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15紀念抗日戰爭勝利64週年,反對日本參拜靖國神廁
姜皚龍的面色有些陰沉,直到真正交手,他才見識到了血獠真正可怕的地方。同時他的心情是糾結的,應該他看出了血獠戰場經驗的欠缺,可就是這麼一支缺乏戰場經驗的隊伍,楞是牽住了北斗的鼻子。
天璣和天樞已經撤回,除了天璇依舊埋伏在預設的地點外,現在北斗的戰鬥力幾乎全部集中在了姜皚龍腳下的這大片區域裡。血獠如果要打,那就只能打一場毫無花架可言的陣地攻堅戰。
可是劉天賜會隨姜皚龍的意願嗎?結果肯定是不會的,因爲血獠有兩座移動炮臺。我不管你回縮不回縮,我的目的就是把你打出來,用微型炮臺的長線攻擊把北斗轟出來!
劉天賜看都不看的就端起驚雷打完了一梭子,輕輕鬆鬆的敲掉了十一個敵人,姜皚龍的肺都氣炸了,北斗什麼時候打過這麼窩囊的仗?要天璇放棄原有的佈置,那是不可能的,那麼對付血獠的辦法就只有撤退。
撤退?北斗的字典裡沒有這個詞,可是今天姜皚龍在北斗的字典裡還是加上了這兩個字。天璣和天樞退了,悄悄的離開了戰場。兩支戰隊並不擅長山林環境的作戰,呆在這裡只能捱揍,而且還會讓天璇伸不開手腳,至於配合的天權和玉衡,自然就沒有了那麼多的顧慮。
“老班,他們似乎撤走了。”炮灰推了下頭盔,按着耳麥疑惑道:“難道這就完了?這不還沒開打嘛?”
劉天賜從樹後探出個腦袋,道:“急什麼?天璇肯定在,他們只是撤走了不適合山林作戰的隊伍而已。”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劉天賜皺着眉頭觀察了好一陣以後,才下令道:“狙擊小組潛質敵人的狙擊手,其他人員貼上去近身肉搏,注意地雷和陷阱!”
劉天賜這邊剛一行動,姜皚龍就發現了他們的蹤跡。一時間,所有的北斗成員都動了起來。
隨着血獠隊員的無限接近,山林中開始槍聲大作,天璇的隊員哪還管的上陷阱不陷阱,地雷不地雷的。早就憋了一肚子火的他們見到人影就開火,頓時將血獠的人馬壓制住了。
不但要躲避前方迅猛的火力,還要防止狙擊手的冷槍,五百米奔襲下來,血獠的隊員一個個喘的就跟條狗似的,這還是在狙擊小組強力支援下才做到的。
趴在地上的隼一低頭,面前的泥土就跳起了熱情的桑巴舞,“呸”地一聲吐掉嘴裡的土石,隼滾到一顆大樹旁,對不遠處的彥城比了比大拇指,然後指指自己的右側。
後者自然心領神會,迴應了一下隼後,彥城順勢衝了出去,身形突然一頓,旋即一個魚躍躲過了一梭子子彈,身體狠狠的砸在地上。
而就在彥城衝出去的瞬間,隼也跳了出來。瘋狂的打完了所有的子彈後,他還是不忘往敵人藏身射擊的地方扔出一個香瓜。
隨着一聲巨響,趴在地上的彥城和隼就看見兩個身影隨着爆炸騰空而起,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耶!”相隔一段距離的兩人相互比了下大拇指,可是還沒來得及開心,他們就防線趴在地上的兩個敵人竟然晃晃悠悠的重新站了起來。
“呃!”彥城一愣,旋即端起槍對着不遠處的敵人就是一通猛掃,這個時候隼才反應過來,也端起槍開始射擊。
直到撞針發出了“哐哐”的聲響,兩人才鬆開了扳機,這個時候,兩個敵人已經躺在地上沒有了一絲生息。
彥城走上前去一看,頓時被嚇了的狠狠的後退了一步:“這他媽是什麼玩意?”
隼看着天璇隊員身上還在微微冒煙的戰甲也覺得不可思議:“這好像是德國禁衛軍鐵十字戰隊的戰甲,我曾經見到過,這套戰甲的防禦能力很強,但是隻限制於推進作戰,像在山林環境是穿這樣的戰甲作戰倒是很難見到。”
嘴裡說着,隼翻動了下屍體,道:“如果剛纔的香瓜對他們沒有造成較大的損傷,我們想要戰勝他們幾乎不可能,你看看這裝備,材料很特殊,與其說他們是被擊斃的,到不如說是被子彈的衝擊力活活震死的。”
隼拍拍手站了起來,拉着彥城躲到一處岩石後面,才按動了耳麥:“老班,老班!我是隼,有情況彙報!”
“講!”
“我和彥城消滅了兩個敵人,他們身上穿着怪異的裝備,類似於鐵十字衛隊……”
“這個我已經知道了,敵人穿的都是這樣的裝備,大家在進攻的時候務必小心!完畢!”
劉天賜迅速的躲進了一塊岩石後面,伸手關掉了耳麥,並不是他不想告訴自己的隊員敵人擁有防禦強悍的戰甲,只是怕說了以後影響士氣。
“嘿嘿,好玩了!鐵十字戰甲,好東西啊!同志們,別浪費了!”
king的聲音從耳麥裡傳來,劉天賜一愣,不禁搖頭苦笑,這個臭小子在這樣危險的情況下竟然打起了敵人裝備的主意。
戰鬥纔剛剛開始,真正接觸到敵人的只有彥城和隼這一組,以及速度最快的輕風。
在敵人的雙重打擊和陷阱地雷的作用下,血獠推進的很慢。莫菲斯也是十分的鬱悶,他的玉衡簡直就是遇到殺神了。
剛剛進入七百道八百米的射擊範圍,血獠的狙擊手就像是瘋了一樣,不但奔襲的速度奇快,槍法還準的離譜。自己的人在調整着射擊位置,血獠的狙擊手同時也在不停的移動,從大的方面來看,玉衡已經佔據了天時、地利、人和。
可即使是這樣,血獠的狙擊手還是打的有聲有色,特別是菸頭這個能把地圖看成真山真水的傢伙,在這裡簡直就是如魚得水。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天色也漸漸的暗了下來,可是戰鬥卻越來越激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