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百多人浩浩蕩蕩的行走在大街上,一些深夜還在路上行走的行人看着我們這副樣子,立即就躲的遠遠的。
“牧哥,接下來我們要去哪裡?是將刺狼幫的場子都砸一遍,還是直接去刺狼幫的總部。”謝逸走到我身邊問道。
“我們就這般走過去,想來刺狼幫的人會知道我們的到來。至於其他場子的人也一定會全部聚集到他們總部去,然後我們直接殺過去。也省我們浪費那麼多的時間。”我說道。
謝逸有些憂慮的看着我。我笑了笑說沒事,這次即然我敢就這麼走過去,必然是有着一仗的。
謝逸沒在說些什麼,兩百人就這樣氣勢如虹的走了過去。當我們走到刺狼幫的總部,也就是刺狼幫旗下最大的一家ktv。不過隨着我們將ktv的大門堵着的時候,ktv內卻安靜一片,沒有人出來,也沒有人敢進去。
“牧哥,會不會有埋伏?”楊立皺着眉頭說道。
我笑了笑說有。
廢話,這要是沒有埋伏,憑藉刺狼幫的人要對付兄弟盟這麼多人自然是不可能了。除非他們提前知道我們來就已經棄下這家場子離開。不過我知道這是不可能的,除非刺狼幫真的不想在道上立足,否則這種丟了家的舉動必然是不會幹的。
不過聽到我說有埋伏,所有人都不敢動了。我沒有進去,而是就站在外面等着。很快,當我接到我爸那邊的電話,以及手機多出的一條短信的時候。我毫不猶豫的便轉過頭看向身後的兩百多人。
“帶好傢伙跟我衝進去,將刺狼幫的崽子們給我殺個片甲不留。”我大吼道。
wWW ●тTk дn ●¢〇
隨着我衝了進去,謝逸他們也沒有半點猶豫,直接就奔了進去。當我們衝進ktv大廳的時候,場內一個人影都沒有。不過緊接着,只見各個包廂門打開,一個個手拿着砍刀的男子衝了出來
。人數很多,估計也有着百人左右。
頓時間,整個ktv已經被擁堵了起來。哪怕整個ktv很大,可是在三百多人擠在一塊的時候,就顯得狹小無比。
我沒叫人動,而刺狼幫的人也沒有動。雙方就這麼警惕的看着對方。我的面前讓出了一條寬兩米的小道,這也是此時ktv內僅有的空地。
“叫刺狼出來跟我說話。”我盯着站在我面前警惕着的刺狼幫幫衆,然後說道。
我的聲音一出,跟着他們那裡也立即讓出了一條通道,一個身穿着花色唐裝的五十多歲的男子走了出來,他的眼睛微米,手中拿着一根扶手柺杖,看着樣子很有一副大佬樣。
“羅牧是吧,很有膽色。今天被我滅了那麼多人,竟然還敢馬上又過來找我。真不知道你是愚蠢還是太年輕了。”男子淡淡的說道。
我隨即一笑,手中的砍刀拿起來輕輕揮舞了一下,立即就有兩三個人擋在男子面前。手中拿着的竟然是黑漆漆的手槍。
我沒有怕,只是雙目緊盯着這個男子,然後說道:“刺狼,你該知道在道上輕易使用火器已經是違背道義,加上你用槍殺了我那麼多人,你該知道會找來多少幫派的恨意嗎?知道我們兄弟盟現在每人都恨不得抽你筋喝你的血嗎?”
刺狼隨機狂笑一聲,他說我一個黃毛小子竟然敢跟他談道義,這時代所謂的道義也是建立在拳頭之上,只要拳頭夠硬,誰敢說一句不字。
“羅牧,我知道你現在人多。可是你人再多就能說贏了嗎?之前你一百多人,被我派出十多個人給殺的一大片。你覺得你這兩百多人又禁得住我加下打了?”刺狼此時一臉囂張的樣子,全然不懼我身邊的兩百多人。
“我cao你奶奶的
。有種你就別玩槍,跟大爺我打上一場試試。”蔡建騰最先忍不住。
我攔住要衝過去的蔡建騰,然後目不轉睛的盯着刺狼說道:“對你這種無恥的人也確實不需要講什麼道義。你真的覺得有着嶽龍撐着你就什麼都不怕了嗎?我說過今天你刺狼幫必滅,那麼你就休想給我活着走出這家ktv半步。”
“給我殺。”
冰冷的聲音從我口中響起。跟着刺狼身邊的三個持槍的男子立即槍口就朝向我的腦袋,緊跟着連續的三聲槍響響起。全場一陣混亂,不過讓刺狼沒想到的是,此時倒下的不是我,而是那三個男子,他們無一不是眉心正中間被打中,鮮血自單孔中緩緩的流出,而他們的身子也在這一刻倒了下去。
“刺狼,現在嶽龍已經幫不了你了。你有槍,我的人就沒有嗎?”我的雙目直盯着刺狼,他的眼神中透着疑惑和慌亂。
“不要等了,你埋伏在ktv角落的那些槍手都被我叫人提前解決了。自認爲我們會送上門找死,難道你覺得我羅牧的腦子就這麼沒用嗎?”跟着我一拳就朝着刺狼砸了過去。
對於別人我會一刀直接將之砍死,而刺狼我則要用拳頭,活活打到他沒氣的那一刻。不過顯然這個刺狼雖然有着五十歲的樣子,可是身手也沒有那麼簡單,就在我動的那一刻,他已經慢上朝着人羣中擠了進去。
此時我哪會放過他,跟着就追了過去。至於其他人則是在不斷的開打着。不過ktv顯得太過狹小,對於刺狼幫那些打人經驗豐富的幫衆來說,這無疑是吃了一個大虧。他們根本躲不開,只能被比他們多了一倍多的學生,死死的壓着打。
我追着刺狼,但凡面前有着刺狼幫的人,我隨即就是一刀落下。速度比起這些人自然快了太多,他們還來不及砍向我卻被我一刀劈在胸口之上,顯然四濺。我的身上也漸漸開始被對方的鮮血染紅。
不過我沒有在意,我現在要抓的就是刺狼。我倒是不怕他跑出ktv,整個ktv的每個把門口都已經被我叫人給堵了。
“刺狼,我說過,今天你必死。只有用你的鮮血才能祭奠我失去的兄弟。”我的雙目赤紅,手中的砍刀刀尖也在滴出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