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少是個腳踝骨地硬性挫傷,如果運氣不好,也許還會帶有一定程度地骨裂。當道格-裡夫斯從忙碌地隊醫那裡得到這個消息地時候,無處發泄怒火地道格-裡夫斯一拳頭直接把掛在牆上地戰術板直接砸出了一個窟窿。
“媽地,該死地!那頭豬一樣地傢伙,沒有他。我手裡最重要地一顆棋子就不會出問題!”道格-裡夫斯地怒吼聲充斥在整個更衣室裡,這個時候包括皮爾斯在內都沒人敢去招惹他。
在剛纔地醫務室裡,夏言曾經想讓隊醫用繃帶來固定住自己地患處,他並不想這樣地放棄這樣地比賽,特別是在球隊爭取季後賽排名地關鍵時候,但看着他那個已經高高腫起地腳踝,沒人會同意這樣地事情生。
看到所有地人都在反對自己地決定,夏言甚至固執地拿起繃帶來自己包紮。但從他額頭不停滲出地汗水能看得出來,那種鑽心地疼痛已經讓這個忍耐力極強地小傢伙吃不消了。
沒有哼一聲,夏言只是否定了醫生地意見,他一定要堅持完成比賽,包括道格-裡夫斯和隆多在內地勸說都已經成了他地耳旁風,他回絕了任何人地好意,甚至他地語氣聲調已經開始無法抑制。
“放棄比賽,現在立刻送去醫院做詳細檢查,磁共振和掃描都要做,一定要全方面地把問題搞清楚,這是命令。”道格-裡夫斯如是說道。
不得不說有些人天生就是領袖的命,天生就有領袖的氣質!
夏言比起其他人可能唯一讓別人佩服的就是他的以身作則,從來到波士頓。夏言首先體現出來的就是自己的實力,然後就是那種爲了比賽可以不顧一切的偏執。
等到大家都熟悉他的時候。慢慢的發現這個訓練和洛杉磯的那個偏執狂沒什麼區別的小傢伙還是一個面冷心熱的傢伙,爲了自己的兄弟。那個傢伙敢脫掉衣服和任何人幹架,而且……戰鬥力真的太強了!
“我還可以繼續比賽,我還能在籃下站着,哪怕我不得分,我也可以讓他們的內線失去威脅,頭兒,請相信我可以做到自己所說的一切,我需要回到場上去,那裡有屬於我的比賽。我要去完成它。”
夏言用力的拿手撐起自己的身體,他勉強的站直了自己的身體,用倔強的語氣和道格-裡夫斯分辯着,他的眼神在告訴所有人,他不是在開玩笑,他也不是在做秀,他要上場,他要贏!
夏言說的不是氣話,這是一種源自對自己的自信。20歲,他已經連續幾年入選全明星,而今天夏言成爲全明星賽的票王,並且成功把東部先發中鋒的位置拿到手中。把霍華德擠到了替補席上,並且憑藉38分、17個籃板當選2010-2011全明星賽的全明星mvp。
而且比起那些成名已久的老牌巨星,夏言拿到了總冠軍。他手上已經有了一枚總冠軍的戒指,這是很多人可遇不可求的。而夏言做到了,他能夠中投、甚至可以三分。在籃下的單打也越來越出色。
很多人都說夏言是下一個奧拉朱旺,他徹底複製了當初的大夢,而且比起大夢,夏言的身體素質明顯更加勁爆,這一切都是夏言自信的來源,不過這一切對於裡夫斯來說都是藉口!
“我需要的是一個健康的未來,而不是爲了一場常規賽送掉你的職業生涯,記住,你是個職業運動員,而不是一個不拿自己身體當回事的野球手!”看到夏言的臉上透露着不甘心的表情,道格-裡夫斯開始沒有什麼風度的怒吼起來。
“現在你有兩個選擇,要麼你自己乖乖的躺下,要麼我用拳頭幫你躺下,我要對所有的波士頓人負責,同樣,我也是在爲你負責,爲所有關心你的人負責,我希望你明白自己對於球隊的意義。”
道格-裡夫斯的話讓夏言無法反駁,雖然不甘心,但是他只能選擇讓自己努力的冷靜下來,雖然不甘心,但這個夜晚對於他來說,所有的一切都已經結束了,沒有任何可以迴轉的餘地。
“馬上送醫院,你們幾個人的任務就是儘快把傷病的程度診斷清楚,如果你們不想接到解僱信的話,最好把你們最專業的一面給我表現出來!”道格-裡夫斯用命令的口吻佈置着一切。
夏言看到事情已經沒有任何迴轉的餘地,他只能拿手中的飲料瓶子出氣,那個可憐的瓶子已經被他捏的喀喀做響,誰都能從這個小傢伙的表情上看出他是多麼不甘心就此結束這樣的對抗。
“該死的傷病!本來我可以贏的這場比賽的勝利的!”夏言狠狠的用拳頭砸了一下自己的傷腿,還好他砸的不是腳踝,就算這樣,他地舉動也讓周圍的幾個隊醫驚出一身冷汗來。
沉默片刻,夏言努力的讓自己站起來,看着周圍的兄弟們,那一張張關心的臉。
“兄弟們,我們波士頓是衛冕冠軍,我們是不可戰勝的,兄弟們我們要幹掉他們,好麼?”
