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特麼不會出事了吧,”我到了樓下我見到這裡圍了好幾個人,而且停了兩輛警車。
“你這麼着急找我來幹什麼?”我見屈舒言正在門口,走到她面前問道。
“你來了,這麼給你說,昨晚在你來的那個屋子死了個人,”屈舒言小聲對我說道。
“那咱們趕緊上去看看啊,你在這裡幹什麼?”
“上面有法醫啥的,你要是想上去,等會他們散了你再去,小蔣過來,在這裡盯好了,我跟面前這位同志討論一下案情,領導來了我相信你知道該怎麼說,”屈舒言伸手招呼過來一個小警察,小警察點了點頭,我跟屈舒言就離開了這裡。
“想不到你現在還能命令人了,官大了唄,”我跟屈舒言散着步問道。
“官大個屁啊,只不過我來的比他們早,所以命令一下也沒啥事,”屈舒言揉了把臉說道。
“唉,真的麻煩,怎麼這麼多案子,整得我現在都沒時間買化妝品了,”我正準備問爲什麼叫我來,結果這屈舒言直接說到了化妝品這裡。
“你們讓帶妝上崗?”我點了支菸開口問道。
“嚴格來講是不讓的,淡妝就沒事了,再說了,我又不是天天上班,我也是雙休的好不好。”
“這倒是哈,要不然這樣,你喜歡什麼化妝品,我去給你買一套,正好就當謝謝你上次了,”其實說到上次的事情我真的很感謝屈舒言,要不是她,我指不定現在還接受那王八犢子打我那,所以給人家買一套化妝品就當謝意了吧。
“真的啊,我也不知道,其實我以前也很少化妝的,你看着買吧,哎呀,怎麼說到化妝了,知道爲啥叫你來不?”屈舒言停下腳步轉頭對我說道。
“我哪裡知道去,別賣關子了,趕緊說吧。”我打了個哈欠說道,困得不行,現在才早上六點,擱平常這個點我正在夢裡那,想起來早上那個夢我這心裡就一陣不爽啊,都怪屈舒言,壞了我的好事,雖然是在夢裡吧,那起碼也可以啊。
“又死了一個,死者是個外賣員,而且死法怪異。”
“這麼跟你說吧,我們在現場,沒有發現死者的腎臟,你知道嗎,他的肚子被活生生的撕開了,然後腸子在肚子外面,他的腎臟卻沒了,”屈舒言回想起剛纔的事,這胃裡就是一陣翻騰,還好自己早上沒吃飯,不然估摸着現在早就吐了。
“腎臟沒了,這是一個值得深思的問題啊,”我看到附近有一個椅子坐下來思考了思考。
“死者能不能給我見見?”我思考了兩分鐘開口說道。
“目前不行,除非帶回局子裡,這樣的話可以讓你看看,”屈舒言回答道我。
“你聽我說,這件案子可能真的夾雜了太多的事情,中午我去你隊裡找你,可不可以,方不方便讓我見見屍體?”我掐滅菸頭扔進垃圾桶問道。
“可以,沒問題,你大概十一點半左右過來就行了,你現在是我們公安局常客了。”我跟屈舒言簡單的說了兩句之後我就走了,當然,現在開門還有點早,這麼大早上的,能有啥生意,雖然說白天我也沒生意吧,所以我才覺得這個點去比較虧,但是我現在回家肯定是睡不着的,我想了想,還是去找孫叔吧,我希望昨晚死的那個人不是小馬。
“孫叔,問你個事啊,昨晚哪家人有沒有訂餐?”由於是早上的緣故,孫叔店裡比較冷清,他正在戴着眼鏡坐在凳子上看着報紙。
“說唄,小郭,咱倆都是自己人,”孫叔放下報紙笑眯眯的對我說道。
“昨晚那個不讓敲門的那戶人家有沒有定外賣?”
“訂了,小馬送的,等下,我接個電話啊,”孫叔這時候電話響了起來,他掏出來電話按了接通鍵,我問孫叔爲啥不換個智能機,他回答我說不是一代人,智能機玩不來,還是按鍵的按着舒服。
“啊,什麼,怎麼可能,好吧,我知道了,好了,那掛了,唉!”孫叔放下手機嘆了口氣,這時候他摘下眼鏡揉了揉眼睛,我看到他眼不知道什麼時候紅了起來。
“孫叔,怎麼了,哭什麼?”
“小馬,小馬昨晚心臟病突發走了,唉,好好的孩子,纔多大,怎麼就走了啊,”孫叔嘆了口氣說道。
“孫叔,您也別太傷心,人嘛,生老病死誰能阻擋啊,”我從旁邊的桌子上拿過去紙巾遞給孫叔說道。
我估摸着是那羣送外賣的隱瞞了,就給孫叔隨便編了一個謊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