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的兩個男人的確很忙。
孫帆努力馳騁着,直到胯下的女人渾噩,纔不甘心得起了身。對於這種爲了錢就主動獻身的女人,他感覺十分不屑,甚至一點興致都沒有。
“叔!感覺不舒坦?”坐在一旁的年輕男人抽着煙,一臉嬉笑得對孫帆問道。對於孫帆有什麼嗜好,這個年輕男人早有耳聞,見孫帆從女人身上起來,臉上沒太多笑容,自然猜到了什麼。
孫帆瞥了一眼身旁已經渾噩的女人,直接用腳蹬下了牀,撇嘴道:“這種女人要多少有多少。花錢的貨色一點意思沒有。剛纔誰打電話來的?你有事要做?”
“有也沒有!”年輕男人抽着煙,眼神輕動,沉默了少許嘴角輕笑道:“叔。等會吧。等會侄兒和你來點刺激的!”
“刺激的?”孫帆眼睛亮了起來,冷笑道:“有情況?你小子想禍害哪家的黃花閨女了?”
年輕男人掐滅了眼,手指輕點桌面,嘴角不屑道:“黃花閨女有什麼意思?反正過不了多久就到了。叔一會就知道。我先把這兩個打發走了。省的一會擾了我們的興致。”
“好。我等着。”孫帆嘿嘿笑了起來,走進了一旁的浴室。
……
吱呀!
車停下了,柳青看着眼前的酒店,臉頰有幾分羞澀的桃紅,心中有一絲迫不及待得想要見到自己的情郎。與此同時,她的心裡還有幾分惱怒,本來按照兩人的計劃,只要沈昌榮公司倒閉申請破產之後,她就要和沈昌榮立刻分身投入孫文君的懷抱。可是就在這節骨眼上,沈昌榮的危機居然解決了,這一點讓柳青有一絲透不過氣來。如果沈昌榮的集團真的再次活了,她知道自己投入孫文君懷抱的時間又要延後了。
此時,柳青有些沉不住氣了,在沈昌榮離開之後。她直接叫出了孫文君,這一次不僅僅是和孫文君說沈昌榮的事,同時還要攤牌兩個人的事。雖然她知道自己已經陷了進去,甚至有一些無法自拔,但是她同時也是一個聰明的女人,知道什麼時候把握時機,什麼時候說該說的話,做該做的事。現在就是該攤牌的時候了,因爲她知道如果錯過了這次機會,恐怕要等道下次可以攤牌的時候也不知道要猴年馬月。再則男人這種東西說變就變,如果現在都無法將孫文君抓在手裡,她不確定會不會還有下一次機會。
從電梯裡出來那一刻,柳青靜靜得站了三秒鐘,屏氣凝神,深深呼吸,臉蛋上掛起一絲甜美笑容,輕步向1308號房間走去。
噠!
柳青敲響了房間的門,門也應聲而開。當柳青走進房間的那一刻,憑藉女人的知覺和敏銳的嗅覺,她感覺到一絲男女之間糾纏的味道。而當她強忍着醋意走進房間的那一刻,再次聽到了一旁浴室中的水流聲。
“親愛的。這麼着急找我有什麼事?”面容冷峻的孫文君嘴角帶起一絲曖昧得笑意,將柳青摟在懷裡,又見到柳青看向一旁浴室,隨即笑着解釋道:“那是我表叔。昨天晚上剛從外地過來,我就讓他住這裡了。親愛的,這麼着急找我出來,到底有什麼事?”
柳青聽了孫文君的解釋,心裡安心了幾分,收起剛纔的醋意,雙手摟着孫文君的脖子輕聲撒嬌道:“難道我沒事就不能來找你了嗎?你是不是就是爲了沈昌榮那塊地,才答應娶我的啊?”
“哪能啊!”孫文君輕笑,一雙手輕輕撫摸着柳青的身體,感覺到裡面的確什麼都沒吹,呼吸略顯急促得親了一下柳青又一次問道:“親愛的。到底什麼事啊?如果真沒事……”
“好了。不逗你了。”柳青見火候已到,輕笑着掙脫了孫文君的懷抱坐在一旁沙發,輕輕撩起長裙扁着嘴,露出一副惹人憐的樣子道:“文君,要是這次沈昌榮挺過去了。你還會不會娶我!”
