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
蠻荒拳上,火炎熊熊燃燒,金色源力洶涌,演繹出巨無霸的蠻荒之氣,金逆主動出擊,向大墩和小堅二人,衝殺而去。
這一刻,陰暗氣息降臨到了金逆身上,金色源力,夾雜着絲絲黑線,看上去無比駭人。
蠻拳轟在寒冰巨掌上,劇烈的拳勁完全噴發,強烈的衝擊力,令得小堅大步倒退,身子一晃,差點栽倒。
轟!轟!轟!
蠻拳與黑煞陰拳對轟,大墩倒退,他的雙拳上,血跡斑斑,出現了斑點一樣的焦黑。
金逆趁勝追擊,舍掉小堅,向大墩轟殺而去。
此刻的金逆,梟勇無比,蠻拳帶着火炎,陰暗的氣息彷彿凝結成了戰甲,每上前一步,都要令大墩咳一口鮮血。
小堅眼看形式不妙,全力演繹寒冰勁爆神通,出手解救大墩。
金逆皺眉,小堅的寒冰巨掌越發冰寒,他必須全力應對。
兩掌拍動,爆發出驚人的寒意,向金逆肆意,金逆蠻拳上,火炎燃燒,臉色陰沉,彷彿陷入了某種境界。
碰!碰!
寒冰巨掌被蠻拳擊飛,小堅倒退,他不是對手?
陳李然在一旁觀戰,他英俊的面龐抽搐,因爲金逆的源武不比源紋差,同樣可以越級殺人!
不過這倒是讓他想起了一個傳聞,那個傳聞就是很神秘的金逆,眼前的少年,不得不讓他想起了他。
陳李然在反覆回憶,回憶聽聞到金逆的特真!
小堅也大口喋血,他受到的衝擊力,不比大墩差。
“二人合擊!”小堅大墩同時大喝。
他二人彷彿要施展合擊源術,他們要遠攻,放大招。
“陰煞寒冰合錐刺!”
小堅和大墩同時掐訣,一股寒冰從小堅手掌衝出,同一時刻,一片陰煞之氣也衝出了大墩的手掌。
陰煞之氣和寒冰相融,片刻之後,潔白的冰塊,變得烏黑。烏黑寒冰上,煞氣流轉,向金逆旋轉而去。
煞氣流轉的烏黑寒冰,充滿着危險的力量,金逆不敢託大,周身源紋脈絡發光,他要佈置源紋陣。
“金煉空間大陣,起!”
“萬物生長陣,起!”
“融合!”
如今金逆源紋造詣今非昔比,隨手間,便將將座玄級源紋陣,融合在了一起。
金逆坐在大陣上,不掐訣,不捏印,修手一揮,大陣隨他意,兩種融合力量,形成巨大無比的球體,向烏黑冰冷迎擊而去。
轟!
四種力量,炸開了大雨,形成一圈圈波浪,傾斜卷落。
金逆驅動着融合源紋陣,劃破陰雨,向大墩和小堅衝殺而去。
大墩和小堅兩人,額頭汗珠密密麻麻,眼前的這個少年很強,他們應對起來,有點棘手。
他們二人同時捏印,施展合擊源術。
陳李然眼珠子差點驚了出來,一臉不敢相信的表情。
隨後大步倒退,因爲他琢磨出了,眼前的這個人,多半是掀起魔角洲大風浪的金逆!
陳李然臉色煞白,金逆這個煞星,他早有耳聞,秦逆戰喋血,九天子橫屍,更是殺上了太皇教……
“啊……你是金逆!”陳李然張皇失措,他快速倒退。
金逆依舊坐在大陣上,奮力戰鬥,不過就在此刻,陳李然的驚呼,傳入了他的耳中,這讓他的修體一顫,他的身份暴露了!
“真的是你,怪不得阿三被你殺了!”陳李然心中生出後怕,但是他吐出了一則消息。
金逆眉頭一皺,那夜襲擊他的中年人,是陳李然的人?
“風波凌雲陣,起!”
“融合!”
金逆源紋脈絡發光,他要殺人了?
