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姜,數十年未曾交手,就讓我看看,你有了多少長進!”
剛剛露面的姜濤真人,聽着這聲“小姜”就是臉色一黑。
自從上次璽郡一戰,鑌璽派老薑、小姜的名號就被楊家流傳了出去。
看着天空之中如隕石天降一般,一前一後的兩柄混元錘臉色更黑了幾分。
鑌璽派的切金斷玉斬雖利,可對上楊弘軒這種以力壓人的主,偏偏無法招架抵擋。
而看着如流星天降一般的兩柄重錘,哪裡還不知道。
這楊弘軒是練成了撼天宗的嫡傳寶術,排行一百七十六的星隕寶術。
楊弘軒駐守元成山二十年可不是虛度的,其身爲瑕瑜真人的嫡傳弟子,撼天宗的傳承還是可以修習的。
從其本命法術的落石術,到本命靈術飛石靈術,再到如今的本命寶術星隕寶術,可謂一脈相承。
這道寶術神通雖然不是前百神通,可修煉難度卻是不小。
哪怕是楊弘軒將其作爲本命神通修行,其在元成山呆了二十年也是還差點火候。
在從楊弘遠手中的到了補天泥後,一舉修煉成功。
這還是楊弘軒的第一次,就這麼給了小姜真人,真愛無疑了。
一個華貴的金樽虛影浮現,伴隨着浩大耀目的金光,襯托的姜濤真人猶如金甲神人一般。
兩柄流星錘接連砸在上面,金樽虛影竟然只是虛幻了一點,並未破去。
“金甌無缺!”
正是金行一脈少有的防禦寶術,排行高達一百五十六位,比之星隕寶術還要靠前。
楊弘軒伸手握住兩柄流星錘,滿臉的興奮。
“好啊,小姜,幾十年不見,竟然煉成了這麼個金龜殼,今日定要砸碎你這龜殼!”
聽的姜濤真人臉色更黑。
“楊弘軒,你竟敢下元成山,難道不怕玉州各派再次聯合起來,圍攻你撼天宗嗎!”
“咦,小姜,你是不是練金龜殼練傻了,先不說我就是楊家的子弟。
就算我以撼天宗真傳弟子的身份,來我晨瑜縣豪強楊家的西璽縣,有何不妥。
論理你今日闖進的是我撼天宗下屬勢力的地盤,論情你進犯我豪強楊家。
於理於情,可謂合情合理,你這又是哪來的振振有詞,言之鑿鑿!”
呼!
楊弘軒一口氣說完,可是能體會到嘴炮的快樂了。
要不是害怕自己的身份引來玉州各派的顧忌,自家大哥纔不會面授這嘴炮秘術。
一經用出果真是通體舒泰,一個字,爽!
“你。。。。。”
任是姜濤真人日漸穩重,此時也是被說的一時語塞,不待其繼續開口。
楊弘軒腳下狠狠一踏,地動山搖決已是用出,隨後掄着兩柄混元錘再次欺身而上。
楊弘軒可謂成也撼天宗,敗也撼天宗。
其因爲撼天宗真傳弟子這層身份,得享撼天宗諸多資源,可相應的身上也被打上了撼天宗的標籤。
以至於楊家數次大戰,只能淪爲看客,可謂心中一大遺憾。
此次一番嘴炮,免了撼天宗真傳弟子的這層後顧之憂,終於可以毫無顧忌的全力出手,可謂酣暢淋漓。
姜濤真人見此也不再言語,專心應對楊弘軒的攻擊,當初武人境時,在思瑜縣自己就敗落其手。
當初就是因爲其御使兩柄混元錘,以飛石靈術生生把自己砸敗。
如今數十年過去,自己已是練就了金甌無缺這道防禦寶術,此次定要爲自己正名。
“喝!”
伴隨着姜濤真人一聲大喝,一柄金刀浮現,對着楊弘軒劈去。
“犬子無狀,讓老薑真人見笑了。”
楊懷仁夫婦笑吟吟的看着對面臉色陰沉的老薑真人。
此時老薑真人心情確實很差,明擺着楊家又是早有準備,這消息究竟是從何泄露的。
要知道,就是爲了行事不密,老薑真人連宗內兩位真人也未告訴。
看如今情形楊家是早有準備,那此局。。哎,能否拿下西璽縣,把楊家趕出璽郡,就看景陽宗的實力了。
二十年前,面對雲鹿雙英,自己手段盡出,纔打傷了楊懷仁。如今二十年過去,自己修爲早已止步不前,楊懷仁夫婦卻是勇猛精進,此次交手卻是無有把握。
“二十年未曾交手,還請老薑真人看看,我夫婦二人有了多少長進!”
見得老薑真人並不開口,楊懷仁卻是主動邀戰,畢竟二十年前可是在媳婦面前丟了面子,此戰就要找回來。
老薑真人聽着楊懷仁與楊弘軒如出一轍的言語,不由臉色黑了幾分,果真是親父子。
“如此也好,就讓老夫領教領教賢夫婦二十年的長進。”
老薑真人掃清心中思緒,臉色已是恢復了正常。
“清風利刃兩儀斬!”
一道同樣華貴的金樽虛影浮現在老薑真人身周,正是寶術神通金甌無缺。
二十年前老薑真人根本未用出這道寶術,顯然留有餘力。
而此時一開始就用出這道神通,可見其對此時楊懷仁兩人的忌憚。
可以預見,隨着時間的推移,楊懷仁兩人的實力還會繼續提高。
而老薑真人他們這一輩,隨着身體的衰敗,實力卻是逐漸下降。
楊懷仁一家三口,與老薑父子兩人,卻是同樣的開局,不知這結局是否會一樣。
裘霖怡已是與鑌溪真人交上了手,隨着修爲的提升。
其雖然攻伐之力依舊孱弱,可面對不過化罡境的鑌溪真人自然不會落入下風。
難得有如此時機磨練自己,其也是將所修神通一一施展開來。
面對鑌溪真人發出的切金斬、斷玉斬,裘霖怡此次卻是不用靠着身法遁速閃避。
道道靈木虛影顯現,在其身周形成道道壁壘阻隔。
正是從七靈門得到的排行二百零七位的寶術神通萬森壁壘。
在從千湖海眼得到了水行至寶回春露之後,其底蘊根基得到極大的提升,這等生機造化靈珍,與裘霖怡的功法神通大有裨益。
此刻施展開來,任鑌溪真人左劈右砍。
可裘霖怡身周的靈木,層層疊疊,一株消散,又有兩株誕生,好似無窮無盡,已是先天立於不敗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