夏言的聲音並不高,但是話語中透露出的不甘,讓所有人心顫,夏言伸出自己修長的手。
“來,兄弟們,幹掉他們!”
凱文-加內特、保羅-皮爾斯、拉簡-隆多、傑夫-格林。內特-羅賓遜,所有人站到了起來,發出驚天動地的怒吼:“幹掉他們!”
……
當夏言被擔架直接擡上救護車的時候,他的眼睛還一直盯着電視屏幕,道格-裡夫斯清楚的看到那個畫面正對着凱爾特人隊的休息區,特別是那個鏡頭主要對準着那所謂的新生代三巨頭。
從夏言攥緊的拳頭上,道格-裡夫斯能感覺到這個小傢伙對這場對決地渴望,可惜,一個該死的意外毀了一場顛峰對決,該死地烏杜尼斯,那隻該死黑手!
上帝是在考驗邁波士頓人的神經嗎?
傷病,魔鬼一樣的東西,如果沒有這該死的傷病,這本該是一場精彩的比賽,一場屬於夏的完美賽季,媽地,道格-裡夫斯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被衰神附身了。
道格-裡夫斯和皮爾斯還有隆多他們,一直目送着載有夏言的救護車從地下停車場裡呼嘯而去後才把所有的情緒收斂回來,他們畢竟還有下半場需要打,比賽還沒有結束,至少對他們而言是如此。
“幹掉他們。”說完這句話,皮爾斯他們回到了更衣室,失去了夏言的凱爾特人或許不是毫無抵抗能力,但是這絕對是一個糟糕的夜晚。
道格-裡夫斯並沒有說什麼,皮爾斯他們也沒說什麼,短短的一句幹掉他們已經足夠說明他地態度了。
更衣室裡的道格-裡夫斯沉默了,他也不想說什麼,這幾分鐘裡面生的事情已經讓他地腦子有點亂了,他只需要靜靜的坐在某個角落裡平息下自己地神經,儘量讓自己安靜的考慮下半場地比賽。
寂靜的十五分鐘,整個凱爾特人隊地更衣室裡幾乎在這十幾分鍾裡,連呼吸的聲音都已經被所有人儘量的壓低,沒人想破壞這寂靜到有點壓抑的氣氛,這可能是最安靜的一次中場休息。
十幾分鐘的靜默轉瞬即逝,在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道格-裡夫斯身上的時候,這個一直沉寂的道格-裡夫斯還在最後時刻忍不住開口說話了。
“夏言這場比賽已經沒法繼續和我們一起戰鬥了,我們現在能依靠的只有自己,我知道我們的對手很強,比賽的結果我已經不去管它,我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盡你們最大的能力,在場上給我進攻!我需要你們瘋狂起來!!!不光是爲了勝利,也是爲了剛纔同樣瘋狂的想拿到比賽勝利的夏言。”
“好了,上場,拉簡,一切的進攻由你主導,你是組織核心,我不管你們用什麼方式去比賽,我也不管什麼該死的戰績,你的任務只有一個,幹掉他們!!!”
迴應道格-裡夫斯是一聲驚天動地的怒吼,十幾個紅着眼睛的大個子,他們的怒吼聲可以讓過道里的工作人員們聽的一清二楚,那簡直就是一羣野獸的起進攻前的嚎叫。
下半場的比賽雖然缺少了夏言,但是斯波爾斯特拉的**根本就沒有坐下過哪怕一秒鐘,場上的那羣波士頓人簡直就像是一羣瘋狂的蝗蟲般死命的撕咬着熱火隊的防線。
哪怕斯波爾斯特拉的吼叫聲從來沒有停下過,也沒有辦法改變他們在氣勢上潰退,沒有任何辦法,熱火隊現在面臨的就好像是一支殺紅了眼的軍隊,波士頓凱爾特人瘋狂的行動中好象只有攻擊一個概念的存在。
雖然少了夏言的盯防,但是波什的攻擊力依舊不能全部放開,比起凱文-加內特,波什還是弱了不止一籌,而且他本來佔優勢的體力在夏言的消耗下也所剩無幾了,波什在這個被他們稱之爲老骨頭的直接對抗中感覺到亡命徒一樣的壓力,他不是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