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噗噗”的聲音不斷響起,疾風獸王的身上接連不斷的出現一朵朵的血花。
那笨重的體形在這血花的不斷綻放下,是越見清瘦。
當所有的脂肪全部釋放完後,又是“嚓嚓”兩聲,兩扇銀色的翅膀是從它的脊椎上長了出來。
這一扇羽翼並非是肉質的,而是猶如鋼鐵一般,不僅泛着寒光,更讓人感到它是無堅不摧的。
“吼吼”的獸吼從它的嗓子裡發了出來,雖然還是熊頭,但是明顯猙獰了不少,一對尖銳的牙齒是帶着優美的弧度掛在了上顎之上。
現在的它不再有臃腫的萌寵之態,全身上下的肌肉是充滿了流線型的美感。多一分或者是少一分,都會讓這美感喪失。
“不錯,現在到還真有點疾風獸王的樣子了。只是不知道這戰鬥力如何呢?”帝明沒有掩飾自己對疾風獸王的欣賞,對於美的事物,大多數人都會持欣賞的態度,而並非是抵制。
“混賬小子,讓你見識一下本王的厲害。”
疾風獸王這猛地一開口,讓帝明是眼睛一瞪,心中開心不已的說道:“你還會說話?真是一個稀有品種啊!”
“我呸!看我的疾風刺襲!”
“你這傢伙還真暴力,脾氣倒是挺大!是得好好訓訓了。”
帝明收起笑容,魔獸他不是沒有見過。他知道對於魔獸來說,只有實力高過於它,才能得到它的尊重。
“咻咻咻”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青綠色的尖錐呈內拱的扇形向自己圍了過來。
帝明站在原地一動未動,眼見着那尖錐就要刺到他的身上時,“吭吭吭”的聲音是接連響起。
“你這形態是變了,但是智力似乎是一點都沒有改變啊!”
“可惡!爲什麼你不念咒就能釋放出保護結界?”
“這個問題我覺得很幼稚,但我還是願意耐心的回答你。對於修爲高的人,只要心念一動就可以使出自己熟悉的招式,因此爲何還要畫蛇添足的去動動口呢?”
“哼!那你在嚐嚐這招!魔影殺!”
一隻血色的狼影從它的身上躥了出來,身形矯捷的不斷的變換着方位。
一頭黑色的霧熊是從地底升騰而起,揮舞着自己的前肢,向着帝明踏步而來。
一隻銀色的充滿了金屬光澤的蒼鷹在帝明的頭頂不斷地盤旋,似乎是在尋找着合適的戰機。
“不錯,這一招到是值得誇讚的,只是很可惜,誰讓你遇到了我呢!我就滿足一下你之前的要求,動動口吧!冰雷術!”
“刷刷刷!”
“轟轟轟!”
整座石室下起了密集的冰雷。冰雷有靈會自動的避開己方的人,但是對於敵人就不會客氣了。
無論是飛翔盤旋的蒼鷹,還是地上這一狼一熊的兄弟組合,沒有一個能逃過冰雷的鎖定。
冰寒之力將它們迅速的凍結,之後無情的雷霆之力再將它們給擊碎。
疾風獸王的心在滴血,它很想將它們給收回來,可是如今的自己也是在吃力的抵禦着冰雷的連續轟擊。
至於它的主人夏刀,則是召喚出了屬於自己風元素,化作了一個風遁,在勉強的抵禦冰雷的一次次攻擊。他甚至是都沒有注意到它們這邊的戰鬥情況。
疾風獸王無語了,它沒想到在它眼裡那麼強大的主人居然會在這個弱不禁風的年輕人面前是那樣的狼狽,這還是自己印象中那個威風凜凜的主人嗎?
“我投降!”疾風獸王忽然間大喊一聲。
帝明猶豫片刻後,是停止了對它的攻擊。
這攻擊剛一停,疾風獸王是奮不顧身的向着夏刀就奔了過去,它要幫助自己的主人去抵禦這漫天的冰雷。
帝明看到這一幕,心絃像是被撥動了一般。
“好吧!看在你忠心護主的份上,我就停手吧!”帝明心念一動,是收起了冰雷的攻擊。
疾風獸王的感知是敏銳的,它回過頭看了帝明一眼,隨後對着帝明恭恭敬敬的拜了一下就回到自己的空間內去了。
“夏刀,你還有式神嗎?或者說接下來你將親自出馬了?我們得抓緊一點時間,天就要亮了!”帝明發現以前在眼中還是一位勁敵的夏刀,如今居然會變得這樣不堪一擊,難不成此夏刀非彼夏刀?
“哼!不要以爲你打敗了我的式神,就等於打敗了我!我要是不露一手,你還真幫我當路人甲呢!
看招,死亡之剪!”
“嗖”的一聲,一把漆黑如墨的跟普通剪刀沒有任何區別的剪刀,是被夏刀狠狠的向帝明砸了過來。
帝明的眉頭微微皺起,進而又轉爲微微的一笑,隨即將紫雷錘喚出,對着剪刀就是一砸!
“等的就是它!”
夏刀一見紫雷錘被帝明給喚了出來,是立刻將準備好的最後三枚陰煞丹是給迅疾的投了出去。
“啪啪啪”的三聲響起,陰煞丹準確無誤的砸到了紫雷錘的錘身上,可是紫雷錘在錘扁了剪刀後,來勢不減的繼續向着夏刀砸了過去。
夏刀慌了,這是自自己成名以來,第一次感到驚慌失措,如墜深淵。
“回來吧!”帝明大喝了一聲,將紫雷錘收了回來。
“我說你能不要這樣自負嗎?怪不得你選的攝青鬼也是如此。你的陰煞丹對於普通的寶物效果極好,但是要是面對像我手中這樣的寶物,那是一點用也沒有。
知道我爲什麼沒有殺你嗎?那是我不想徹底和你們夏家撕破臉。再說活着的你回去不是比你死了回去要更有趣嗎?
另外,我再好心的提醒你一下。你口中所謂的那些老不死的,其中有一位已經在這了。”
“你說什麼!你不要以爲你的實力勝過我就能夠比我感知到更多的東西。那些老不死的怎麼可能會趕到這裡來!像這樣的小事還不值得他們出手!”
“額!隱藏在暗處的前輩,這下你該知道了吧!不是我罵你們,而是事實如此,老不死的稱呼是從他的口中說出的。”
帝明這樣一說,夏刀頓感不妙,難道家中的長老真的到這來了?一直在暗中考察自己?
一想到這,夏刀身上的汗是“嘩嘩譁”的往下流着。
等了片刻,石室內除了帝明,夏刀和鐘有道的呼吸聲,就只有守在鐘有道身旁的魑風了。
“前輩,難道您還要隱藏下去嗎?您不會以爲我只是蒙的吧!我勸您還是趕緊現身吧,不要在耽誤大家的時間了。
當然,若是你需要的話,晚輩是可以將您給請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