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了啊,坐吧,“屈舒言拽過來一個小馬紮放到我面前。
“嬸,我問一下,桂花自殺的是時候,穿的是什麼衣服?”我點了支菸問了問桂花她娘。
我見屈舒言給我使了個眼色,我也沒理她,現在我必須搞清楚新娘子死的時候穿的衣服。
“紅衣服,當時結婚的時候穿的衣服,唉,”桂花她娘想起來這段事情,立馬眼睛不知不覺的就溼潤了。
我心裡閃過一絲不妙,紅衣自殺,而且生前還有那麼多的怨念,看來今晚她回來找我,那麼她的意思就是說她會復仇,但是她讓我明天把她父母帶走,但是我不能見此不管,如果屠了村,這個村起碼有很多無辜的人,所以我一定要制止這場浩劫的發生。
“你還沒睡醒那?想什麼那,半天不動,”屈舒言見我在那裡久久沉思着問道我。
“沒事,沒事,嬸,你回去休息吧,一會你再來替我們,”我打算讓桂花她娘進屋子睡覺,可她說什麼也不肯,最後屈舒言勸了半天,這纔回到屋子。
“嘿,你回家睡去吧,”我拍了拍熟睡的楊星,這小子撓了撓臉繼續睡。
“你妹的,你媽喊你回家吃飯了,”我擰了他下耳朵在那裡喊道。
“啥,我晚上吃飯了啊,奧,你來了啊,行,我回去睡覺了,你倆呆着吧,”楊星揉了揉眼睛,之後起身晃晃悠悠的走了出去,跟醉鬼似的,看來這人困了之後,走路都走不穩了。
“你剛纔爲什麼要問桂花死之前穿的什麼衣服,難道說,你的意思?”屈舒言還算聰明的,他知道我是幹什麼的,於是下意識的就往那裡想。
“沒錯,桂花變成厲鬼回來了,”我將菸頭仍在腳下踩滅說道,我也不瞞她了,說出來讓她也有個思想準備。
“啊,難道她來害我們了,不可能吧,我們對她那麼好,怎麼可能變成厲鬼,”屈舒言一驚說道,一開始她只是問問我,她沒想到桂花居然真的回來了。
“是啊,我騙你幹什麼,不過桂花回來你也不用怕,她就算是害人,也輪不到你的頭上,”我坐在她旁邊輕聲說道。
“我不怕,有你保護我那,我困了,”屈舒言一笑對我說道。
“巧了,我也困,”我打了個哈欠從兜裡摸出一支菸點燃,抽支菸精神精神。
“討厭,我靠在你肩膀上眯瞪會,”屈舒言掐了我胳膊一下嬌嗔道,之後不等我說話,就靠在了貧道的肩膀上,身上那股香水味弄得我是心猿意馬,算了算了,福生無量天尊,就這樣,我就玩着手機硬挺着,我也不敢動,生怕把這小妮子驚醒了。
“咕咕咕,”隨着幾聲雞鳴,屈舒言總算是醒來了,她擦了擦嘴邊的口水,看到我肩膀殘留的口水,她一臉的愧疚。
“你可是醒了,我一動不敢動,”見她醒來了,我這才活動了活動發麻的雙肩,站起來走了走,媽的,楊星這小子太讓我失望了,我在這裡等了他好久好久,想不到這丫的一宿沒過來,妹妹的,氣煞我也。
“哎呀,不好了不好了,”過了大概半小時,我見楊星又拿着早餐跟昨天那樣似的跑了進來咋呼道。
“咋了又,有啥事趕緊說,一驚一乍的,嚇死人,”我擡起頭看了看說道。
“又,又死一個,那個滿臉麻子的死了,就在他家,據說死的特別慘,你去看看吧,”我跟屈舒言聽到這裡對視了一下,這件事看來是真的,桂花回來了,當時麻子臉是提出來鬧新娘的,所以最記恨的肯定是麻子臉,接下來肯定一個一個的都會死亡。
“麻子臉家住在哪裡,咱們倆出去看看,楊星,你在這裡呆着吧,陪着桂花她娘,我們一會就回來了,”我起身將凳子放好,跟屈舒言走了出去。
“難道桂花真的回來了,三狗子真的是被他害死的?”屈舒言在那裡小聲嘀咕道。
“三狗子是誰?”
“三狗子就是那個一臉麻子的,你是不知道,這小子典型的有賊心沒賊膽,就喜歡調戲人家小姑娘,比我大三歲,當時我還被他調戲過,但是我不幹啊,我就反抗,可誰知道這三狗子那天不知道怎麼回事,居然還摸我,你也知道,女兒身嗎,肯定沒你們男生有力氣啊,後來我回去一直哭一直哭,我爹問我爲啥,我就說三狗子摸我,我爹當時氣勢洶洶的拿着鐵鍬就在三狗子家門口。”
“在那裡罵,說什麼三狗子有能耐別出來,出來敲死他,當時三狗子把大門插得死死的,他爸媽平常也去上班,後來我爹還真的沒走,就在那裡等了三狗子一天,三狗子那,也不敢出來,就在屋子裡耗着,後來三狗子他爹是先回來的,他見我爹在那裡呆着,就過去問他怎麼回事,幹嘛在他家門口拿個鐵鍬,都一個村的,看起來多難看。”
“馬戈壁,你家三狗子調戲我家舒言,他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調戲還不夠,居然還摸,今天我就替你這個當老子的教育教育,這是我父親原話,後來三狗子他爹那是一頓道歉,還送了我家一筐雞蛋,後來帶着三狗子來我家給我道歉,我爹這才原諒他,自從那件事過後,我看到有徵兵啓事,當時歲數不夠,呆了幾年之後,我就去當兵了,後來我回來了,可能是三狗子歲數大了,膽也肥了,這狗改不了吃屎,這句話一點也沒多,我回來之後,這三狗子還調戲我,結果被我當場KO,自從那次事情過後,他見我都得躲着我,生怕我揍他丫的一頓,”屈舒言自豪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