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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園近日睡的極不安穩,李嬡自從見過韓非回宮以後對那日的情景隻字不提,只是證實了項燕被秦所俘虜,戰爭一觸即發。
兩國交兵最忌在這春日青黃不接之時,李園自然不可能任由事態發展,奈何每次去見韓非總是被拒之門外,即使他可以硬闖進去,心中有愧的情況下唯有放棄了。
從驛館的侍衛哪裡得知了韓非身邊有兩個墨家女子存在的消息,李園恍然大悟的苦笑,南墨,又見南墨,此事十有八九便是爲此而起。女人失去理智的時候還真讓人髮指。
已經六天了,楚國至秦快馬需十天,有了項燕這藉口,一月之內必然秦軍壓境,此刻正是春日青黃不接之時,楚國遠比不上秦國富饒,此時徵兵,來年楚國上下不知道要餓死多少人。想到之前爲了一個墨家女兄妹反目的情形,李園嘆息一聲,撫過身邊女子光潔的背脊,那女子柔順的捲曲到他懷裡。ノ米ノ花ノ在ノ線ノ書ノ庫ノ?htt
“公子!”門外管家低聲喚道,怕他聽不見又敲了敲門。
李園休息的時候除非大事,必然不會有人來的,只是這三更天,能有啥事?
“什麼事?”李園一邊問着一邊起身,身邊的女子連忙起來侍候李園穿上衣服。
“回公子,東郊驛館突然起了大火。”管家在門外答道。
李園大驚。忙問道,“裡面地人呢?韓非怎麼樣了?”
管家答道,“聽聞火起之後,驛館內除了些許守衛,並無其他人逃出。”
李園聞言身體一震,面無人色。半晌才道,“趕快備馬車,你給我穿快點。”後一句話是對那女子子說的。
……
東郊的大火映照的郢都半邊天空通紅,李園坐在馬車上不斷的催促車伕快些,雖然知道自己此刻再去恐怕爲時已晚,卻終究不能相信韓非會就這麼死掉。他料事如神,不會如此容易被人殺死的。連楚國名將項燕也不是他地對手,怎麼會就這麼死於非命。李園的心情可謂是複雜至極,韓非的才華讓他對他又愛又恨,在韓非初入楚境的時候。他巴不得韓非死的越早越好,到了此時,他卻是最不希望韓非死的人。
坐在馬車上,看着驛館越來越近,李園漸漸的冷靜了下來。驛館內無一人逃出,韓非身邊卻是帶了好幾個深藏不露的高手的,且在李嬡去過驛館後,驛館的戒備森嚴了不少,有任何動靜都是要來向李園彙報地。聽聞昨夜發生了件怪事有兩波刺客闖入驛館,卻只有第一波刺客的屍體被送了出去,第二波人竟然就這麼消失了。李園本來對此事就心存懷疑。今夜忽然的一場大火,倒是讓人看出了幾分端倪,只是,韓非到底想要做什麼?
馬車高速在青石板路上奔馳,啪!一個石頭從車窗射入,李園一驚,撩開車簾,奈何馬車的速度太快,夜色濃厚。已是看不清過去的那段路了。
李園撿起石頭,那石頭上包裹了一層東西,李園展開一看,大舒了一口氣。
……
城西,一家農家地房子內。
“公子,驛館內所有的刺客都已經處理好了。書信也按照公子的吩咐送到李園手中。”武清恭聲道。
韓非滿意的點點頭,譴退了武清,繼續享受墨雨墨雲的服務。
這是一間很普通地民房,泥糊的牆壁隱約可見稻草的痕跡,油燈昏暗,韓非享受地靠在墨雨身上,手非常不客氣的鑽進了裙子,摸上了光潔的大腿,往上一點,再往上一點。旁邊墨雲在給韓非敲腿,身上早就不痠痛了,韓非倒是愛上了這兩個女人侍候人的功夫,每天總要兩女柔柔捏捏這渾身上下才舒坦。
墨雨的胸口急劇的欺負,臉色微微的潮紅,雖說從小就接受的是南墨媚惑人的教育,到底還是處子之身,理論上學地差不多了,到還真沒經受過這等陣仗,被韓非這麼摸了好一陣,下身只覺得溼答答的,心頭總覺得欠缺了些許什麼,雖然知道卻是說不出口。話說,近來韓非沒少在墨雨墨雲身上卡油,該做的都做了,就差最後一步關卡有待突破,每每到了重要關頭總是被人打斷,今天韓非摸了這麼好一陣都沒有下文,墨雨不禁有些幽怨的看了韓非一眼,給韓非揉肩的手忍不住重了些許。
韓非只覺得肩膀上的力道重了,雖不至於疼痛,卻不是那讓人想呻吟的酥麻感,擡頭正好看見墨雨幽怨的眼神,兩眼春情勃發,隱隱有水光流動,雙頰潮紅,一張粉嫩的小嘴微張,剛纔被侍候的太舒服了,渾身懶洋洋的不想動,就是一雙毛手喜歡亂摸,引的墨雨情動,韓非見狀忍不住吞了口口水,這幅任人採摘的模樣,是男人就忍不住了。
