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覺得從柳逐浪跟着林破天到現在也就過去了沒多少柳逐浪真是個人妖,進步也快不到哪裡去。可是沒想到第一局阿左居然毫無懸念的就掛了。等到第二局的時候阿左直接就弄了個野兵營去Rush柳逐浪,可是阿左的野兵營遇到的卻是柳逐浪的9D。
阿左說:“你怎麼可能直接出個9D?”
柳逐浪嘻嘻一笑:“我想你第一局打不過我之後就肯定要和別人一樣RUSH我了,果然,我實在是太瞭解你了。”
“柳逐浪,你回來了?”
在阿左說着我靠的時候,高圓圓回來了。
衆所周知高圓圓現在就是阿左心裡那最愛的一朵玫瑰花。在柳逐浪對高圓圓說“是啊,是啊,我回來了”的時候,阿左心想平時自己怎麼丟人都沒關係,但是在MM面前丟人那就糗大了。柳逐浪不是操作速度不夠快麼,於是阿左決定用多線操作來對付柳逐浪。
第三局開始之後阿左一改自己平時的打法,部隊在地圖上就像流竄犯一樣四處流竄,多點開花。但是讓阿左沒有想到的是,柳逐浪一點都沒有出現操作跟不上的感覺,打到後來阿左居然又給柳逐浪當着高圓圓的面給虐待了。
“怎麼可能!”阿左不敢置信的說,“幻覺,一定是幻覺。你騙不到我的。”
柳逐浪說:“什麼幻覺?剛剛我用的就是Zel的防守反擊的打法,用他那種穩固防守和伺機反擊的打法來對付你這種多點騷擾是再好不過了。”
正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第三局打完何若度一羣人的臉色都很凝重,因爲他們知道柳逐浪說得沒錯,剛剛柳逐浪用的就是Zel的那種打法,也就是說阿左如果這個時候碰上的是Zel的話也會被毫無懸念的弄死。不過柳逐浪的操作速度也讓何若度覺得很驚奇。
“三百!”用手速測試軟件測試Rep的結果更是讓一夥人大吃一驚。
“你的手速怎麼提高的這麼快?”小四搶着問柳逐浪。
柳逐浪說:“我也不知道。”
何若度問:“那林破天這幾天給你做了什麼訓練,怎麼會突然讓你的手速從兩百多變到三百的。”
柳逐浪說:“這些天給我做訓練的還有丁立大哥,他們兩個只是先告訴了我哪個手指應該敲擊哪個鍵盤,怎麼樣的編隊方式和熱鍵操作才能在鍵盤上移動距離最短。丁立大哥最開始讓我玩的是一種按照音樂打鍵盤的遊戲,然後就是用了一種叫變速齒輪的東西提高遊戲的速度,再接下來就是他讓我練習多線空投,除了這些暫時也沒什麼了。”
“在鍵盤上移動距離最短?”阿凱怔了怔,“我明白了,這樣的操作能夠在相同的時間裡多敲擊到幾個鍵盤,這樣就算手的移動速度沒有實質上的提高,但反應在手速測試軟件上的APM值也會有很大的增長。”
何若度點了點頭,“用變速齒輪提高遊戲速度的訓練方式我也聽說過,只是以前也不知道是否可行,但有些人說用這個訓練之後到真正比賽的時候計算時間上會有出入。”
柳逐浪說:“不是的,丁立大哥用變速齒輪提高的不是星際的速度,他只是提高了一種類似於我們打飛機的那種射擊遊戲的速度。”
“原來是這樣。”阿左一夥人恍然大悟,“這樣一來的話,既能強化訓練反應速度,又不會在計算時間上有出入,但那個按照音樂打鍵盤的遊戲訓練的又是什麼?”
何若度說:“可能訓練的是節奏感。”
小四說:“節奏感是什麼狗屁噠噠的東西?”
