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啓功大師的摹仿者是太多了。不過,這幅作品,卻是真的。”薛洪堅定地說道。
“何以見得?”
“薛叔叔請看,這上面印有啓功大師的閒章啊!”說着,薛洪指了指書法簽名上方的一塊橢圓形的淺淺紅色印章印記,說道:“大師們寫字,一般只帶印,很少帶閒章。凡是扣了閒章的,一般來說都是真跡。”
“這閒章,有什麼講究?”薛振華頓時來了興趣。
“當然有講究。”薛洪就趁機賣弄起了自己的行業知識,“寫書法的人,一般都只配有印章。只有大師們配有閒章。寫完了字署名時,不但要署印章上的真名,還上扣上閒章。閒章就像是暗號,可以證明作品是真跡。”
“要是閒章也被摹仿了呢?”薛振華不放心地問道。
“呵呵,摹仿印章很容易。可是,摹仿閒章卻十分難。即使是摹仿了,用起來也很難。”
“爲什麼?”
“因爲,凡是大師,用閒章都有自己不爲人知的秘密規律。他們的閒章是經常更換的。有的還特別標有單月單日章、雙月雙日章,如果摹仿,弄不好就要穿幫。所以,書法贗品一般只仿字體、印章,很少有模仿閒章的。這是證據之一。另外,這幅作品,還有楊老的鑑定簽字呢。這就足以證明是啓功老先生的真跡。”
說着,薛洪就把一張鑑定證書出示給薛振華看,一看,真是故宮博物院那位書法鑑定家楊
老先生的簽名。
這時候,一邊的蒲柳早就按捺不住,不斷地扯薛振華的衣角,意思是讓他張口要這幅字。
“這幅字,一定很昂貴吧?”薛振華心裡想要,實在是不好張嘴,就問道。
“值多少錢,我也不好說。反正一般人是不容易見到了。”薛洪感嘆了一聲。
“薛老闆,我非常喜歡書法!”這時,蒲柳看到薛振華遲疑不決,索性自己挺身而出,“這幅字,送給我吧!”
“呵呵,這幅字,本來是打算送給薛叔叔的,既然你是他的貼身秘書,那送給你也一樣。嗯,答應了!拿走吧!”
“什麼貼身秘書,人家那是機要秘書。”阿依古麗糾正他說。
“機要秘書,不就像是領導貼身的小棉襖一樣嗎?”薛洪看到這個蒲柳與薛振華關係非同尋常,就禁不住慷慨了一把。
“謝謝謝謝,那我就不客氣了!”蒲柳連忙就要去摘。
“慢,這麼重的東西你自己怎麼拿?我讓人放到薛總裁車子裡吧!”阿依古麗說着,喊來了門口的兩個小夥子,“你們把這幅字送到那輛寶馬車裡去!”
來到酒店裡,薛洪與阿依古麗頻頻向薛振華敬酒。一是感激薛振華在鎖陽對自己的救命之恩;二是感激薛振華的兒子薛曉鎖優先錄用了阿婭古麗爲棧道公司員工。蒲柳也放開情懷,不斷地與他們說笑着,最後,四個人還喝了一杯同心酒。走出酒店時,彼此都有些暈
了。
第二天來到公司上班,蒲柳就問薛振華:“那幅字,你打算什麼時候送人啊?”
“送人?”薛振華瞪大了眼睛,“誰說我要送人?”
“呵呵,薛助理,請你忍痛割愛吧!聽說,中組部幹部局張局長是個啓功書法迷。不然,我怎麼會厚着臉皮爲你討要這幅字?”
“哦……”薛振華不由地點點頭,隨後又問道:“你怎麼知道張局長是啓功的書法迷?”
“呵呵,我、阿依古麗,還有張局長的愛人,都是健美俱樂部裡的好朋友。我們女人掌握的事兒,比你這個助理可是多多了!”說完,蒲柳衝他扮了個鬼臉兒。
“嗯……”薛振華看着蒲柳的表情,不由地陷入了深思:我一個堂堂的總裁助理,怎麼轉彎抹角的打起了女人的主意了呢?
當爸爸正與蒲柳秘書商議事情時,薛曉鎖在自己的辦公室裡把靠背椅轉了九十度,眼睛與阿婭古麗的肚臍持平,正對着她來回扭動的腰身。守着這麼美麗的姑娘我潔身自好,有誰會相信呢?
阿婭古麗擡起了一條大腿,屁股一歪就坐在了他的懷中。她用手臂把他的頭摟在懷裡,薛曉鎖眼前一片漆黑,他感覺到他的鼻子正好碰在硬邦邦的乳罩上。他聞到了一股刺激腦門兒的濃香。他把頭輕輕轉過來用臉頰貼在她的乳罩下方,這樣,他能聽到她心臟發出的像敲鼓一樣的咚咚聲,擡起頭來還能夠看見阿婭古麗水靈靈的大眼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