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益於其不俗的鍛體修爲,把自身氣息牢牢鎖在體內。
若不是主動暴露,在旁人看來不過是煞氣境的修爲,如此叫前輩自然無錯。
不料前輩一出口卻是惹來大禍,女子當即怒氣上頭
“前輩,你知道我多大,你叫前輩,你告訴我你幾歲,你叫我前輩。”
吼的楊弘遠一臉懵,這。。這。講禮貌還錯了,能修煉到武人境後期怎麼也得近甲子吧。
“姐姐勿惱,姐姐勿惱,我。。我。。三十六。”
楊弘遠也意識到,這怕不是跟前世喊別人阿姨一樣,頗爲心虛的讓自己年輕了二十歲。
“唔,如此叫姐姐也不算錯。”
看到眼前如翻書一般的變臉,楊弘遠不得不爲自己的機靈點贊。
“姐姐還沒回答爲什麼知道我也是散修呢?”
楊弘遠好歹如今也是個望族公子,渾身哪裡就像散修了。
等了一會才幽幽聽到兩個字“心神。”
楊弘遠也靜默了一會,也明白自己爲何會被注意到,想必就是自己無意中流露的孤獨。
想來散修在夜深人靜的時候,都會有放開心房,感受到孤寂的時候吧,而深更半夜其一人到此怕是也是如此。
”同是天涯淪落人,姐姐請你喝一杯。”
只是片刻,紫衣女修重新恢復了爽朗,讓楊弘遠還以爲剛纔其身上流露的孤寂是自己感覺錯了。
兩個用靈玉打磨的精巧酒樽出現,醇厚的酒香瀰漫。
楊弘遠前世就甚少飲酒,自降臨以來更是滴酒未沾,看着舉過來的酒樽,當即接過一飲而盡。
一股綿綢的酒液順着喉嚨落入腹內,隨即一股熱流從小腹升起。
辣味在口腔蔓延,楊弘遠整個臉變得通紅,隨即壓抑不住的咳嗽起來。
“哈哈,連酒都不曾喝過,叫你小白臉還真沒叫錯。”
看到楊弘遠的窘境,只把紫衣女修樂的哈哈大笑,滿心的愁思好似一掃而空。
“來來來,姐姐這可是上好的靈酒,這一樽可不比一枚靈丹差,你可是有福了。”
楊弘遠接連三杯下肚,眼前女修已然變成了兩個。
在皎白的月光下越發顯得花容月貌,楊弘遠一個站立不穩撲向了女修懷裡。
紫衣女修也被楊弘遠的舉動嚇了一跳,就要推開起身,卻見眼神已是迷離的楊弘遠看着自己含糊不清道“姐姐,好美。”
本來擡起的手再也放不下,也不知酒意上頭,紫衣女修臉上也是泛起緋紅。
月光透過女修的長髮,細細碎碎的打在楊弘遠臉上,白裡透紅的臉頰棱角分明。
一股男修陽剛的氣息,隨着楊弘遠呼吸噴吐在女修周圍。
不知想起了什麼,女修整個臉瞬間如熟透的靈果,半空的手貼了一下自己滾燙的臉頰。
輕啐了一口,隨即空着的酒樽再次滿上靈酒,女修一飲而盡。
素手剛剛靠近楊弘遠面頰,只見楊弘遠細長的睫毛突然一抖,嚇的女修趕忙收回,看見楊弘遠毫無動靜才放下心來。
楊弘遠好似感覺睡的不舒適,身子一扭竟把女修帶着一起倒在草地上。
紫衣女修魂飛天外,絲毫不敢動作,更加灼熱的氣息在耳邊涌動。
紫衣女修胸口如有一直雲蹄靈鹿,在碰碰亂踹。
有心把壓在身上的楊弘遠推開,可雙手猶如使不上力氣一般。
而楊弘遠好似做了一場夢,與紫衣仙子相擁而眠。
“小白臉,還不起,對面都打過來了。”
被擾了美夢的楊弘遠嘟囔了一聲發泄自己的不滿,隨即翻身抱着被子嘴角含笑繼續睡去。
突然好似想到了什麼,楊弘遠一個激靈坐起身來。
與走上牀前彎腰準備動手的紫衣女修,就這麼面對面的對視,互相之間急促的呼吸聲噴在對面臉上。
楊弘遠一聲低呼,拉起被子退到牀角,滿面通紅。
紫衣女修銀鈴般的笑聲響在耳邊,隨着楊弘遠後退欺身而上,吐氣如絲一般
“小白臉,你可不行唉,鍛體不中用啊,姐姐會對你負責的。”
隨即瀟灑的轉身離去。
獨留楊弘遠抱着被子雙眼放空,隨即輕輕掀開被子看了一眼。
不知是惋惜還是慶幸,隨即嘴角勾起,看着推門就要出去的紫衣女修。
一個箭步擋在女修身前,關上剛剛打開的房門,漸漸再次把紫衣女修逼到牀沿
“姐姐,昨晚行不行我不知道,不如現在驗證一下我到底行不行。”
看着嘴角含笑,眼神邪魅的楊弘遠,紫衣女修乾嚥了一口。
自己好像是誤判了什麼,看着逼近的楊弘遠,紫衣女修一把推開楊弘遠,奪門而去。
“快起來,今天可是有戰事,晚了可不護不了你。”
“姐姐,我來了!”
清脆響亮的迴應聲傳來,讓剛剛走出房門的紫衣女修耳根再次泛紅,嘴裡啐了一口,眼角卻帶着笑意。
昨晚楊弘遠醉倒後,被帶着來到女修住所。
此地正是撼天宗真傳弟子青羽駐守的玉璜鎮,對面則是玉霄派所在的瓊璧縣,西邊則是靠着佳瑜縣。
此時雙方各由武人境後期修士帶隊,一隊七八人,雙方在長達千里之地的邊境之地巡防,若是遭遇實力較低的免不了鬥上一場。
而除了三宗組織的人馬,自行前來的散修則自由許多。
可以參與宗門的組隊,也可以自由襲殺對面修士,加入宗派小隊的散修則需聽從統一指揮,好處就是每月可以領取修煉資源。
而自由行動的散修則無這個待遇,但是若是有了對方修士人頭戰功,同樣可以兌換功法靈丹。
這對於散修的誘惑是無比的,平常即使有玉幣都難以得到的法器、靈丹都可以通過戰功兌換。
修爲高的散修往往單獨行動,而武人境中前期修士則大多加入宗門小隊。
楊弘遠在給楊弘軒發去了傳音玉符,並讓楊弘揚帶領家族子弟後就不再關心,一心一意的當好自己的小白臉。
而從交談中也得知,其前來此地並非爲了功法靈物,而是追殺仇人對頭。
其一路從習州而來,其餘的沒多講,楊弘遠也識趣的沒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