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亭裡
“你不會是要哭了吧?”
我看着烏蘭撅着個嘴巴,眼眶裡晶瑩剔透的,於是笑着拍了拍她的腦袋,說道。
“誰要哭,你纔要哭。”烏蘭說着,轉過身去,抹了抹眼睛。
“好了,好了,趕緊到亭子裡去避雨吧,不然就真要感冒了。”我說着,拉着烏蘭往亭子裡跑去。
在亭子裡站了一會,烏蘭就把畫筒遞給我,然後從口袋裡拿出紙巾來擦手。這時候,我一手搶過她的紙巾,說道:“我來幫你擦。”
說着,我就把畫筒還給烏蘭,還讓她拿着,然後給她擦起手來。
幫美女擦手,自然是是要擦得乾乾淨淨,仔仔細細了,所以我把烏蘭的手放在左手心,然後用手拿紙巾給烏蘭細細地擦了起來。剛開始,烏蘭並沒有什麼,只是笑着看着我。可是,過了一會,她就開始莫名其妙地臉紅起來。天地良心,我剛開始的時候,心裡真是沒有別的想法。但是看到烏蘭的臉一紅,我就那個……嗯哼,怎麼說呢,總之腦子裡不那麼純潔就是了。
一個女孩子的手能有多大?再怎麼仔細擦,一分鐘也擦完了。而在擦的過程中,我也開始發現這位暴力女警花的手居然保養得極好,不但白皙可人,而且十分光滑,當指尖無意中觸摸她手心的時候,指尖便傳來一陣淡淡的快感。這一下,我就實在捨不得就這麼把烏蘭的手給放下了。我於是把那張擦髒了的紙巾扔掉,然後再拿出一張乾淨的紙巾,繼續給烏蘭擦手。但是烏蘭現在的手比我還乾淨,哪裡還用擦,兄弟我擺明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嘛。
我用大拇指和食指夾着紙巾,裝作一副很認真的給烏蘭擦手的樣子,將中指和尾指微微彎起,只將無名指直直地在烏蘭手心輕輕地划起圓來。當我劃第一個圓的時候,烏蘭的身子就猛地一陣,有些奇怪地擡眉看了我一眼。我沉下頭只裝沒看到,繼續用無名指在烏蘭的手心,輕輕地緩緩地畫着圓。再接下來,烏蘭的臉就越發地紅了,她微微退後一步,身子靠在柱子上,牙齒輕輕地咬着下嘴脣,害羞地把腦袋望向雨外,向着四周一陣亂看。
此時雨越下越大,這個時候不可能還有誰有心情到這裡來逛公園。這也就是說,大雨在無意之中爲我們倆建起了一個隱秘的私人空間。而大雨又給我紗帳的聯想,而紗帳又讓我聯想到一個美女玉體橫成在牀上的感覺,再然後,我就聯想到……哎呀呀,我真是壞人啊,哇哈哈哈哈哈。
我想到這裡,心頭頓時色心涌動,再擡頭看看烏蘭,她此時喘息已經有些不正常,時不時地微微吞下一口唾液,眼睛根本不敢朝我看,只是毫無着落地四處望去。雖然,這時候只是我的手指在碰她的手心,但是這裡面所蘊含着的性的意味卻是極強的。而從烏蘭的反應來看,她對目前的這種狀況還是滿享受的,這就讓我頓時大受鼓勵,我於是用右手的無名指和尾指將烏蘭的手勾住,然後將左手裡的紙巾放進口袋,再將左手伸到烏蘭的額頭邊,幫她把掉下來的頭髮縷到右耳根後。再之後,我的手就從她的耳垂那裡微微上走,到她眼角邊,然後在順着她的臉頰的輪廓,非常非常緩慢地一點一點地往下滑行。
這時候,烏蘭的眼睛開始有些頻繁地眨了起來,呼吸也開始有些急促起來,眼眶裡的眼珠也不時地左右移動着。我也不管那麼多,只管繼續往下滑,一直滑,一直滑,當她滑到她的脖子上,我左手的四根手指便微微一彎,緩緩往她後頸擦去,而我的大拇指,依然留在她的臉頰上緩緩地摩娑着。
