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怪我,做哥哥的,沒有保護好她,”我跟老陳走到客廳裡,然後我坐在沙發上揉了一把臉說道。
“沒事,老郭,別自責了,也不是沒辦法,”老陳拍了拍我,然後安慰着我說道。
“哎,你說,這可咋辦,我也不能武力解決,我主要是怕那個小妮子的那一魄受損,麻煩,”我點了支菸,剛纔其實要不是那一魄說,我真的直接一道驅雷咒就劈下來了,一個魂魄而已,在我面前耀武揚威的。
“師父說了,集齊那三樣東西,那樣的話這小妮子的那一魄就會回到她的體內了,”老陳點了支菸,然後吸了一口對我說道。
“嗯,走一步看一步吧,”我點了點頭,現在只能這樣了。
時至午夜,月光冷清,小艾醒了,準確說,她是被隔壁的叫罵聲弄醒的。
小艾是一個大學剛畢業兩年的一個女孩子,自己在石門這座城市每天過着七點上班,七點下班的日子,掙的也不算多,但是養活自己還是富裕,這套房是老式居民樓了,自己剛搬過來也就一個月,一室一廳的,當時爲了貪便宜,就買了這裡,後來因爲這晚上也沒個路燈,女孩子一個人多少因爲害怕,就想搬走,可是自己簽了一年的合同。
“吵吵吵,有啥好吵的,沒完沒了的天天,”小艾起牀打開燈,從桌子上倒了杯熱水喝了一口罵道。
隔壁是一對夫妻,他們可謂是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除了吵架就是打架。
小艾也很納悶,好歹也是夫妻,結了婚天天吵架,有什麼好的,要是這樣倒不如別結婚了。結了婚也是生氣。
“過不下去了,過不下去了,我們離婚,離婚,”這時候門外傳來一陣嘈雜聲,好奇心重的小艾爬到了貓眼向外看去。
“離就離婚,給老子是不是戴帽子了,天天不陪老子,那個王八蛋是誰,”小艾在貓眼裡看到一個男人此刻兇狠的對坐在樓道那個女人喊道。
“我沒給你戴帽子,隨你怎麼想,滾,明天咱們就離婚!”女人擦了擦臉頰上的眼淚,然後起身進了屋子,拿了個包就往外走。
“滾,走就走,離就離,明天民政局見,誰不去誰是狗養的,”男人見自己媳婦拿着一個大包從屋子裡走了出來罵道。
之後這個女人就離開了這個樓道。
“可算是清淨了,我還要早點睡那,”小艾慵懶的打了個哈欠,然後躺在牀上將燈一關就慢慢進入了夢鄉。
“咚咚咚,誰呀,大早上的,”小艾是被一陣敲門聲弄醒的,她起身將門打開,看到門口是兩個穿制服的人。
“我們是公安局的,這裡有個案子,需要您配合調查一下,”公安局的人出示了一下自己的證件對小艾說道。
“什麼?我一心向黨,可沒有辦什麼缺德事啊,你們是不是搞錯了,”這大早上就來了警察,這讓小艾非常摸不到頭腦,自己平日裡也沒犯過什麼事啊,坐空調車都不敢少投一塊錢。
“可能你誤會了,你隔壁夫妻死亡了,你身爲鄰居,我們需要調查一下,”警察接下來這句話讓小艾更加懵逼了。
“什麼時候死的?”小艾看到隔壁屋子裡站了幾個警察,一股惡臭味傳了過來,然後對面前的警察問道。
“這個我們不清楚,具體要等法醫的鑑定結果,不過應該是有一段時間了,屍體發現的時候已經腐爛了,”這句話讓剛醒來的小艾心口一振。
怎麼可能,自己昨晚纔看到了那對夫妻吵架,絕對不可能是做夢,絕對是真實的,因爲小艾看到自己昨晚桌子上那還剩着的半杯水。
“好,我知道了,”小艾點了點頭然後關上了門,就進衛生間開始洗漱了起來。
“怎麼可能,警察是不是搞錯了,昨晚才見了他們,”小艾一邊刷着牙,一邊看着鏡中的自己有些疑惑的說道。
“你不用緊張,我們簡單問你幾個問題,”小艾跟着警察來到了派出所,然後一個警察拿着筆跟本對小艾說道。
“死者你認識嗎?你們之間熟悉嗎?”警察打開本然後對小艾問道。
“認識,但不是很熟悉,畢竟都是一棟樓的,低頭不見擡頭見的,”小艾開口對警察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