能量光柱,以融合源紋陣爲源頭,向大墩和小堅橫掃。
二人被光柱擊中,隨後大口咳血,此刻的金逆,猶如修羅戰神,絕不手軟。
陳李然大步倒退,因爲他發現,金逆太強勢了,縱然大墩和小堅合擊,也露出敗潰。
殺神一般的金逆,嚇得陳李然骨頭打顫,腿腳發軟,他小步後退,欲要逃走。
轟!
金逆豈會讓他逃走,融合源紋陣內,衝出一束光,向陳李然掃來,這讓得陳李然頭皮發麻,向他而來的光柱危險度很高。
陳李然急忙佈置了一座玄級源紋陣,坐在大陣上,向外逃避,因爲他留下來。只有一死,起不了多大作用。
金逆欲要追擊逃走的陳李然,可惜,大墩和小堅寧死也要護主,死纏着金逆沒有追擊的餘力。
而且,這裡可是陳家的地盤,這樣一來,陳李然要不了多久,就遁入安全地帶了。
金逆有心留下陳李然,而力卻不足,搖搖頭,嘆了一口氣。
大墩和小堅喋血不止,他們的下場,只有橫屍街頭。
金逆轉身,來不及換掉破爛的血衣,他要迅速離開這裡。
夜黑,雨大,一場血戰過後,金逆顯得有點疲憊。
夜難行,孤心難安定,身份暴露,等他的只有一次又一次的阻擊。
大雨停了,天也亮了,天空萬里無雲,晨光熹微,雨後的陣器城,一片清明,不過那些議論聲卻越來越熱鬧了。
大街小巷,流傳這一個少年,他叫青歌,不?他叫金逆。
“你聽說沒有,那匹黑馬是金逆?”
“你是說青歌是金逆的化名?”
“金逆?就是那個殺了陳曉東少爺的人……”
一傳十,十傳百,一個早晨的時間,便以傳遍了,大街小巷的每一個人。
陳府內,陳家大殿上,陳易炎一身源紋師袍,陰沉着臉,時間越久,他的臉色就越難看,他的手中捏着茶杯,突然化成粉末,這是喪子之痛!
“金逆!!”陳易炎虎口發音,響徹了整個大殿,嚇得一些小卒顫顫巍巍,冷汗打溼了衣服。
金逆就在他眼皮子底下,他卻不識得,這一次,陳易炎直接派用了兩個小靈王,追擊金逆。
一夜奔波,金逆順利離開了陣器城,不過他走了,風波卻捲起了衆人的心驚。
大荒無人區,金逆找到了一個隱蔽的石洞,重新換了一身黑衣,隨後打坐下來,恢復調息。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骨魁卻醒了?
骨魁很古怪,每睡一覺,骨質就會更光大,而且在它睡覺的時候,猶如死物,別人根本察覺不到它。
小骨架猶如蠶豆大,骨魁很調皮,在調息的金逆身上,來回翻滾,看上去很可愛。
很明顯,他在檢驗金逆有沒有留下暗傷,蹦噠了幾圈,又回到了金逆肩膀上,繼續呼呼大睡。
金逆感應到了骨魁的甦醒,不過來不及與骨魁交流,因爲他現在需要時間調息,在接下來,等大的只有充滿兇險。
大荒內,野獸橫行,禽類驚鳴,一對對人馬,在穿行。
他們彷彿再找什麼東西,而且是根據一些蛛絲馬跡,尋到了這片無人區。
“王傑,那叫金逆的小子,真在這片無人區。”益華很高,不過卻皮包骨頭,顯得很消瘦。
王傑身上一直黑鷹,他鼻高,眼大,一頭花白得頭髮,面容看上去很冷酷。
這兩人很不凡,皆是通靈士大圓滿級別的強者。
王傑眉頭一皺,看向益華,面無表情,道:“我的靈鷹不會有錯了,他應該就在附近。”
益華身子一僵,心中唸叨,不就是一個旁支麼,耍什麼威風。
王傑是王家的旁系,而益華卻只是替王家辦事的外人。
王傑看益華有點不服氣,冷哼一聲,也沒有再與益華計較。
益華苦笑,畢竟他是外人,也不得不低頭。
來到這片大荒之地,可不止王傑和益華兩人,陳家與岳家也來人了。
當然,還有一些不怕死的年輕一代人也來湊熱鬧了。
陽光明媚,雨後的陽光格外刺眼,金逆基本恢復,他走出石洞,繼續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