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宇文昔基本上是足不出戶,首先她要等月事過去,再者現在出去也是真的不太安全。
秦澗這個瘋子已經派了無數撥殺手了,她都快煩死了,殺手一撥比一撥強,再這樣下去,她都不知道該怎麼招架了。
到時候直接來一羣很強的,他們沒有辦法對付該怎麼辦?
“遲月,你說,要不然我們化被動爲主動,總是等着秦澗來殺我,不是一個事兒,我必須得主動出擊,先下手爲強,否則我就顯得太孬了。”
宇文昔思前想後,覺得自己不能再這樣坐以待斃了,這樣下去吃虧的只會是她自己。
“嗯,可以是可以,不過你必須得做好一個心理準備。”遲月提醒宇文昔,宇文昔有些不解,做好什麼心理準備,她對這種權謀之術沒有遲月那麼的有經驗,聽到遲月這麼說,她有不太好的感覺,“秦澗或許在等着你的主動出擊。”
“啊?他這麼陰?”宇文昔驚訝。
但隨即便明白了,“也是,秦澗能夠從一個普通的皇子爬上這個位置,必然是有着過人的城府,他肯定會算計在別人之前,別人算計一步,他可以算計三步。”
宇文昔覺得自己太慫了,也得學起來算計,在這個地方不算計的話,好像生存不下去。
“遲月,你該不會也是這麼陰的吧?”她覺得遲月看起來不太像是這麼陰的,但是現在看人還真不能只是看錶現,看錶現會被騙得很慘。
“被人陰了,也就知道了。”遲月淡淡地說,眉眼間流露出一抹很深的悲傷和無奈。
宇文昔頓時覺得自己說錯話了,她馬上轉移話題,“那今晚我們就行動,他等着我們,我們還是可以出擊,不能因爲他等着我們就害怕,他算計到我們,我們也可以算計他,你容我想想,我看看有沒有一個好的辦法。”
沒有道理一直被別人牽着鼻子走,她肯定可以想出一個不錯的辦法。
秦澗的武功不錯,若是她,遲月和花溶聯手的話,那絕對可以對付,不過要是再加上成百上千個侍衛的話,那就……
所以得考慮周全一些,不能讓自己受傷,還必須能給秦澗一個教訓和警告。
當晚,宇文昔三人就潛入了皇宮,對於皇宮,花溶是極爲熟悉的,毫不誇張地說,花溶瞭解皇宮內的一草一木,各個角落,所以有花溶帶路,絕對沒有問題。
他們並不着急去秦澗的寢宮,先去後宮轉悠了一圈,秦澗身爲一個彎男,對自己的後宮肯定沒有那麼上心。
“有情況。”花溶低聲說道。
宇文昔頓時來了精神,所謂的有情況,就是說明他們今天運氣好,遇上了他們想要遇上的情況。
“阿昔,你確定要看這樣的畫面嗎?”花溶調侃宇文昔,宇文昔白了他一眼,“這畫面有什麼,我什麼都看不到好麼?就看到一個背影,行了,你們兩個誰過去將他們兩個點住。”
“我不去,好髒。”
花溶搖頭,那樣子看上去是真的嫌棄,宇文昔只能看向遲月,遲月點點頭,他沒什麼太大的感覺,閃身過去就將二人給點住,那二人根本沒有反應過來,被點住的時候維持着那樣的動作還有身體內的某種衝動,就好像是即將要衝泄而出的洪水,突然戛然而止,那種感覺,絕對是,相當的,不爽!
宇文昔覺得自己太壞了,居然在這個時候點住兩個偷情的人,那個畫面真的是太美了,她默默地轉開自己的目光。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她隨手抓過一個小太監進行威逼利誘,那小太監倒是識趣的很,沒怎麼說就答應了下來,宇文昔很是滿意。
“你要是臨陣叛變的話,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哦。”宇文昔笑眯眯地對小太監說,小太監抖了抖,連連點頭表示自己不會的。
小太監一路小跑過去,衝到秦澗的寢宮門外,“皇上,皇上,小的有要是稟報,皇上。”他的聲音足夠引起大家的注意了,況且秦澗本來就還沒有就寢,自從那天東方卿對他說了那樣的話之後,他就沒有好好睡過一個覺。
“陛下,驚擾到您了,小的立即將那小太監趕走。”
“不必了,讓他進來。”秦澗白首,他倒是要看看是什麼樣的大事。
“參見陛下,深夜驚擾陛下奴才罪該萬死,但這件事奴才不得不來稟報陛下,望陛下恕罪。”小太監一進去就跪着磕頭說了一堆話。
秦澗皺起眉頭,“說。”
“良妃良妃娘娘她,她正與御林副統領……”不敢再說下去了,聰明人的話聽到這裡已經明白得差不多了。
小太監不敢擡頭去看秦澗的臉色,深覺當一個小太監很憋屈。
秦澗立即起身大步走出去,小太監竄起來也跟上。
“來了。”花溶興沖沖地對秦澗說。
“哈哈,就算他那什麼,也是受不了自己的女人和別的男人攪合在一起,他快到的時候就解開他們的穴道,讓他欣賞一下自己的女人和自己的侍衛苟且的事情。”這樣的活春宮不是什麼時候都可以看得到的。
秦澗,你有眼福了。
在秦澗即將到的時候,宇文昔和遲月都隱蔽好,讓花溶一個人發揮,這一次花溶沒有辦法了,不過他用的是石子解穴,不願意用自己的手去碰那二人的身體。
被突然解穴,那二人還沒有立即反應過來,不過御林副統領的反應總是要快一點的,立即意識到出事了,馬上準備抽身而去,但是一轉身就看到了站在那裡的秦澗,當即被嚇得面無人色。“皇上,皇上饒命,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屬下屬下只是只是來……”全身沒有穿衣服,能扯出什麼理由來呢?
