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逆運氣當頭,這一輪比賽他抽到了十三號,而十三號正巧是進入下一輪決賽的名額!
而這一輪對決之後,也就能確定出前七強。
而前七強之間的比鬥是混戰?
前七強之爭的戰鬥很激烈,臺下所有人都瘋了,甚至於因爲臺上的某些人大打出手。
……
戰鬥結束之後,演武場上觀衆都散去,七強也隨之產生。這七人分別是陳家的陳李然和陳曉峰,王家的王蘭玉和馬名爵,岳家的嶽淼淼和金逆,以及非源紋世家的葉傾仙!
天以黑,景物不再可見,金逆獨自一人,坐在房頂上遙望滿天繁星,是思念佳人,還是想念親人?
深夜裡獨自憂愁,拿什麼來消愁?
酒!
酒精麻痹又能起什麼作用了,只能躲避麼,怕是反而加深了痛楚吧!
也罷!
人生就是如此,情緣麻痹一時,也不願去碰觸那些傷神的事兒。
夜以深,繁星也暗淡了,陣器城內突然吹起了大風,金逆難以安睡,因爲夜太靜,一人如何求醉?
還不如出去走走,享受黑暗裡味道,痛哭一場。
夜遊陣器城,金逆一身黑衣,沒入了黑暗,彷彿與夜融爲了一體,任誰也找不到他了。
獨自一人,走在漆黑的街道上,沒有方向,沒有目的,就這樣拋開任何思緒,任何事兒。讓腦海一片空白。或許只有這樣才能輕鬆一會兒吧!
不知不覺間,金逆來到了一座不大不小的府宅,他擡頭一看,這不就是葉傾仙的住地嗎?
風越來越大,彷彿在嘲諷飄零的人兒,金逆走到府宅門前,伸出修手欲要敲門,修手顫抖着,猶猶豫豫之後,又收了回來。
如何去開口,還是不要打擾她了罷!
金逆猶如孤魂,遊蕩啊遊蕩,許久……許久……
不知是夜的何時,一股大風,吹面揚發,緊接着瓢盆大雨,猶如利箭,傾斜而來,彷彿要將金逆射成千瘡百孔!
異變突起,金逆源力沸騰,手捏法印,施展源術。
“冥寒冰晶!”
金色冰晶一片,散發着懾人寒氣,向瓢盆大雨迎了上去。
冰晶與黑色大雨混爲一體,隨後冰化雨停。
雨過之後,身着黑衣,頭帶斗笠的中年人呈現在了金逆面前。
而金逆則是眉頭一皺,來人是誰,他全然不識得。
“你是誰?”金逆臉色陰沉,將氣息提升到了極點,因爲眼前的中年人是通靈士,這個中年人,實力不菲,已達到通靈士後期!
“殺你的人!”
中年人很冰冷,彷彿視爲人命如芻狗,說殺就殺,從來沒有講究。
“隱術神劍!”
中年人手持長劍,演繹神通,長劍帶着如墨源力,散發着驚鴻劍氣。
金逆戴上拳套,演繹蠻荒拳,這個拳套是嶽淼淼送給他的,是一件高級靈器!
鏗鏘!
蠻拳與長劍碰撞在了一起,驚鴻劍氣在金逆拳套上留下了一個深深的劍痕。
金逆倒退,中年人的劍氣太霸道了。
“居然接住我的一招,看來你這個源紋師的源武實力也很強!”中年人輕咦,因爲眼前的少年源武境界只有靈士初期,但是表現出來的實力不是靈士可比擬的!
金逆冷哼一聲,全力調動力量,蠻拳上金色源力,蠻荒之氣,紫紅色火炎,融合在一起,從拳雙拳上爆發了出來。
鏗鏘!鏗鏘!鏗鏘!
金逆發威,霸氣側漏,蠻荒拳演繹到了極點,強烈的拳勁,打在了長劍上,發出刺耳的響聲。
中年人震驚無比,眼前的金逆太生猛了,霸道的蠻拳,讓他生出了一些後怕。
金逆肉身力量強如蠻牛,越戰越猛,蠻荒火炎魔拳,演繹到極速,霸道無匹的拳頭,避的中年人喘不上氣來。
金逆冷哼一聲,道:“想殺我?你還不夠看!”
