跟屈舒言度過個二人世界,誰知道半路殺出個國際莊吳彥祖。
“早啊,楊星同學,我看你今天打扮的挺帥啊,”我坐在車後座上陰陽怪氣的說道,我通過後視鏡看到屈舒言這小妮子一笑。
“還行,沒你帥,郭子陽,我給你說,一會到了哪裡,你不準多說話,要是人家問舒言是誰女朋友,你要是敢亂說,我特麼跟你拼命,”楊星轉頭對我鋒芒逼人的說道,這還是我頭一次見他這麼爺們跟我說話,上次他審我我都沒見他這麼牛逼,果然,兩種人不要惹,第一就是社會人,第二就是吃醋的男人,要是眼神能殺死人,我估計我現在都被楊星殺死八百次了。
“哎呀,你看你,年輕人不要那麼浮躁嘛,坐好坐好,一會上高速可是要系安全帶的,要不然交警叔叔要請你去喝茶的哦,”我清了清嗓子在哪裡說道。
說完楊星轉過頭一臉日了狗的表情不再言語。
哈哈,活該,讓你給我牛逼哄哄的,我在心裡偷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