宇文昔躲在暗處真的是很想笑,總不能說是來修電腦或者是修水管的吧。
她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讓自己笑出聲音來,這一幕實在是很有喜感,不知道秦澗會怎麼處理。
“你只是來幹什麼?怕良妃冷,特意來給她暖被窩?”秦澗的聲音聽起來很平靜,因爲背對着,所以宇文昔看不到他的臉色,不清楚他現在是個什麼情況,光從聲音絕對是分不出什麼的。
只不過這個理由,真的是很好笑啊,暖被窩?秦澗,你不覺得你說的話很有現代感嗎?
她看向遲月,遲月點點頭,覺得可以出擊了。
對於良妃和那個副統領會說什麼話,她沒什麼興趣了,對付秦澗比較重要。
花溶接受到他們的訊息立即出手,秦澗的反應的確很快,好像時刻防備着,不過他的速度不及花溶,還是被花溶給攻擊到了,秦澗臉色大變,與此同時,宇文昔和遲月也出擊,三個人從三個不同的方向攻擊。
“秦澗,這次換我找你麻煩。”宇文昔冷笑一聲。
三個人聯手,秦澗頓時顯得很狼狽,他的武功的確是不錯,但是遲月的武功也是不錯,兩個單打獨鬥的話,秦澗可能都討不到便宜,現在三個人的話,秦澗真的是扛不住。
“不要給他機會喊人。”宇文昔對花溶說。
“沒問題。”花溶身形一動,已經出手點了秦澗的啞穴。
秦澗氣得不知道臉色鐵青,這三個人,一個靠速度,一個靠力量,而宇文昔是兼容了兩種,讓他根本無暇顧及。
他們的打鬥動靜比較小,外面的人沒有發現。
至於那個副統領和良妃,看到這樣的情況他們沒有出手幫忙,而是直接離開了,留下來只有死路一條,還不如現在就離開,至少還有一線生機。
宇文昔飛身一腳,踹中秦澗的胸口,手中的無色劍迅速出劍架在秦澗的脖子上。
“誒呀,不小心就贏了。”宇文昔看着秦澗笑得很解氣,前幾天一直遭受秦澗的暗殺,今天總算是揚眉吐氣了一回。
她的計劃還是很讚的,主要是遇上了這一對的狗男女,否則還不一定這麼順利。
運氣還是不錯的。
“這幾日你派人暗殺我,我必須得反擊,你身爲一國之君,實在是太沒品了,一撥又一撥,你真當我這麼好欺負是不是?我身邊也是有人的。”宇文昔真的是氣得很,她寧願是秦澗自己去找她一對一地打,而不是這麼陰險地不斷派人暗殺。
秦澗看着宇文昔,沒有想到自己這一次會栽在宇文昔的手裡,他本來都做好了打算,想着以宇文昔的性格會來找他的麻煩,的確是來找他的麻煩了,但是方式卻是與衆不同,令他沒有想到。
他知道自己後宮的女人會和別的男子搞在一起,但是不告訴他,不直接擺在他的面前,他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是現在剛遭受了東方卿的背叛,又出現一個妃子背叛了他,他一下子就亂了心情,當即管不了那麼多就要過去了,竟是宇文昔的圈套。
“你倒是令我意外。”秦澗看着宇文昔嘴角掛着笑容,好似一點都不在意自己此時的是處境。
宇文昔不敢對他下殺手,這一點他是知道的,所以沒有必要擔心。
“你也讓我很意外啊,你真打算殺了我?”宇文昔的笑容顯得很諷刺。
秦澗點頭,“殺了你不會有問題,東溟不會找南風的麻煩,我不覺得你重要到這個程度。”一個將軍之女罷了,不足以引起兩國的干戈。
而且他不覺得百里夜冥是在意宇文昔的,否則也不會丟在這裡不管。
作者的話:
月底了,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