中年人喘着粗氣,全力調動源力,長劍墨光強盛到了極點,他也全力出擊。
“殺!”
長劍揮動,驚鴻劍氣包圍金逆,欲要將他坑殺在密密麻麻的劍氣之中。
中年人劍術神通演繹到很深的地步,金逆身上出現了數到口子,鮮血淋漓,染溼了黑衣。
金逆大怒,中年男子施展出來的劍氣忽隱忽現,讓他防不慎防。
魔拳上的火炎比原先大了幾倍,魔拳上的氣息又增強了幾分。
帶着滔天火炎的拳頭,砸在了中年人頭上。
霸道火炎蠻荒魔拳打破了中年人頭上的斗笠,隨後砸在了他的頭上。
中年人倒退,大口咳血,這一拳差點要了他的命。
濃眉大眼的他,臉上流露慌張之色,他被金逆一拳打懂了。
不過他摸了一把嘴角的鮮血之後,揮動長劍,而長劍爆發出來的氣息卻更強了。
金逆丹田上靈界之中,金黃色的源力沸騰,紫紅色火炎海翻滾,他將全部力量集中在雙拳上。
轟!
蠻拳的速度快到了極點,又是一拳,轟在了中年人胸上。
拳勁滔天,中年人胸口塌陷了一個拳印,隨之傳出了胸骨折斷的聲音。
中年人咳血不止,胸前衣服破爛,血肉模糊,他心生不妙,轉身就逃。
不過還沒有走出百米,便被金逆一拳轟倒在了地上。
金逆腳踩中年人,一副威風凜凜的樣子,看上去很風采。
“是誰派你來的?”金逆質問,他欲要問出背後的指示着。
中年人冷哼一聲,他的口風很緊,不透露絲毫。
“說!”金逆猛力一踩,腳下傳來頭骨裂開的聲音。
中年人咬着牙,劇烈的疼痛,讓他的身體,縮成了一個圈。
金逆再三盤問,中年人終究不肯開口,這讓他既生怒又欽佩,他用力一踩,中年人便橫屍在了他的魔腳之下了。
夜依舊漆黑,一場惡戰,金逆傷勢也很慘重,他滿身鮮血,有的地方劍痕如骨,極爲駭人!
金逆收走中年人的空間法器之後,便回到了岳家。
夜深的時候,他沒有驚動任何岳家人,獨自一個人取出了生命源液,煉化了幾滴,盤坐下來,恢復傷勢。
生命源液不虧是生骨長肉的靈物,一夜之間,他的傷口,便恢復的七七八八。
晨光普照,金逆沐浴再晨光之中,吸收陽光的精氣。
嶽淼淼昨日慘白的容顏恢復了玉面桃花,她蓮步輕移,悄悄的來到了金逆身邊。
她的玉手在金逆的肩上拍了一把,道:“作甚了,不會是在想那麼纖弱的佳人吧!”
偷偷摸摸的嶽淼淼令金逆身子一顫,隨後他轉頭看向嶽淼淼,呆木道:“你妹的!感受一下晨光不行麼?”
嶽淼淼美眸睜的大大的,看上去有爆發的衝動,然而果真如此,她的玉手掐在了金逆的腰間。
炙熱的辣痛,傳入了金逆的每一條神經,令得他身子一陣痙攣。
金逆無語,此女太隨便了,尤其是動手這個毛病,太難伺候了。
兩人嬉鬧了一會,便進入了正題,談論關於最後一輪混戰的策略。
……
今日演武場上格外熱鬧,不過這一次,觀賽着井井有條,很有秩序,並不像以往那樣,混亂一片。
因爲今日比拼,許多資質深源紋師前來觀戰,比如說,陣器陳的陳城主,嶽城主,王城主,都來觀賽,而他們手下的人必須得把演武場的秩序,管理的有條有理了?
今日過後,源紋師大比拼前一階段也算是告一段落了。
三位城主,高高在上,他們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他們說的話就是規矩。
戰鼓作響,號角轟鳴!
這是一種儀式,也是一種高貴的比鬥,今日之爭,必定要載入史冊!
金逆一身黑衣,與嶽淼淼同行而來,葉傾仙一身白色素衣,不施粉黛,也來到了現場。
其他參賽的四人也來。
“參賽者入臺!”一名老者,大聲吆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