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餘帆和血煉兩人也並不好受,他們腳下的地面已經出現了蛛網般的裂紋,兩人此時只能運氣源力不斷抵抗着溟墨的威壓。而白月此時雖然臉色蒼白,但是並沒有承受多少壓力,溟墨的氣勢主要針對餘帆和血煉。
即使這樣,白月也一臉的駭然,雖然已經高估眼前的少年,但是這個少年更加出乎她的意料,這種威壓不是凝源境的修者能夠發出的,她曾經有幸見過天境強者,知道溟墨的這種威壓絕對是天境強者才能發出的。
而更多的是她的心中更加苦澀,一年多以來,她的心中時常出現少年那白衣翩翩的身影,她知道,她喜歡上了這個少年,但是她卻沒資格喜歡他,現在這個少年所展現出的強大實力更讓她感覺希望渺茫,她們之間的鴻溝猶如天和地的差距一般。
這個少年將來註定會站在大陸的巔峰之列,就算是各大世間大族的傳人也比不上他吧。
“呵呵,天志,你說怎麼辦呢?這些人是殺了,還是……”
溟墨身上的氣勢猛地一收,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而血煉和餘帆兩人只感覺渾身一輕,已經癱軟在了椅子之上。兩人聽了溟墨的話,眼神一震,臉色更加蒼白。
“公子,你做主吧,你是我的主人,這些人對你不敬,完全憑你的發落。”
虛天志淡然一笑道。
“虛大人,你這是什麼意思,你這是要卸磨殺驢嗎?這一年來,我對城主府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憑什麼要處置我們。”餘帆不死心的看着虛天志,怒聲道。
“卸磨殺驢?不不不,我可沒這麼做,這一年來你們這些人權勢越來越大,憑着修爲精進,還把我這個城主放在眼裡嗎?三天前你和血煉兩人,還有其他幾個城中的人一起在你的府中商討脫離城主府的事,這我說的沒錯吧。”
虛天志笑眯眯的看着餘帆,道:“剛纔我給過你們機會,可是你們自己不把握,讓你們過來議事,你們卻拖了半個多時辰,真是好啊!”
虛天志說完,餘帆的臉色已經蒼白如紙,他怎麼也想不到他和血煉商議脫離城主府的事會讓虛天志知道,不過桀驁的他認爲虛天志不會殺他還能用的着他,隨即對溟墨拱手道:“大人,我無意冒犯大人,請大人贖罪。”
又看向虛天志道:“虛大人,我並沒有反叛於你,剛纔的事是我的不對,要怎樣處罰,隨便你吧!”餘帆一臉傲然的說道。
“大人,餘帆統領雖然有錯,但念在他對大人有功的份上,還請大人從輕發落。”
被溟墨的氣勢所震飛的人此時也走了回來,替餘帆求情道。餘帆聞言,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
“處不處置你們不是我說了算,還要看公子的意思。”
虛天志豈能看不出餘帆的打算,狐狸眼中露出一抹戲謔的笑意。
“請公子饒恕我等的冒犯,從輕發落。”
衆人齊齊跪在溟墨的面前,齊聲求饒道,就連血煉也跪了下來,因爲眼前的年輕人太強,強到可以隨手滅殺他們的地步。
“抱歉,我不需要廢物,而你們對我來說就是廢物,而且是有異心的廢物,所以,你們對我來說無用。”
溟墨看着跪在他面前的衆人,嘴角露出一絲邪魅的笑容,他並不打算讓這些人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