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隊,你沒開玩笑吧,這兩個怎麼,我也聯想不到是一個人啊,”屈舒言一聽,詫異的又回憶了一下車上的那具屍體說道。
“我一開始也不相信,你看到那邊哭的幾個女生了嗎?”李隊擡手指了指,順着李隊的所指的方向看去,屈舒言這纔看到不遠處有四個女生眼神通紅。
“嗯,我看到了,”屈舒言點了點頭說道。
“這是死者的舍友,照片也是她給我的,可惜了,一個好好的年輕女孩,居然就這麼命喪黃泉了,”李隊惋惜的看了看照片嘆氣道,生死離別見得最多的,你要說醫院是第一,第二個就是公安局了,兇殺案很多,我們國家雖然說治安一步步的提升,但也無法徹底去根治這些社會敗類,有些人是被逼的,有些人則就是一些渣子。
“舒言,你那個**陽術的朋友你還有聯繫嗎?”李隊突然冷不丁的問道屈舒言。
“嗯,有,怎麼李隊突然想起來問這個了?”屈舒言好奇的說道。
“回隊裡再說吧,收隊了,”李隊衝周圍那幾個穿着制服的大喊了一聲,幾個人就上了警車就離開了案發現場。
“舒言,你過來,”回到隊裡,屈舒言剛坐到辦公室喝了口水,就被李隊從辦公室叫了進去。
“怎麼了。李隊?”屈舒言本打着歇會見沒啥事就回家了,自己老媽說中午做頓好吃的,一家子好好吃一頓飯,這可好,這麼一折騰,都要十一點了,自己老媽也給自己打電話了,自己也沒接,直接回了條短信過去,說隊裡臨時召開會議,自己老媽也表示理解,畢竟在這種單位上班,加班什麼的也很正常。
“你看看這個視頻,你就知道爲什麼我剛纔在那邊問你這個了,”李隊招呼着屈舒言坐到了電腦桌面前,然後從抽屜裡拿出個U盤,接着插了上去。
李隊搞出來一個視頻播放軟件,接着就出現了一組畫面。
監控裡出來了一個女孩,雖然只是一個,但是非常的奇怪,爲什麼說他奇怪,她非常奇怪的姿勢。
他右胳膊搭在空氣上,沒錯就是空氣上,而且對着空氣有說有笑的,畫面一轉,就進了一個房間內,視頻到這裡就沒了。
“李隊,你的意思是?”屈舒言見電腦視頻播放完之後對李隊問道。
“對,我總覺得,這件事有些蹊蹺,”李隊從桌子上煙盒裡抽出一支菸點燃說道。
“行,我知道了,我聯繫他一下吧,”屈舒言聞言對李隊回答道。
“哎,給我打電話幹啥子,”我正在店裡百般無賴的坐在門口,欣賞着過來過去的大長腿們,然後手機在桌子上響了起來,我撓了撓頭之後接通了電話。
“嘛那,又偷看人家小姑娘那?這麼久才接電話,”電話那頭屈舒言的聲音傳了過來。
“你妹,你猜偷看,我那是光明正,我呸,誰偷看小姑娘了,打電話幹錘子,”我這麼光明磊落的形象,居然在屈舒言心中是這樣的。
“中午出來吃個飯啊,我請你。”
“不吃,黃鼠狼給雞拜年...”
“閉嘴,你是不是想讓我收拾你了,說誰是黃鼠狼那,”屈舒言一聽我這麼說,立馬電話那頭就傳來了惱怒聲。
“不是,我的錯,我的錯,”我可不敢惹這小妮子,這小妮子腿腳我也見過,要說打起來,我還真的不一定是對手。
“哼,我在x飯店等你,不見不散,限你半個小時到...”
“不是,大姐,我回去換一件衣服,”我搞不懂這小妮子有啥事這麼急,再說了,早上剛見了面。
“我又不是跟你相親,你啥樣我還沒見過?上次大半夜你報警,你頭髮啥樣,我又不是不知道,趕緊的吧,半小時,我等你,”這特麼小妮子說完,就把電話給我掛了。
要說這個頭髮,我還真的沒啥印象,也就是上次我幫馮雪懲治那個變態的時候,也是,哥們這頭髮長的不行,到晚上不洗就油的不行,再加上在白天奔波,估計那晚的頭髮都跟雞窩一樣。
於是哥們在店裡找了個水龍頭,然後用涼水衝了衝頭,接着頂着一腦袋水,我就跑進了老陳的鋪子裡。
“你幹殺來了,臥槽,臥槽,濺我一身,”我衝老陳微微一笑,然後做了個自認爲賊帥的甩頭動作,直接將頭髮水甩到了他的臉上,老陳用手擦了擦臉罵道。
“給我用用毛巾,吹風機,嗡嗡,”我用毛巾擦乾淨頭髮之後,拿起吹風機吹了吹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