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
言歡捏着衣角,像是做錯了事情的孩子,支支吾吾的樣子竟然讓厲戰南覺得有些可愛。
不過一想到這女人又私下跟楊斯明見面,他心裡又一陣惱火。
上一次他們就因爲這個男人吵過。
這個小東西居然還揹着他見他,見他就算了,還撒謊騙他!
好樣的。
蕭牧塵看着厲戰南的表情,抖了抖自己的身體。
完了,三哥的醋罈子打翻了。
他都味道空氣裡濃郁的酸味了,還有隱隱約約的火藥味,這是要幹架的節奏?
蕭牧塵可不想留在這裡當炮灰,連忙拔腿就跑。
“厲先生,今天是我約的歡歡,你別怪她。”
厲戰南笑了笑,目光卻冷的好似寒冰,“我想我應該跟楊警官說過,離我的女人遠一點!”
言歡拉了拉厲戰南的衣服,“今天楊警官找我是因爲工作上的事情,我們……”
厲戰南揉了揉言歡的頭髮,溫柔的笑道:“傻瓜,我知道,不然你也不會跟他見面。好了,我們回家。”
額。
厲戰南今天這麼好說話?
怎麼感覺有點不對?
不過她現在也不想想那麼多,只想趕緊遠離這個是非之地。
她看着楊斯明,準備跟他打個招呼再走,“楊……”
剛說一個字,厲戰南就開口說道:“寶寶,還不走?”
語氣雖然溫柔,不過言歡已經感覺到了某人隱隱的怒意。
算了。
還是乖乖走吧。
蕭牧塵站在不遠處的地方,忍不住嘖嘖感嘆,三哥這佔有慾,真是無敵了。
誒。
他居然有點開始同情這位可憐的楊警官了。
還好他跟三哥的口味不一樣,這要是跟三哥喜歡上同一個女人,誰受得了啊。
太虐了。
言歡是先出門的,厲戰南在她身後。
她看着地上倒映着的光影交錯的樹影,猶豫着要不要停下來跟他解釋點什麼,正想着,她的手腕就被一隻骨戒分明的大掌握着了。
接下來。
她身體一輕,被厲戰南抵在了車門上。
下一秒,一個火熱滾燙的脣瓣壓在了她的脣上,男人狠狠的擒住了她的柔軟。
言歡纖細的身體在厲戰南的懷抱中輕輕的顫動着。
睫毛微微一動,有溫熱的溼意從眼角滾動,順着她的輪廓滑了下來。
鼻端傳來男人熟悉的久違的氣息,她就像是在大海上漂泊已久的船,在他吻住她的那一刻找到了可以停靠的港灣。
她反手抱住他的身體。
感受着他每一寸肌膚的溫度。
屬於她的溫度。
厲戰南壓着言歡,一隻手扣住她的頭,另一隻手挽住她盈盈一握的腰,霸道而又溫柔的侵佔着她的每一寸肌膚,每一處領地。
吻,密密麻麻。
蝕骨纏綿。
帶着壓抑已久的思念傾泄而出。
細密溫柔的吻一點點加重,最後帶着懲罰似的力度,彷彿是要將眼前人兒的每一寸肌膚都揉進自己的骨血裡一樣。
他鬆開她的脣,眸色深深的看着她,“想老公了沒?”
言歡張着口呼吸,根本沒法開口說話。
“嗯?”
男人的聲音在這樣昏暗的夜色中顯得格外低啞性感,像是羽毛一樣輕輕的從言歡的心上拂過。
酥酥麻麻的。
聽的她雙腿發軟,四肢無力。
言歡抱着他,整個人像藤蔓一樣軟綿綿的掛在他的身上。
輕聲嚶嚀,“想。”
怎麼會不想呢?
厲戰南勾了勾脣,手覆在她胸前的起伏上,輕輕捏了一把。
唔——
言歡渾身一顫。
差點叫出聲來,厲戰南這個傢伙總能輕而易舉的就找到她的敏感處。
要命。
厲戰南在她耳邊繼續說道:“想老公還跟別的男人吃飯?”
“我……”
言歡剛剛吐出一個字,厲戰南的脣就落在了她的脖子上,輕咬了一口,然後順着她白嫩的肌膚一路往下……
言歡渾身都在顫慄,整個人都已經軟成了一灘水。
“不要,有人。”
這裡是停車場,隨時都有人會過來,這樣的刺激感讓她的身體更加敏感,他隨便一碰她,她就已經受不了了。
“別……“
“那下次還見不見他了?”
言歡腦子裡一片空白,沒有任何意識的就開口說道:“誰?“
“楊斯明嗎?“
厲戰南在言歡身上咬了一口,語氣酸酸的,“不許你提他的名字。“
“……“
好吧。
厲戰南一聽到楊斯明的名字就跟發了狂一樣,打開車門,一把將她放在了車後面的椅子上,然後傾身壓了上去,再一次狠狠的用力的封住了她的脣。
言歡躺在椅子上,胸口的衣服斜斜的敞開,衣衫半退,隱約可見她裡面曲線曼妙的身體。
黑色的頭髮如瀑布般散落在身後,朦朧的燈光從車窗外瀉進來,籠罩着她巴掌大的小臉,她白皙如玉,幾乎透明的肌膚上,透着一層淡淡的紅暈。
分外迷人。
這個小傢伙啊。
就是他的毒,一碰就上了癮,再也戒不掉。
也不打算戒掉。
她胸前的起伏宛如像兩團柔軟的雲一樣,貼在他的身上,帶着她獨有的清甜和溫柔,充滿了誘惑。
看着眼前美人衣衫半解的畫面,厲戰南本就抑制不住的慾望越發濃烈了幾分。
他喉結微微的上下滾動了一下。
聲音啞的不像話,”寶貝,你真美。“
男人溫熱的大掌環着她的腰肢,另一隻手順着她身體的曲線慢慢的,一點點的從她的衣服底下探了進去。
他有些微涼的指尖劃過她柔軟的肌膚,宛如一團火苗,讓她本來就發燙的身體,溫度驟然升高,就像是有一團火緊緊的包圍了她。
熊熊燃燒起來。
兩個人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肌膚相親,每一個觸感都能清楚的感覺到。
就像此刻。
言歡已經感覺到了他褲子底下那個巨大的野獸,正在慢慢的甦醒。
她下意識的往後縮了縮身體,結果她剛剛一動,厲戰南便把她拉進了懷中,讓她退無可退。
言歡纖長如蝶翼般的濃密睫毛輕輕的抖動着,呼吸也變得紊亂起來。
他們已經好久沒見了,在加上本來就是血氣方剛的年紀,碰一碰,都是乾柴遇烈火。
更何況,兩個人已經打了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