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電腦搞罷工,網絡老是出錯,難道又有新病毒了?
揮手和“傷員”告別後,劉天賜攤開了手中的情報。
“上面怎麼說?”莫以安湊近腦袋看了一會,鬱悶道:“不會吧,最後還要給我們出個大難題。”
劉天賜看了看天色,兩道劍眉一揚,心中也有了算計:“看樣子又要下雨了,我們稍微休息下,晚上行動!”
幾人竄進了林子,劉天賜有一次攤開了地圖,道:“情報要求我們找到敵人的指揮部,拿到裡面的機密情報,然後撤退前往終點,你們看,終點在這個位置。”用手戳戳地圖的一處,劉天賜繼續道:“在到達終點之前,我們要完成最後一個項目,二點五公里森林沼澤地越障奔襲。而在完成最後一個項目之前,我們還必須將獲取的情報放進最後一個控制站,穿越敵人的兩道封鎖線。你們有什麼看法?”
三人都沉默了,敵人的指揮部,那得有多少人把守?就算得到了情報,在到達控制站之前,他們早就被敵人追的雞飛狗跳了。即使是完成了任務,在他們前往最後一個項目地點時完全有可能被包了餃子,即便是逃出昇天,最後的二點五公里森林沼澤地越障奔襲,他們還有體力嗎?
一個個問題,一道道阻礙,就彷彿是一顆顆炸雷在所有人的腦子裡炸響。
“如果和敵人對着幹那肯定是不行的,則無就是雞蛋……啵啵……碰石頭。”莫以安敲敲身邊的石頭鬱悶道。
“既然大家都想不到好點子,那就我來安排。”看了三人一眼,劉天賜繼續道:“由你們引開敵人,我來負責偵查,熟悉指揮所的位置情況,進入內部得到機密情報。注意!一定要保護好自己,按照情報要求,我們必須在凌晨五點整進入控制站,我不管你們使用什麼辦法,五點整必須在控制站集合!然後……唉,然後就是最後八公里的長途奔襲!”
“八、八公里奔襲?你的意思是……”
“對!趁哨卡的敵人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我們強制突圍,從這個位置迂迴,然後直接進入二點五公里森林沼澤地越障奔襲項目。”劉天賜的手在地圖上劃了一圈,指明瞭前進的方向。
“炎龍,這樣太冒險了。”童樺拿起水壺喝了一口,由於身體的原因,大家幾乎把自己的水都給了她喝。
“我知道這樣十分冒險,但是我們只能破釜沉舟。”
“你們想想,這三天三夜裡,我們都圓滿完成了所有項目,除了在攀登項目前被迫上繳了一張罰分牌。而從比賽一開始,大概就有一半的人員上繳了牌子,在攀登項目裡,他估計還得交,然後遇到現在我們要完成的項目,他們說不定也要交。如果是這樣,即使在接下來的任務裡我們再被抓住一次依然有少交一張牌的優勢。”
見大家都不說話,劉天賜笑了笑:“別鬱悶了,即便是在戰場上,我們也要合理利用每一個資源,何況這只是比賽,好了!以安,笑一個!”看到莫以安露出一個牽強的笑容,劉天賜不禁拍拍他的肩膀:“這纔對嘛,憑我們的水平在進入控制站前是很難被抓的,關鍵就在於衝卡這個環節,如果體力嚴重透支,我們就投降讓他們抓,直接養精蓄銳完成最後的二點五公里森林沼澤地越障奔襲,你們看怎麼樣?”
三人都點點頭,同意了這個魚死網破的辦法。劉天賜見狀笑道:“都放鬆點,沒事的!現在你們抓緊時間休息,特別是童樺,這個時候千萬不能掉鏈子!我去偵察下。”說着,背起裝備就往指揮所的方向跑去。
彥城擡頭看了看漸漸下大的雨,將包裡的迷彩雨披拿了出來給童樺披上,埋怨道:“四個人一張雨披,你說發來做什麼?增加負重?”
莫以安笑着脫掉自己的靴子,將襪子褪下來擰乾,仔細觀察了自己的臭腳丫子一番後道:“我還以爲我的腳起泡了呢,原來裡面鑽進了個小蟲子,也不知道有沒有毒。”
童樺誇張的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打趣道:“蟲子都被你的腳臭薰死了,哪還顧得上咬你呀。”
彥城和莫以安一愣,相視大笑起來,過了近一個小時,劉天賜才摸了回來,沉聲道:“敵人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多,大家打起精神來,成敗在此一舉了。”
三人應諾了一聲,重新檢查了一遍裝備,跟着劉天賜出發了。
指揮所離他們原先休息的地方並不遠,徒步行走了十來分鐘後,在劉天賜的示意下四人開始匍匐前進。
“真鬼,竟然把指揮所設立在這樣的溝壑裡,如果我們不能從傷員那裡得到情報,估計根本找不到。”彥城拿着望遠鏡觀察了一下,因爲雨大的緣故,他看了幾眼也就放棄了,但還是掌握了大概的輪廓。
“現在看你們的了!”劉天賜說了一句,迅速起身往指揮所的側面摸去。他早就觀察過了,那裡是進入指揮所最佳的方位。
剛剛埋伏好,周圍就**了起來,估計是莫以安他們引起了“敵人”的注意,趁着現在亂,他埋頭鑽進一個不起眼的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