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頭髮絲,不過,我爲什麼要給你,你說個理由,”我見男生手上拿着一根針,上面的頭髮環繞在周圍。
“沒理由,至於理由,我能打過你,算不算理由?不信的話,你可以試試,”我將九十九枚銅錢劍拔出劍鞘對他說道。
“打架幹什麼,我這人生平再討厭打架,有什麼事不能心平氣和,爲什麼非要打架那,你說是不是,比如說當時我小時候被人欺負,欺負我的那些人現在基本上都死於非命了,”男生坐到馬紮上說道。
“那你說,怎麼才能給我,”我強忍住心中的火氣問道。
“簡單得很,外面那個女人小魚,讓她嫁給我就好了,”男生擡起頭對我吹了口氣說道。
“現如今婚姻自由,你給我說頂什麼用?”
“你們道家不是有那種婚姻符咒嗎。”
“你休想,有我也不能給你,”其實這個婚姻符咒我知道有這個,但是我沒用過,具體是幹啥的,我也不清楚。
“那就不能給你。”
“雷光猛電,歘火流星...”我性子也急了,索性一道驅雷咒打了下來,直接劈到了他的面前。
“哥哥,哥,我給你,我給你,”男生哆哆嗦嗦起來把頭髮給了我。
“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奪過來頭髮然後揚長而去。
“好了嗎,”我出了門,小魚拉着我的胳膊說道。
“好咯,要我說吧,好好的上班掙你的錢,一天天別總想着被包養行不,說出去丟人不,”我點了支菸揉了揉發澀的眼睛說道。
“好好好,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小魚對我連忙點頭道,就這樣,一件事就被我完結了。
我晚上回到家中,正在洗着澡,突然一股陰氣漸漸對我襲了過來。
臥槽,我不會碰到色鬼了吧。我在心裡想道,之後迅速拿上毛巾被裹住了我的全身。
“小輩,你無常姥爺來找你了,”我推開浴室門走了出去,我看到白無常正在客廳坐在上面的沙發上。
“對了,我那個五弊三缺你問的咋樣了,”上次請神上身之後,我昏迷了兩天,要不是碰到白無常我都忘記了這件事。
“你小子就知道五弊三缺,你答應給我燒的妞給錢那,”白無常靠在沙發上翹着二郎腿說道。
“我這不忘了嗎,你快說,”我擦乾淨臉,點上一支菸說道。
“閻王爺那塊令牌的確是丟了,不過最近鬼差都在找,至於你這個嘛,我也申請了一下,不過具體要等通知。”
“那什麼時候能通知我啊,無常姥爺,”我滿臉堆笑着說道。
“這個嗎,等你把錢給我燒了,我就告訴你,”我算是看明白了,白無常這是典型的趁火打劫。
“我先走了,等你錢燒下來了,我給你買通一下,之後就好說了,”白無常將我桌子上一杯酒倒入嘴裡後,擺擺手說道。
一連好幾天,我都見一個穿着氅衣(這個衣服是清朝時女人們穿的,具體是衣爲圓領、右衽、捻襟、直身、平袖、無開氣的長衣)女子站在老陳鋪子不遠處,每天傻傻盯着哪裡。
“你這天天呆在這裡是要什麼,”這天我蹲在老陳店不遠處抽着煙,問道面前這個女子。
“我找他,”女子指了指在店裡玩着手機傻樂的老陳。
“死了就去投胎吧,何必一直在人間遊蕩那,你說是不是,”我撣了撣菸灰說道。
“他說他會娶我的,我等了他好多年了,沒日沒夜的,我終於等到她了,”女子愁苦的對着我說。
“那啥,姐,我覺得吧,你應該是記錯了,現在是二十一世紀,你應該是活在清朝吧,”我打量了打量這女子問道。
“我知道,我都知道,我只是一直在等他,我等了他很多年了,終於讓我等到他了,但是我現在是鬼,我不敢靠近他,我怕傷到他,”女子可憐兮兮的說道。
“你給我說說唄,反正你也是沒事幹,”我準備聽聽這女的跟老陳有什麼感情故事。
“我不說,我就每天看着他就好了,你不要打擾我了,”誰知道女人聽到這裡變了臉,催促着我趕緊走,我撇了撇嘴離開了這裡。
“老陳,你小子上輩子是人是畜牲?”我進到老陳鋪子裡,拿着一次性紙杯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說道。
“臥槽,老郭,你怎麼罵人那,上輩子的事,我哪裡知道,”老陳從躺椅上坐了起來走到門口伸了個懶腰說道。
“有一個女人,天天在這裡看着你,你知道不,”我看了看不遠處傻傻盯着老陳的女子說道。
“臥槽,老郭,你開啥玩笑,我現在可是有宋蕾的人,雖然說我不是什麼正經人吧,屎可以亂吃,但你話可不能亂說啊,”老陳趕緊捂住聽筒急忙說道,原來這小子再跟宋蕾語音,我說怎麼這麼緊張。
“你把電話掛了,我有事給你說,”我壓低嗓子小聲說道。
“蕾啊,老郭非要請我吃飯,我本來說不去,他說不去的話他就自殺,好了好了,先不說了,麼麼噠,”老陳一陣連哄帶騙,就把這個電話給掛斷了。
“你開眼吧,然後你往哪裡看,”我指了指女子站的哪裡,老陳將信將疑的把眼給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