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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的一聲,礦洞內的空間泛起了一層層的漣漪,崔判的身影快步的從空間內走了出來。
“我還是來晚了嗎?”崔判望着地上殘留的痕跡和在一旁泣不成聲的虹梵,心裡更是隱隱作痛。
自己一生就收了這麼一個徒弟,這個徒弟還挺對自己的口味,怎麼可能就這樣走了呢?
“不行,我要去黃泉路上將他領回來,他是我崔判的徒弟!”崔判化悲痛爲力量,單手一劃,打破了陰陽兩界的壁壘,就準備進入陰曹,將帝明給帶回來。
可就在他一隻腳踏入陰曹後,他的神海里想起了一個聲音。
“崔判,難道你忘記自己的身份了嗎?”
“菩薩,我沒忘。他是我的徒兒,也是您引薦給我的,既然您來了,還請您大發慈悲的救救他吧!”
“這是他的劫數,對於他我另有安排。從現在起,你暫時被剝奪進入陰間的權利,沒收一切法力,一年之內嚐盡人間的生老病苦,等什麼時候你們師徒二人再次重逢了,你在恢復你自身所擁有的一切。你回去吧!”
“謹遵菩薩旨意。”
陰陽兩界的壁壘合上了,崔判身上的氣息一下子萎靡了不少,臉色也是瞬間蒼老了幾歲,從今天開始他便是凡人一個了,這是菩薩對自己的懲罰,也是菩薩對自己的保護。
“菩薩,難道您要讓我在這茫茫紅塵中苦等十八年嗎?”崔判對於菩薩的旨意是這樣理解的,可實際上菩薩的旨意是這樣嗎?
菩薩沒有回答他,天地沒有回答他,就連在一旁哭泣的虹梵也沒有回答他。
“咻”的一聲,一道金色的光茫落在了崔判的身上,從這光茫的身上崔判感受到了帝明的氣息。
他哭了,只是他在成爲判官以來,首次在陽間的哭泣。帝明回答他了。在這無助的時刻,是他這個愚笨的徒兒來到了他的身邊,給了他一絲的安慰。
崔判沒有阻攔自己的哭泣,而是讓這悲痛的情緒宣泄了片刻。片刻後。他重新振作起精神,走向了哭到聲音都沙啞的虹梵身前,他雙手將她扶起,對着她說道:“孩子,不哭了。我們回家。他也不願意看到我們這樣。”
當崔判扶着虹梵走出礦洞的時候,也正好是太陽即將落山之時,看到有兩個人從裡面走了出來,等在外面的兩位合幫成員也是快步的迎了上去。
“失蹤的礦工已經找到了,他們是掉入了一處石縫中,帝明副幫主從我來的地方走了,幫主對他另有吩咐,我們回去吧!
她從小就跟着帝明一起長大,成天的粘着這個哥哥,這不。帝明一走,就開始哭鼻子了。”
崔判行事滴水不漏,說的也是合情合理,再說這礦洞對外的確有兩條路。因此,兩位合幫成員對於崔判的話並沒有過多懷疑,將他們請上車後,就向着下榻的酒店開去了。
還是訂了一間總統套房,崔判將虹梵安頓在另一間房裡後,立刻拿起了電話,給諸葛星天打了過去。
“星天。礦洞的事已經解決。但是帝明出事了,你立刻帶着孫偉來我這,就這樣吧!”
若是帝明在場,就會發覺師父對諸葛星天的稱呼又發生了變化。而且從語氣中不難看出,這是一種上位者對下位者的語氣。
剛掛下電話的崔判又拿起電話,撥了一個號碼出去,“喂,是鄒瑜嗎?帝明被我安排出去執行一項任務,恐怕要很長時間才能回來了。他請我跟你說一聲,不要擔心,等他回來會給你打電話。你也明白,他做事就是如此,我這愚笨的徒弟每次總是讓我擔心不已啊!”
“崔老,謝謝您。作爲他的兄弟,我已經習慣了,說不定他明天就會突然跑到我們警局門口來呢!崔老,您什麼時候回來啊?回來前給我個電話,我來接您。”
“哎,你先忙吧!”
崔判掛斷了電話,好不容易剋制下去的情緒又被鄒瑜給引了起來。
凌晨時分,崔判房間的門鈴聲響起,崔判爲他們打開了大門。
“老諸葛,真是辛苦你啦!孫偉你也辛苦啦!”崔判對着他們笑着說道。
“老神仙一點也不辛苦,我們可是乘坐老幫主的專機過來的,我也是頭一次坐專機啊!總算是開了一回眼界了!這還是託您的福呢!對了,帝明呢?打他的手機也不接,您也是說走就走,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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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判看了諸葛星天一眼,隨後臉上的是笑容也收斂起來,他將門關上,對他們說道:“到裡面來說話吧!”
