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們還思考什麼,收拾好東西直接去找那個殭屍,對了,那個殭屍在哪裡?”等哥們滿身幹勁的時候,突然想起來這個事情,上次那個殭屍,被貓仙給打跑了。
“不知道!”黃大仙搖了搖頭。
“臥槽,你這不相當於沒說!”黃大仙這句話猶如一盆涼水從頭給我潑到了尾。
“差不多吧,反正我也要走了,你早點回去,我只能給你說這麼多了,”黃大仙說完,起身就不管我徑直的就離開了這裡。
“妹的,什麼態度,”我皺了皺眉頭,然後走到醫院門口攔了個汽車,我就回家了,我回到家裡,發現老陳這丫的居然還沒睡,躺在沙發上翹着自己的香港腳在哪裡。
“你丫的還不睡?”我脫了鞋,問道老陳。
“這不等你那,沒有你在我都睡不着,”老陳起身坐起來對我說道。
“滾,我去睡了,”我進衛生間洗了把臉,然後就進臥室去了。
“對。老陳,給你說個事,”我本來正準備進屋,突然想起來黃大仙今天給我說的話。
“說,咋了?”老陳丟給我支菸,然後自己點燃對我說道。
“古屍血還有陰陽珠我知道在哪裡了...”我將黃大仙給我說的一字不落的告訴了老陳。
“嗯,那還等什麼,我們趕緊行動,把妹妹丟失那一魄找回來,然後再把斗笠男打敗,在迴歸你的體內,咱們再去把令牌找到,對,令牌那,”老陳一拍大腿對我說道。
“草,我特麼忘了,”上次把斗笠男打敗,哥們光顧着他的身份了,就是忘記從他身上找到那塊閻王令牌,起碼找到令牌可以把五弊三缺解一下。
“你呀你,算了,下次再說,咱們什麼時候出發?”老陳也激動得不行,跟我們上戰場去打小鬼子一樣。
“我目前,還不知道那個殭屍在哪裡,”我吸了口煙有些失落的對老陳回答道。
“啊,要不然,我找我師父問問在?”老陳此刻能靠的也就只有自己的師父了。
“現在,算了,明晚吧,”我看了看牆上的鐘表,已經是凌晨四點半了,還有半小時就過去子時時分了。
“嗯,行,那你早點睡吧,”老陳點了點頭,我倆將菸頭丟到了菸灰缸裡,然後就往屋裡各自走去。
第二天一早,哥們就早早地去店裡了,因爲我回去就沒睡着,頂着黑眼圈我就進店了。
“嘿,子陽哥哥,好久不見,有沒有想我,”我把店門打開,然後背後傳來了一個熟悉的女聲。
“呀,是你啊,好久不見,”我一轉身,開心的對妹子說道,這妹子不是別人,正是很久不見的周麗了。
“進屋子來,外面怪冷的,”我將門打開把周麗迎了進來。
“好久不見你了,最近忙啥那?”我走到茶具哪裡,在哪裡洗着茶問道周麗。
“我去外地了,”周麗脫下來厚重的羽絨服對我回答道。
“去外地?上班去了?”我將洗過的茶水倒進了旁邊的垃圾桶問道周麗。
“不是,我們那個單位,刁難我,也不能說刁難我,反正刁難了好多人,就說讓我們搞一個證書,沒有證書就無法轉正,後來我哥聯繫了外地一個人,我去哪裡上了一段時間的斑,昨天我就回莊了,今天睜眼我除了化妝就是在路上了,”周麗彎着嘴角對我說道。
“那我還挺幸運的,來,喝茶,”我給周麗倒了杯茶水,放到他面前說道。
“子陽哥哥,你現在生意怎麼樣啊,”周麗吹了吹茶水輕輕抿了一口對我問道。
“如你所見咯,也就混口飯吃,指望這個發大財是沒什麼可能得了,”我笑了笑,然後點了支菸對周麗回答道。
“我哥那邊,天天瞎忙,我就覺得你這裡不錯,起碼有空餘時間,不像我哥,除了應酬就是應酬,天天應酬,家都不回,他那個屋子,也就偶爾晚上回家睡一覺,而且那次回來喝的都是伶仃大醉,”周麗捏着自己的小拳頭有些生氣的說道,“你哥不是爲了你嗎,掙了大錢,給你好的生活,”我吸了口煙,吐了個菸圈對周麗小妮子安慰道。
“拉倒吧,你說他挺大的人了,也不找個對象,也不說結婚,就知道掙錢掙錢,掙那麼多錢有啥用,回頭再把自己身子搞垮了,”周麗小妮子氣鼓鼓的衝我吐了個牢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