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掌聲雷動,大家毫不吝嗇的將掌聲獻給了下場的焦土和暴虐。
可是考覈組卻在這個時候犯難了,平手他們考慮到了,可是這兩敗俱傷……
幾個考覈組的大校在交頭接耳好一陣以後,才宣佈焦土和暴虐平手。但是由於兩人兩敗俱傷,所以決定臨時增加替補名額。
換句話的意思是說,剛纔兩人的成績列入考覈分數,但是對抗的雙方都得到了一個換人的名額。
這個結果倒是讓大家想不到,血獠的衆人還是比較高興的。焦土雖然受傷,但是他的成績並沒有被抹殺,而且隊裡還能安排一個人替補他上場,這讓幾個格鬥技術不錯的傢伙都開始躍躍欲試起來。
劉天賜只覺得自己後背一涼,頓時感到無數道期待的目光看向了自己。
“你們……誰上?”看到大家這個樣子,劉天賜弱弱的問了一句,果然……
“老班!讓我上吧!”
“我上!我上!”
“格鬥還是我比較好,我上吧!”
“別爭了!輪誰也輪不到你呀,老班,還是我上吧!我上你最放心了!”
“上上上!上女人啊你們?老班你看看他們那猴樣,還是讓我上吧。”
有這樣的機會還不把握?劉天賜的話一出口,一羣兵痞子頓時像小學生回答問題般把手舉得高高的。
坐在指揮室裡觀看的幾個軍區boss額頭頓時冒出了絲絲冷汗。陸福祿轉頭看了眼身邊的戰鐵雄,苦笑道:“老戰,你看看。我們是愁沒人上,血獠是愁上的人太多,這算什麼事啊?!”
“唉——!”戰鐵雄聞言長嘆了一聲,看了眼坐在後面沒有說話的武必嚴,對陸福祿輕聲道:“你說小武子哪找的這麼些個人?這簡直離譜嘛!”
“子曰:不可說,不可說。”
陸福祿正待說話,卻被身後這道酸溜溜的聲音打斷了。看到身後的武必嚴眯着眼睛,手中捧着紫砂壺搖頭晃腦的窮酸樣,戰鐵雄就氣不打一處來:“去你媽的!都七老八十了,還學九零後非主流,你腦殘吧你!”
“子曰:靠!”武必嚴聞言慢悠悠的朝戰鐵雄伸出了自己的中指,後者啐了一句:“小心我代表月亮消滅你”後,把注意力又放在了屏幕上。因爲這個時候,血獠終於有人上擂臺了!
上去的不是別人,而是自始自終一句話都沒有說的絕戀,這讓偵查組和暗殺組那幾個活蹦亂跳的傢伙大嘆天道不公。自己喊破了喉嚨劉天賜都沒搭理一下,人家絕戀屁都沒嘣出一個,竟然上場了?!
看着絕戀四平八穩的站在擂臺中間,輕輕的吻了下纏繞在手中的玉佩,衆人就如霜打的茄子般重新坐了回去。
很少有人知道絕戀的水平怎麼樣,因爲這個人十分內向。他平時和隊友們說話都少的可憐,是個真正不顯山不露水的主,可是別人不清楚,不代表劉天賜不清楚。至少他就不止一次在半夜的時候看見絕戀一個人在格鬥場裡拼命苦練,就衝他吃的了苦這點,劉天賜就對他充滿了信心。
在劉天賜的要求下,絕戀上臺了。他敢上去就自然不會給血獠丟臉,當他的對手繞着他轉了四圈以後,劉天賜就完全放心了。
圍着絕戀繞了四圈竟然還沒有找到他的破綻,絕戀的格鬥水平還會低嗎?
劉天賜選對了,也猜對了。只是過了十來招,絕戀就以一記漂亮的橫掃千軍掃中了對手的腳踝。
看到自己的對手摔倒在地,絕戀並沒有趁勝追擊,待對方起身站定後,兩人又恢復到了剛纔對峙的狀態。
“絕戀在搞什麼啊?剛纔這麼好的攻擊機會竟然白白浪費了。”
“天知道,靠!你看,又錯過了,唉!浪費啊,要是換了是我,那小子早下臺了!”
看着交頭接耳的血狐和黃泉,劉天賜不禁也疑惑的看着場中的絕戀。血狐和黃泉說的沒有錯,絕戀剛纔是錯過了兩個很好的攻擊機會,可是他爲什麼要這麼做呢?劉天賜奇怪的晃晃頭,直到絕戀再次錯過機會後,他終於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絕戀的臨敵經驗太少了!這個性格內向的戰士總是一個人默默的進行着訓練,平時和大家的談話也不多。在劉天賜的印象裡,似乎絕戀從來就沒有和其他的隊員實戰對抗過,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他就偷偷的摸到格鬥房,對着裡面的沙包家人一遍又一遍的重複着格鬥招式。
想到這裡,劉天賜的眉頭皺緊了。絕戀現在的情況對付中游水平的特戰隊員還行,要是蹦出一個水平高的,絕戀估計就夠嗆了。
就在劉天賜胡思亂想的時候,絕戀的對手被打下了擂臺,彷彿是爲了驗證劉天賜的猜想,“瘋虎”的隊長東北虎頂着燒焦了半邊的頭髮緩緩的走到了絕戀的身邊。
劉天賜臉色一僵,心中暗呼不好。可是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看了眼身邊的醫生,劉天賜朝絕戀的擂臺方向努努嘴,後者會意的跟着他們一起走前了幾步。
這邊絕戀和東北虎在對峙,那邊其他三個擂臺的情況也已經發生了較大的變化。
這樣的對抗對野貓來說遊刃有餘,就這會功夫,她已經打敗了八個對手。雖然打敗了八個,可是野貓也已經汗流浹背。鋼刀並不比野貓強多少,在他擊敗五個對手後,劉天賜發現他拿刀的手已經開始微微顫抖了。
對於血獠來說,最大的冷門估計就是朱雀,直到現在,小丫頭才滅掉了兩杆槍,排除焦土的突發狀況,朱雀的成績是最差的。
可是,朱雀的擂臺在接待了兩位“遊客”以後就再也沒有生意了。原因無他,就是因爲現在的朱雀在衆人的眼中顯得實在太過於神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