出差錯了?孫文君面容冷峻了幾分,既然柳青會開這個口,多半事情的確有了點差錯。孫文君眉頭漸漸鎖緊,對於沈昌榮的計劃,他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雖然他也很想直接殺了沈昌榮一了百了,可是當初家主曾經說過,沈家和孫家說起來還有一點關係,能不去動就不去動。所以孫文君並沒有下死手,而是通過商業手段逼迫對方將那塊地讓出來。可是現在,準備了將近一年的計劃居然出了差錯。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孫文君的語氣極爲冷漠,直接看向了柳青。
柳青見孫文君面容越發冷峻隨即慌忙解釋道:“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就是好像有一個集團要給他提供原材料什麼的。”
“消息可靠嗎?”孫文君再次冷聲問道。
柳青想了想,認真回憶道:“應該是真的。電話裡是楊秘書打來的。好像是說的瑞達集團,而且結賬週期是十二個月。沈昌榮聽了很高興,現在已經往河北去了。”
此時,柳青看着孫文君無比冷漠的面容,感覺不認識對方一樣,心中有一絲驚恐。當她見孫文君喘着粗氣站在窗口的時候,慌忙跟上前道:“文君。不要生氣了。大不了咋們再慢慢來。只要我幫……”
啪!
一聲極其響亮的耳光響起,孫文君反手一巴掌抽在了柳青的臉上。而此刻柳青臉上五道血痕瞬間顯現,顯然她已經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打蒙了,靜靜得站在那裡不知所措。
孫文君抽出一巴掌,自己卻消了幾分怒氣,走到一旁拿起煙盒抽出一根菸點上,深深得吸了一口,吐出了濃重的菸圈。
過了許久,柳青終於回過了神,捂着臉,全身顫抖着,豆大的眼淚從眼角流下。
“文君……”柳青聲音顫抖着,走道了孫文君的身邊。孫文君不耐煩得撇了一眼,坐在沙發上,依舊冷峻得抽着煙,顯然現在心情極其煩躁,完全不想理會眼前這個女人。
吱呀!
突然,浴室的門開了。柳青下意識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當她見到裡面走出一個赤裸的矮個男人時,一雙眼睛瞬間驚恐萬分。
“哎。文君。你怎麼打女人啊。”孫帆赤裸着身子,嘴角嬉笑着走向了孫文君。
孫文君嘴角不屑冷哼,一雙眼睛玩味得看着柳青。柳青此時心中萬分膽怯,慌忙後退了一步,低聲道:“文君。有人在。我先回去了。”
“回去?”孫文君起身右手直接搭在了柳青的肩膀上,見到柳青楚楚可憐的樣子,扶着柳青一步步走向門口冷聲笑道:“親愛的。最近你幫我那麼多忙。太辛苦了。我送你回去吧!”
柳青聽了孫文君的話,整個人瞬間鬆了一口氣,連忙乖巧點頭。而就在這一刻,孫文君突然將左手放在了柳青的脖子上。
叱!
柳青意識到了孫文君似乎並沒有打算就這麼讓她離開,還未來得及開口討好孫文君。只聽耳邊嗤啦一聲,身上的衣服移送,黃色的連衣裙直接被孫文君給撕開了。
“啊”柳青驚叫一聲,雙臂護住了已經完全赤裸的身體,雙眼驚恐得看着孫文君,眼角的淚珠如同珍珠一般顆顆滑落,口中連聲求饒道:“文君。放過我吧。我真的愛你啊!”
“親愛的。你辛苦了。我也愛你。所以才讓我叔今天好好伺候你。”孫文君抓起柳青的胳膊,直接將其丟在了牀上。隨後對牀上的柳青丟下一個不屑的眼神,又對孫帆示意道:“叔。她就交給你了。極品少婦。身材不錯。好好玩。別客氣!”
孫帆嘴角輕輕一笑,此刻他的確來了興致。
房間內尖叫聲響起。孫文君瀟灑得離開了房間,任憑身後女人的求饒聲久久沒有消散。在他眼中,這種女人太多了,同時也極其讓人噁心。爲了自己的私慾,連自己的男人都出賣,他孫文君怎麼會相信自己就不會是下一個出賣的對象呢?至於愛情?什麼是愛情?孫文君根本沒有想過,在他的眼裡,愛情就是金錢,金錢可以讓女人心甘情願得成爲他胯下之奴,而這就是愛情。可以買來的愛情。
……
河北沈氏集團。
沈昌榮的車並沒有走正門,而是和其他送貨的卡車一樣,直接從側門來到了倉庫門口。當他看見眼前三輛加長貨車運來的原材料時,一雙眼睛滿是笑意。
一箇中年男人早已經等在了倉庫門口,見到沈昌榮下車,慌忙跑了過來,滿臉喜悅。
“沈總。我們廠有救了。有救了。”中年男人正是沈昌榮的秘書楊勳,楊勳臉上笑意濃郁直接指着貨物道:“原材料基本上都到了。我讓人檢查過了,沒什麼次品,都是優等品。我已經吩咐廠裡的人安排工人來接貨了。中午工人們吃過飯就可以正式開工。只要三天時間,我們就可以將第一批貨交道客戶手中。到時候我們廠也就不算違約了。這次真虧了瑞達集團,我們活了。”
沈昌榮見慣了大場面,雖然現在心情激動,但是依舊可以壓抑住自己的心情,直接對楊勳問道:“瑞達集團來人沒有?帶我去見見!”
“來了。在會議室。”楊勳連忙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