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弘遠看着下面衆多族人反應被嚇了一跳,果然前世文化博大精深,想必爲了廟號、諡號,也會奮不顧身的投入楊家的壯大中,並且也可在其爲惡時有得警醒,畢竟死後若是被上了惡諡,可是要遺臭萬年了。
楊伯橋揚升繼續道“五位二代先祖,衍我楊氏一族,分尊廟號毅祖、慶宗、順宗、寧宗、信宗。
“柔質慈人曰惠,愛人好與曰惠”,昭祖上諡號惠,合稱楊惠毅祖!”
“楊惠毅祖!慶宗、順宗、寧宗、信宗!”衆人又是一陣高呼祭拜。
“四位武人先祖,揚我楊家聲威,留下傳承遺澤後輩,分尊廟號熙祖、翼祖、衍宗、裕宗!
“兵甲亟作曰莊,勝敵志強曰莊,死於原野曰莊”,熙祖上諡號莊,合稱楊莊熙祖!
“剛德克就曰肅、執心決斷曰肅”,翼祖上諡號肅,合稱楊肅翼祖!”
“楊莊熙祖!楊肅翼祖!衍宗、裕宗!”
“父祖有德,傳吾一脈,今爲吾祖、吾父尊廟號敬祖、恭祖!
“好廉自克曰節、德正應和曰莫”,分上諡號節、莫,合稱楊節敬祖!楊莫恭祖!”
“楊節敬祖,楊莫恭祖!”
楊弘遠擡頭望去,各個牌位有毫光隱現,縷縷青煙升起匯入上空中的陰冥法域,使得法域越加穩固。
此廟號諡號當然來源於楊弘遠,本來也不至於對其他脈先輩如此吝嗇,只是現在雖有兩位武人境修士,可力量仍是薄弱,卻是需要尊奉長房先祖來加強威信,只有如此纔有能集中整個楊氏力量以快速發展。
等楊家成爲豪強、名門,到時怕不是就是要扶持各支脈族人,以免嫡脈子孫耽於享樂。
待得尊奉完畢,衆人再拜,只聽楊伯橋繼續道“列祖列宗有德,遺澤子孫後輩,若是後輩子孫有能自可反過來光宗耀祖,廟號諡號非是一層不變。
若是誰對我楊家有功,自可爲先輩請封,還望衆位族人奮發,揚我楊氏聲威,光大門楣!”
此話彷彿是最後一擊,徹底激發了族人的拼搏進取之心,一個個皆是昂聲應答,有進取之心決定自己博一個未來,而有人則是準備培養後輩以期藉助子孫之力。
只見楊伯橋見此滿意的點頭,說道“我楊氏一族分爲嫡系、支系、旁系、外系,嫡系子弟以金書記載,支系子弟以楊氏族譜錄名,
“伯、明、成、懷,弘、盛、興、承”,今日定下八字輩,嫡系子弟按此字輩排行,支系子弟或是資質出衆或是立下大功或有人突破武人境,可按功勞大小授予字輩。”
一衆族人紛紛應是,楊氏家族首次規模還算啓大的祭祖儀式就此完成,雖然由於條件所限略顯寒酸,可是達到的效果卻是無與倫比的。
不僅凝聚了整個楊氏族人,更是激發了一衆族人的進取之心,最重要的是楊伯橋一脈的嫡系地位大大加強。
“家國大事,在祀與戎。”古人誠不欺我,在楊弘遠的一套組合拳下,整個楊氏族人總算凝聚了起來。
楊弘遠其實心內對嫡系、支系這些並不是很在意,只是爲了保證自己一家在整個楊氏宗族的絕對領導地位,避免一些不必要的內耗及動盪。
後世中自己孫兒楊君山在發展家族過程中就有嚴重的內憂,整個楊家嫡系說是有四房,其實只有楊君山一家罷了。
而在楊田剛過世之後,此問題更是明顯,全靠楊君山一人支撐。
而楊君山自然不能一直呆在家族當吉祥物,所以一旦遇險整個楊氏家族人心惶惶。
楊君昊、楊君琪身份尷尬不說,再加上有些人的挑撥,不怪心裡生出想法。
顏沁曦不便插手,楊君平修爲不足,以致楊君山一旦遇險整個楊氏家族就岌岌可危。
這也幸虧楊君山乃是天命豬腳,回回化險爲夷,這才勉力維持整個楊氏家族,說來也是家族發展太快,一衆族人修爲尤其是嫡系修爲提升過慢,楊君山一旦出事自然內外覬覦,才致使家族多次被人圍攻、族內不穩。
楊弘遠即知此事,自然要夯實根基,不論是先助爺爺楊成照進階武人境、還是給自己一系上諡號、廟號,對後輩子弟字輩限制,都是爲此。
一來親疏有別,在這修煉界自然優先相助自己的親人,不說修爲的提升只有延壽一條就足夠了,二來也只有如此自己方可藉助整個楊氏宗族的力量更好的發展楊家。
而此時祭祖結束,衆人並未離去,而是由楊伯橋領着向着祖堂前而去,只見正中一有壇牆合圍、三層遞減的圓頂組成的建築,衆人見得頂端懸掛一豎匾,上書天地壇。
跨過層層白石階梯,依舊是楊伯橋領着嫡系及支系核心族人進入,只見正中一方青岩石碑佇立,上書天地二字,一更加精巧更加華美的鎏金鏤空香爐擺放,香案上則是靈谷、靈稻、靈魚,不見半點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