“嘭”的一聲響起,“咔”的一聲開啓,虹梵從自己的房間裡出來了。
崔判稍微閉了一下眼,長嘆了一聲說道:“你也來吧,這件事少了你也說不清楚,孫偉不是外人,他有權知道這件事的真像。”
接下來的時間,先是由虹梵訴說了一下洞內的經過,並將帝明臨走前的囑咐給說了出來。當她說到帝明給崔判磕了重重的三個響頭並希望來生再做自己徒弟的時候。
崔判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淚水是大股大股的從眼眶裡流了出來。
然後,爭對虹梵說的這些內容,崔判和諸葛星天對於今後的事也做了周密的安排,對於帝明的離開,對外也就宣佈他是去執行一項秘密任務,而孫偉從現在開始就擔當帝明的發言人,凡是和帝明有關或者需要帝明發言的問題,統統由他來代言。
最後,對於與帝明親近的一些人要實行保護,若是他們問起帝明的情況,就如上面所說,由孫偉統一回復。
四個人坐在那談了一夜,主要是那三個人在那述說討論着,至於孫偉是一動不動的呆若木雞般的坐在那,機械式的“嗯”“啊”的答覆着。
他的腦海在聽到了帝明離開的消息後,就一下子變得空蕩蕩起來,他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帝明是自己相交二十多年的兄弟啊!這突然的離開,讓自己怎麼能接受得了。
悲傷,痛苦,憤怒,憋屈,恨意,無奈等種種情緒在不斷變換着,在不斷的折磨着孫偉。
“孫偉,帝明只是暫時離開我們了,他還會回來的。這是菩薩對我說的。”崔判也不想讓虹梵和孫偉一下子失落到極點,這對人的性格是會有很大傷害的。
“真的嗎?”當“菩薩”二字在孫偉的耳旁響起後,孫偉終於說出了三個字。
“真的,我怎麼會拿菩薩來開玩笑呢!只是他怎麼歸來,何時歸來?我就不得而知了。”崔判擡起頭,對着天空長吁了一聲。
“諸位,崔老對我們說的這個,無疑是最好的消息。只要帝明能夠回來,那我們就一定要繼承他的意志,做好我們自己的事,同時也要將他的事做好。我們可不能讓他回來後,笑着對我們說,你看看沒我就不行吧!你們都把這事做成什麼樣了!”
就好像是帝明爲了支持諸葛星天的話一樣,從窗外一下子飛入了三道金色的光束,它們分別遁入了虹梵,孫偉和諸葛星天的身體裡。
這光束中蘊含了帝明的氣息,這是帝明在和他們做最後的告別。
諸葛星天的話,加上光束的出現。場面上的氣氛暫時得到了緩解。四個人不再說話,就那樣靜靜的坐在沙發上,回憶着以往與帝明交往時的一幕幕景象。
只是虹梵的心裡出現了一抹不解,自己是離哥哥最近的,而且是陪在哥哥身邊看着他走的,爲什麼這包含他氣息的金光會直到現在纔來到她的心裡呢?
這個問題的答案她不知道,也許只有等到再見到哥哥的那一天才能清楚了,可是哥哥真的能再出現在自己的眼前嗎?
“會,一定會的。”她充滿信念的一遍又一遍的重複着這句話。
市公安局刑警隊辦公室內,鄒瑜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忙了一夜,手頭上的案子終於處理完了。
他端起一杯咖啡,走到窗前,準備迎接清晨的第一縷晨光。
“嗯?這是流星嗎?不會是我眼花了吧!這流星怎麼像是朝着我這邊飛來呢?”黎明前的黑夜是最黑暗的時刻,在黑幕的襯托下,帝明那道和鄒瑜之間的因果金線也是託着長長的尾巴,趕到了鄒瑜這裡。
和帝明在一起久了,對於這反常的情景已經產生了一種免疫力,鄒瑜一動不動的站在那,等着那流星的來臨。
可是隨着流星的臨近,他發現自己的確是看錯了,這根本不是流星,就是一道金色的光束,這光束自始至終保持的速度和規模都是一致的。
“咻”的一聲,金色的光束遁入了鄒瑜的身體內,鄒瑜彷彿感覺到有一雙手正拍着自己的肩膀,這氣息很熟悉,是帝明!
“啪”的一聲,鄒瑜手中的玻璃杯摔倒了地上,他忽然覺得自己的心像是少了一些什麼,還有一點不捨,可具體是什麼自己是真的不知道。
“怎麼回事?難不成是被那個傢伙給影響了!不就是幾天沒聯繫,他又遠行了嗎?沒事的,憑他的本事還怕他出事啊!是我多慮了。”
鄒瑜給了自己一個安慰,給了自己一個很好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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