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閻玉蘭的生物鐘一到,便醒了過來,想用手按一按暈沉沉的腦袋,發現自己的手根本就擡不起來,手好軟,好無力,自己全身就像被車輾壓過一般,這種感覺太熟悉了,嚇得冒出了冷汗。
閻玉蘭一下就被嚇清醒了,立即想起了在暈過去前的事情,她去夜色城等蕭碩華,結果被一名女服務員引進了一個房間,然後喝了一杯茶,自己就全身發熱,腦袋就迷糊了,那杯茶一定有問題。
閻玉蘭想到她當時身體的反映,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難怪那個時候蕭碩華才那樣對她,這樣的藥性沒有人能抵抗得住,對蕭碩華的怨念也沒有了。
那個二當家正巧那個時間也會進去那個房間,這明顯就是一個陰謀,自己最後都已經迷糊了,那後來....想到這裡,閻玉蘭心如死灰,想到自己有可能被那個禽獸給糟蹋了,想死的心都有了。
蕭碩華端進來一碗粥時,便看到閻玉蘭心灰意冷地如一具死屍躺在牀上,她的眼睛裡已經沒有了往日的神采,如同一個植物人一般,眼睛沒有任何焦距,把蕭碩華嚇得不輕,趕緊將手上的粥放到牀頭櫃上。
蕭碩華焦急在喚道:“媳婦,你醒了嗎?餓了吧?起來喝點粥。”
閻玉蘭如同木偶般地躺着,沒有迴應,還是雙眼無神,沒有焦距地盯着天花板,蕭碩華知道媳婦這是被嚇着了,自己可千萬不能急,要鎮靜。
於是,蕭碩華便緩緩地說道:“媳婦,已經沒有事了,好在我當時安排了人在你身邊保護你,聽說你有危險,我就及時救下了你。”
閻玉蘭一聽這話,立即就將目光朝蕭碩華望了過去,用嘶啞的聲音問道:“你當真及時救下了我嗎?”
蕭碩華看到閻玉蘭終於是回過了神,便趕緊將事情說了一遍,閻玉蘭聽完後,總算是鬆了一口氣,放聲在蕭碩華的懷裡大哭了起來。
蕭碩華用一隻手擁閻玉蘭入懷,一隻手拍着閻玉蘭的背輕輕地哄着:“媳婦,我以前就是怕你牽涉進來會有危險,所以一直遮遮掩掩,要不,你帶兒子去躲一陣子,等我處理了二當家,我再去接你們。”
閻玉蘭畢竟是一個平凡的女子,遇到了這樣的事情,一定是會怕的,等以後把他們安排進去蕭家,就安全了。
閻玉蘭哭了一陣,心中的委屈和害怕便消散了,從蕭碩華懷裡擡起了頭,用堅定的語氣說道:“我們不走,我決定跟你在一起時,就預料到了危險,只是突然發生了,有些害怕罷了,我現在沒有事了,你派人保護兒子就好,我要加強體能訓練,不給你拖後腿。”
蕭碩華看到自家媳婦是真的振作了起來,也就放心了,躲避是不可能的,他的身份註定了他的周邊隨時有危險存在,自身的強大才是硬道理。
“乖,喝點粥墊一下肚子,休息一下再吃一些,你要將身體養得好好的,才能強大起來。”
“待我緩過來,我就要加強鍛鍊了,小樂呢?我昨天沒有嚇到兒子吧?”
蕭碩華無奈地摸了摸閻玉蘭的頭,有些撒嬌地說道:“你老公昨天累了一天,都不見你關心一下,就只知道關心那個臭小子,媳婦偏心。”
閻玉蘭朝蕭碩華翻了一個白眼嗔道:“我看你是趁機高興了一天吧,我全身都要散架了,今晚我要跟兒子睡,兒子的醋也吃。”
蕭碩華一聽,可急壞了,好不容易讓兒子一個人睡,自己每天晚上福利多多,如果再讓兒子一起睡,那自己的幸福生活又沒有了,趕緊幫媳婦一陣按摩,準備自家媳婦起牀事宜。
兩個人一陣忙碌,來到客廳,小樂正在廳裡吃早餐,蘇嬸子正雙眼含淚地喂着小樂。
”嬸子,你怎麼哭了?“
”我是太高興啦,他終於死了,可惜不是我親手解決的。“
電視機里正在播放早間新聞。
兩個人突然被電視上的新聞嚇了一跳,也顧不得去餐廳吃早餐,立即坐了下來,“本臺消息,4月29日零辰2:52分,昆林市夜來香夜總會總經理左洪發,被人殺死在自已的牀上,兇手逃跑時正被外面的保鏢逮到,已送入警局取證,以上新聞由飛毛腿報社許志明記者報導。”
蕭碩華和閻玉蘭兩人都被這則新聞嚇到了,閻玉蘭立即朝蕭碩華望去,詢問的意思很明顯,蕭碩華用手指頭點了一下閻玉蘭的鼻頭,寵溺地說道:“不是我做的,如果他那麼容易殺,。”
“這就奇怪了,怎麼突然就死了呢?”
“我也很是納悶,二當家身邊的保鏢衆多,暗殺都很難,送到他身邊的女人都是嚴格審查的,所以這幾年我一直都拿他沒有辦法,可這個女人不是跟他一起的嗎?怎麼會突然殺了他?”
“這個女人,你認識?”
“那個藥就是她給的,她就是幕後主使那邊派來的人,難道是發生了什麼歧義,雙方吵起來了?那也說不通啊,二當家不可能任那個女人下殺手的。“
閻長樂坐餐桌那邊偷笑,任憑你們兩個再聰明,也是想不到的,哼!敢得罪本王的媽咪,不就是找死嗎?
馬面這一手可謂一箭多雕,那個左洪發白天因爲閻玉蘭的事精蟲上腦,好不容易憋着到晚上,正巧上次那個神秘女人又來了,郎情妾意,兩個人酣暢淋漓地滾牀單了三四個小時。
那個女人已經精疲力盡,正是這個時候,怨鬼最好上身,稍微適應了一下這副身體,就迫不及待地動手了,用左洪發自已藏起來的刀捅了好多刀,還將他作案的兇器也割了下來。
這個獸生殺了她一家人還能逍遙法外,這麼好的機會豈能錯過?當殺死左洪發後,她的怨氣也散去了,恢復了本來的面貌,是一個長得很俏麗的14歲少女,左洪發不但殺光了她一家人,還遭踐了這個少女,最後還將少女的五臟切割下來拿去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