何若度說:“你做過引體向上沒有,你有沒有見過別人引體向上做的好的人上下之間是很有節奏感的,節奏感控制的好的非但做得快,而且還不是特別費力氣。你看很多星際高手他們的操作也是很有節奏感的,他們敲擊鍵盤就像彈鋼琴一樣行雲流水,光是看着就讓人感覺到非常舒暢,我以前就奇怪他們是怎麼練的,現在看來還真有可能是這麼練出來的。”
“既然這麼說,我們還愣着幹什麼,趕快練起來啊。”阿左馬上說。
“對啊,還等什麼。”
馬上圍住了柳逐浪,看那架勢柳逐浪要是不說出怎麼就要被他們用滿清十大酷刑伺候了。不過柳逐浪本來就是個很大公無私的人,所以沒有等一夥人威逼利誘,就馬上把自己所知道的,從林破天和丁立那裡學來的訓練方法全部告訴了何若度一夥人。
一夥人興奮無比,認爲大夥得到了武林秘芨,很快也要成爲很牛叉的人物了。
可是一天下來,他們卻都發現事情好像有點不對。他們的操作水平非但不見上漲,反而有點倒退的跡象。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阿左在菜鳥天堂被一個自己看着都可以打贏的菜鳥虐待過後終於受不了了.他知道柳逐浪是絕對不可能騙自己的,所以他只有鬱悶的說:“是不是這個秘芨還要向葵花寶典一樣,欲練神功,還要揮刀自宮先的。”
“好像是的。”何若度也放下了鼠標,說:“我們的操作都已經成了習慣,現在要改實在是太難了,現在一邊打星際的時候一邊想着要改變自己的操作習慣,操作起來反而變得彆扭,更慢了。”
一夥人想了想也都停下了手,因爲他們覺得何若度說的確實不錯,現在大家也都是這樣的感覺,就好像自己本來是耍大刀的,無意中得到了一本高深的劍法秘芨,但自己所練的招數和內功卻全都不配套,現在要是改練那本劍法秘芨的話,或許也能超過現在的成就,但短時間之內要是修煉的話,非但學不到什麼東西,反而還像自廢武功一樣把自己的功夫給廢掉了。
何若度嘆了口氣:“我們明天就出發去上海吧。”
小四奇怪的問:“什麼意思?我們原本不是說好後天纔出發的麼?”
“看來丁立說的沒錯,這次我們能不能打入乙級聯賽,或許就要看柳逐浪的了。”何若度說:“我們早一天到上海,正好邊休息邊找點比賽打,給柳逐浪多增長點比賽經驗。”
一般的職業聯賽隊伍是不需要一天的休息期的,因爲他們通常都有着不錯的門票收入,有着不錯的贊助,所以他們來往哥哥城市也都是坐着飛機飛來飛去。從長沙到上海也只要一兩個小時的時間,但是坐火車的話卻要十七八個小時。而且何若度一夥人現在連臥鋪票都買不起,一夥人只能坐最普通的硬座。
衆所周知一羣人要是坐個短途,幾個小時的路程,吹吹牛打打牌很快很瀟灑的就過去了。但是超過十個小時的路程卻很容易讓一個人身心俱疲。
因爲這是柳逐浪第一次離開長沙,第一次坐火車,所以柳逐浪一開始非常的新奇,他不停的問三問四,去上了一趟廁所之後還興致勃勃的問阿左,那個大便拉下去之後到了哪裡。阿左說直接就從火車底下掉下去了。柳逐浪說我靠,那鐵軌上不都是一路的大便?阿左說,不是的,大便掉下去之後,因爲火車的速度很快,一下子就打碎成顆粒了,估計掉下去之後就變成那麼大小了。阿左找不到什麼可以形容的,就指了指何若度手裡的“老乾媽”。這個時候何若度正拿着麪包就着老乾媽吃得津津有味的,聽到兩個人的對話何若度差點就要吐了。就像戀愛一樣,最初的時間總是讓人覺得新奇而回味無窮。不過等到十幾個小時之後,火車停在上海站,柳逐浪從火車中走到站臺上的時候,卻覺得地動山搖,似乎連地面都在和火車一樣在抖動,火車站外的聳立如林的高樓大廈和洶涌的人流也讓柳逐浪恍如隔世。
原來外面的世界這麼大。
這就是柳逐浪看到上海時的第一感覺。柳逐浪並不知道,自己這個時候的感想和當年芶小云和他的師傅龔鍵一起來到上海時的感想完全一致。
“走吧。”這個時候何若度大手一揮,說兄弟們跟我來吧。
“怎麼走法?”高圓圓問。一夥人其實也都是第一次出遠門,所以都有點蒙。
“當然是坐地鐵了。”何若度很是牛叉的說,“難道你們不知道地鐵是上海最便利最便宜的交通方式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