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去,我不去,”小田掙扎了許久,最後被大板牙抽了幾巴掌,這才被拖走,晚上自己遭遇了非人的折磨,就這樣,大板牙累了之後睡了過去,自己則在大板牙的懷抱裡哭了起來...小田在這裡居住了三天,每天除了被大板牙玩弄,剩下的就是幹活,每天吃的都是剩菜,根本就不是人過的生活,終於有一天,小田拿起來刀,在自己的手腕割了過去...村裡面的人都知道是買來的媳婦,誰也沒有聲張,就這樣,幾個人悄悄地把小田給埋了,拍了拍手就各回各家了,通過這件事,人們都看好了自己買來的媳婦,防止下次事情在發生...小田死後,靈魂從身體裡走了出來,因爲生前的怨念很深,她直接變成了紅衣厲鬼,而她首要報復的目標,那麼就是喜子他們。
喜子他哥倆做完這筆生意後,打算銷聲匿跡一段時間,畢竟打一槍換一個地方,兩個人此刻正在出租屋內吃着飯喝着酒,十萬塊,怎麼也夠他們揮霍一陣了。
“大哥,你說那個女生咋樣了?”喜子剝了一個花生豆放到自己的嘴裡嚼了嚼說道。
“管她了,愛咋樣就咋樣,跟咱有什麼關係?”喜子大哥看着電視上播放的電視劇說道。
“我其實昨晚夢到那個女生了,她在我的夢裡背對着我,穿着一身紅衣,還說讓咱們償命,”喜子回想起來昨晚的夢那麼的詭異。
“你小子看恐怖片看多了吧,就算是她死了,也就是一捧灰,還找咱們償命,拉倒吧,別廢話了,你膽子怎麼這麼小,我要看電視了,再廢話看我怎麼收拾你,”喜子大哥將手上的花生豆投到喜子的腦袋上罵道。
“嗚嗚嗚,我要你們償命,我要你們償命,”喜子晚上進入夢鄉之後,突然聽到耳邊傳來抽泣的哭聲,自己醒來,發現自己的大哥已經不在自己的身邊了。
“轟隆隆!”外面傳來了打雷聲。
“piapia,”外面傳來碗筷摔碎的聲音,喜子穿上拖鞋趕緊走了出去。
“大哥,你大半夜的不睡覺,摔什麼碗筷?”喜子看到自己大哥背對着自己正在收拾地下摔碎的碗筷。
“嘿嘿,嘿嘿,償命,償命,”喜子大哥用尖銳的嗓音說道。
“大哥,你沒事吧,大半夜的幹什麼那,”喜子走過去蹲下來拍了拍大哥。
“償命,我要你們償命!”自己大哥突然轉過來頭,一道閃電過後,他看清楚了這張臉,這張臉是死去小田的臉,她的臉蒼白,嘴角的血跡早已滴答到了地下。
“啊,你,你,”喜子癱坐在下向後撤了兩步哆嗦的說道。
“你,我死了,我死了,拜你們所賜,我死了,我要你們償命,我要你們償命,”自己大哥直接撲了過去。
“妹的,大半夜打什麼雷,哪位道友在此渡劫?”我這大半夜好不容易睡着,就被一道雷聲給吵醒了,我在牀上翻來覆去半天,外面的雷聲越來越大,我起身將抱枕扔到一邊,倒了杯水走到了陽臺上。
“老天爺啊,大半夜的,你沒事打什麼雷你說是吧,要人命啊,”我輕輕喝了口水看着外面的雷聲無奈的說道。
記得小時候,每次一打雷我立馬就睡不着了,總覺得打雷很恐怖,當時一個人躲在被窩裡都不敢動,第二天我們幾個小夥子還在一起互相吹,說什麼誰誰打雷肯定躲在被窩裡,我們頭一個說的就是二娃,不過二娃這小子當時在我們這羣孩子裡膽子算最大的,可是的確是帕打雷,這點就非常怪了,有一次家裡沒人,半夜打開了雷,這小子頂着大雨就跑到我,直接敲我家門來着,說他怕打雷,就這麼,二娃怕打雷這個算是在村裡傳開了,隨着時間一點點的流逝,而我也漸漸成爲了大小夥子,外面的雷聲我已經不怕了,熟悉的雷聲,可是再也回不到過去了...眼瞅着做了一壺水就這麼被我喝完了,外面打雷聲沒有絲毫停止的意思。
“咚咚咚,”這時候我家門被敲了起來,嚇得我手一哆嗦,這大半夜的誰來找我,而且是大雨天的,我總能聯想到雨天殺人案,我懷疑我看電影看多了。
“咳咳,誰啊,大半夜的敲我家門,”我通過貓眼向外看去,看到一個披肩散發的女人站在我家門口,媽的嚇得我一激靈。
“開門,我,”接下來這熟悉的聲音讓我放心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