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麼,我問你,命重要還是錢重要?”喜子大哥聞言拍了喜子腦袋一巴掌問道。
“我覺得錢重要,有的時候你沒了錢那不就離死不遠了,比如說住院,你沒錢吃藥啥的,那不就是等死嗎,”喜子揉了揉腦袋小聲說道。
“你少給我扯那些二五八萬的,閉嘴,在屋子好好呆着,在廢話多小心我收拾你,我除了爲了我,不也是爲了你,”喜子大哥踹了喜子一腳坐到了牀上。
“老郭,我突然感覺到四顧冷氣瀰漫而來,莫非說?”我正玩着手機,老陳冷不丁的拍了我一下,隨即陰沉沉的說道。
“莫非你大爺,關窗戶去,開那麼大個窗戶,你不冷誰冷,”我看了看窗戶此刻敞開着,怪不得冷,不過老陳這丫的吃那麼多,居然還怕冷。
“阿嚏,凍死我了,大半夜的居然這麼冷,”老陳關上窗戶打了個噴嚏揉了揉鼻子說道。
“那你可問到我了,你記得提前開眼,對了,你開眼咒現在大概能維持多久?”我放下手機問道老陳,我記得他給我說過,貌似開眼咒要看自己體內的道行來決定,我在想要是我沒有陰陽眼,我開眼能維持多久。
“大概六個小時了吧,差不多就這個樣子,”老陳擡起頭想了想說道。
“那你墨跡個錘子,開眼,省的一會那鬼來了你在手足無措的,”我就怕這小子到時候一緊張,在翻符咒,來回一折騰,不知道要折騰多久了,所以我覺得還是讓他提前開比較好。
“你說那女鬼會不會被我給嚇到了,這麼久了還沒來啊,”在老陳開完眼之後,呆了半小時,他再次問到我。
“估計被你醜哭了,”我頭也不擡的玩着手機回答道,隨着體內的道力提升,我有的時候都能捕捉到一絲鬼氣,而現在鬼氣我覺得離我們越來越近。
“小心點,她來了,”我將手機放到兜裡從包裡抽出來九十九枚銅錢劍對老陳叮囑道,我已經感覺到一股鬼氣瀰漫而來。
“我看到她了,”老陳拿出桃木劍看了看窗戶那裡一個女鬼的身影回答道。
這女鬼身穿一身紅衣,手腕如同被刀子割開口子一般,一滴滴的滴着血跡,在腳上那雙小紅鞋格外的引人注目。
“孽畜,吾乃茅山傳人陳仲朋,何方妖孽,還不乖乖繳械投降,”老陳揮了揮兩下的桃木劍做了個自認爲很帥的poss喊道,特意提高了聲音,我懷疑他是爲了讓屋內的人聽到。
“多管閒事,跟你們無關,我不想殺太多的人,你們也不要逼我,”女鬼擡起頭冷漠的看了老陳一眼說道。
“誰逼你了,我們收人錢財,替人消災,我給你講,喂,臥槽,老郭,”老陳將桃木劍晃了晃,剛開口說了兩句話,就見那女鬼以飛快的速度跑到了屋子,因爲我剛纔也沒注意,老陳這麼一嗓子我在緩過勁來。
“撲通,”屋內的喜子突然感到後面一股力襲了過來,一腳給他踹在了地下,這時候脖子有一股無形的大手死死的掐住了自己的脖子。
“喜子,喜子,”喜子大哥看喜子滿臉通紅,焦急地喊道。
“你讓開,靠邊,”我跟老陳把門推開,看到女鬼死死抓住喜子的脖子。
“雷光猛電,欻火流星!急急如律令!”我抽出驅雷咒符咒,甩飛出去,手上唸唸有詞,一到天雷從天而降,劈到了女鬼的身上,女鬼這才撒手,身上露出來陣陣的鬼氣。
“害人不淺,今天我就把你就地正法,”我見女鬼撒手,我衝上去一銅錢劍劈到了女鬼的身上,用劍頭指着女鬼惡狠狠的喊道。
“殺人償命,欠債還錢,我還沒有死多久,人世間的規矩你以爲我不懂?”女鬼被我一劍徹底劈倒了,她靠在牆上捂着胸口虛弱的說道。
“此話又從何說起,他們怎麼殺了你?你應該是自殺吧,如果我沒猜錯,你應該是割腕死的,”我看到女鬼左手腕那道傷疤說道。
“沒錯,我是自殺,如果我不被逼到那種境界上,又爲什麼會去自殺?你會好端端的自殺嗎?一個人自殺說得簡單,除了想自己,難道不想自己的父母把自己養了這麼大?”女鬼這句話的確在理,有的時候人自殺,除了對自己的生命不負責,同樣對父母更是不負責,父母辛苦把你養那麼大,難道是看你自殺的嗎?所以人生在世,好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