大手往上微微一移,便碰到了那股間的粉嫩之處,此刻已是春水氾濫,墨雨只覺得身下被人一碰,一股暖流從小腹蔓延而下,不禁舒服的呻吟了一聲,意識到那是韓非的手之後,處女的嬌羞讓她不自覺的閉緊了雙腿。韓非豈容得她退卻,手上微微一用力,輕輕撥弄,墨雨只覺得一股從未經歷過的爽快從下身傳來,一向只知道如何侍候男人,卻不知道此事女人也可以如此舒暢,修長的腿緊緊的夾着韓非的手,急促的呼吸間偶爾可聞得幾聲忍不住的呻吟。
韓非見狀翻身起來,一把拉開墨雨胸前的衣物,一對不算豐滿卻是曲線完美的乳房露了出來,韓非湊了上去……(以下省略)
楚腰遷細掌中輕。楚國女子不算豐盈,在現代看來那就是所謂地骨感美,不過兩女該有肉的地方一點也不含糊,禁慾多日的韓非總算解決了生理上的問題。
……
大火燒了整整一夜,李園到了火場轉悠了一圈,要人好生收拾後便匆匆向楚王宮行去。
夜色深重。被這場大火驚醒的人不止李園一個,李嬡此刻也坐在室內焦急的等候外間地消息。當日和韓非談判破裂之後,李嬡曾派人送了十名女子前去,萬金,絹千匹,韓非看也不看就直接推出門來。爲了墨家的兩個女子,韓非竟然連這等財物都不要了,李嬡覺得有些驚奇。李嬡打心底裡是不怎麼看的起韓非的,正確的說法是李嬡打心底裡就不怎麼看的起男人,再怎麼高貴的男人到了她面前莫不是低聲下氣。就是一副色迷迷的樣子,男人尚色尚權,偏又把握不了其中的分寸,這纔有了紂王、幽王,天下男子皆如此。這兩個君王不過是其中特別突出的代表人物而已。
此刻地韓非在李嬡心中有些特別了,只是有些特別而已,好色的缺點猶在,不過也不妨礙她迫切希望韓非沒事的心情。此刻東郊驛館的大火讓她的心矛盾叢生,既希望韓非就這麼被活活燒死。斷了墨家地念頭,又擔心韓非死後秦楚開戰楚國將付出巨大的代價。
內侍稟報李園求見,李嬡暗道一聲。終於還是來了。
李園進來看見端坐於席上的李嬡,知道李嬡也是得了消息,這纔會深夜還在這裡坐着,想必便是在等他了。心中一喜,意識到還是有機會說服李嬡,笑着走上前來,道,“嬡妹,東郊驛館大火。想必你知道了。”
李嬡見李園神色無異,心中不自覺的竟然暗自鬆了口氣,想到李園是爲了什麼進宮,一股懊惱又冒上心頭,沉着臉道,“沖天的火光,想不知道也難吧。你深夜進宮便是爲了此事?”
李園受了張冷臉,心頭地熱情被這一盆冷水澆下來熄滅了大半,知道自己這個妹子素來倔強,不由得嘆息道,“驛館被燒,這次他們是下了大本錢要想讓我們和秦國打起來,嬡妹,我們不能稱了他們的心啊。”
李嬡冷笑道,“又是爲南墨說情?我說過了,不可能。除非我死!”
李園嘆息,李嬡就是這樣,根本聽不進任何人的話,只要是一提到南墨,就沒有任何地商量,“你和韓非談判也是爲了這個纔沒了下文的吧?”
李嬡冷哼一聲,別過頭去,背脊微微起伏,不作聲。
李園有些無力的看着李嬡彆扭的神情,道,“就算再爲難,你難道就不能爲了大王想想麼?這麼多年你都忍過來了,還怕再多忍些許日子?”
李嬡冷哼道,“爲了大王?恐怕是爲了你吧?你捨不得到手的權勢,不過你要記得,這一切都是誰給你的,沒有我,你什麼都不是!”
李園聞言嘲諷的笑了,神色悽切,低聲責問道,“兄妹一場,你我共同盡力了多少患難,到頭來卻是換來如此一句話麼?”
“我……唉!”李嬡也知自己話說的重了,幾乎一出口便後悔,卻是倔強的不肯收回,“你不會懂地。”
“我知道你恨南墨,你從來不說,並不代表我不懂。你以爲我真的那麼喜歡那個南墨女子麼?天下美女幾何?正如你所說的,只要我想要,招招手便可一輩子享用不盡,我留着那個女人就是想有一天你能告訴你的哥哥,爲什麼!”李園的神色幾近憤怒了,李嬡出身南墨,從小就沒有和他一起生活,直到大了,兩人才得以見面,不過兄妹間的感情一向不錯,直到後來發生的那件事,兩人之間纔出現裂痕。好不容易恢復了,卻沒想到事情並不是那麼容易就過去的,韓非這次的事讓兩人又一次面對這個問題。
李嬡微微一笑,神色看不出悲喜,只有傷到深處的麻木,“都過去了。我現在要做的就是報復,只要我有能力,我不會讓南墨的人有一天好日子過!”
李園冷笑,“就算毀了楚國?就算讓大王背上亡國君的名號?”
李嬡愣了愣,嘴動了動卻沒有說出話來,半晌才低低的道,“不會的!”
李園沉痛的道,“不會?驛館大火,如今韓非生死未卜,走到這一步,你是否該想想,如果韓非死了會怎麼樣?如果韓非沒有死,你又該做什麼?”
李嬡腦中一片混亂,韓非生死未卜,韓非生死未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