烏蘭依然沒有動,沒有任何反抗,眼神遊移不定,一副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樣子。這時候,我感覺氣氛已經差不多,於是便湊上前去,輕輕地吻着她的頭髮。當我吻烏蘭的頭髮的時候,烏蘭還微微有些想要躲避的意思,不過我的左手穩定住了她的腦袋,她沒有躲開。再然後,我就乾脆跨前一步,右手繞到烏蘭的背後,將她整個人攬在我的懷裡。這時候烏蘭的整個身體便有些顫抖起來,臉上開始露出一副有些倉惶失措的無辜表情。看得我都有些不忍,於是便放慢了步驟,只是不斷地聞着她的額角和額頭,右手在她的背上輕輕的撫摸着,幫助她放鬆情緒。
過了一會,烏蘭略略適應之後,我便微微側過腦袋,將嘴脣滑到她的耳邊,輕輕地聞着她的臉頰,而我溫熱的鼻息則隨着我的呼吸,一下又一下地擊打在烏蘭的耳壁上。當我剛纔鬆開烏蘭的手的時候,她的雙手便一直緊緊地按在亭子的柱子上,過了好一會之後,才放鬆下來,懸空垂着。然而到了這個時候,她的雙手卻又有些緊張地握了起來。我此時湊得她很近,她輕輕地嚥下口水的咕咚聲,我也聽得真切得很。這時候,我閉着眼睛,卷着嘴角笑了笑,假裝無意地伸出舌頭,在烏蘭的耳垂上輕風拂過般微微一掃。這時候,烏蘭的眼睛用力地閉了下來,而我也清楚地感覺到烏蘭整個人非常劇烈地顫抖了一下。
對於女生來說,耳垂,後頸,後腰,這都是非常強烈的敏感帶。越是沒有經驗的女孩子越敏感,而從烏蘭這麼敏感的反應來看,她應該是完全沒有跟男孩子有過如此親密的接觸纔對。不過想想,這也是再正常不過了,試問,除我楚某人之外,通海市還有哪個男人有勇氣去挑逗一個可以一拳打斷他至少七根肋骨的女警呢?
打鐵要趁熱,調情就更是如此,我見烏蘭如此敏感,就更是認準了這條道路,一條道走到黑。我伸出牙齒,輕輕地咬在烏蘭的耳垂上,而我的舌頭,則緩緩地滑進她帶着芳香味的耳朵裡,像調皮的松鼠一樣上下左右的搖盪着。
這一下,烏蘭緊握着的手鬆開了,她兩隻手很想抱着我的腰,但是又覺得這樣不好,於是有些慌亂地在空中搖擺着,不知道該放在哪裡是好。這時候,我笑了笑,用手幫烏蘭把她的雙手放在我的腰上,然後繼續進攻着她的耳朵。
烏蘭的雙眼緊閉着,牙齒不斷地咬着下嘴脣,雙手顯得很僵硬,我把她放在哪裡,她就放在哪裡,一動也不敢動,兩隻腳也站得筆直,喉嚨裡吞噬唾液的頻率越來越快。
我看着時機已到,腦袋往左一滑,舌頭順勢就進入到烏蘭的嘴巴里。烏蘭猝不及防,本能地收回手想要將我推開,而我雙手一用力,將她強抱在懷裡,嘴巴里拼命用舌頭進攻着。不一會,她的反抗便變得軟弱無力,雙手從推狀變成揪狀,雙手捏着我的衣角掛在哪裡。
不過她顯然是第一次接吻,跟我迎合得很生硬,舌頭也不會動,只是嘴巴里的唾液像泉水一樣咕咚咕咚地往外流,她吞一部分,我吞一部分,剩下的,就流得我們倆滿嘴都是了。我剛開始吻的速度很慢,等到我覺得烏蘭適應之後,速度便開始緩緩加快,左手也從她的後頸向上滑,一把把她扎鞭子的繩子扯了下來,然後五指分開,完全地插進天的頭髮裡,右手在她悲傷撫摸的速度也開開始加快。
隨着我的雙手和舌頭的速度越來越快,烏蘭原本就一觸即發的熱情便被我瞬間引爆了。她雙手開始無意識地在我背上胡亂撫摸起來,也開始努力學着回吻我。再接下來,我跟烏蘭的嘴巴分開,我開始瘋狂地吻她的脖子,與此同時,邪惡的左手終於去了它最想去的地方——我用它按在烏蘭飽滿的乳房上。這時候,烏蘭開始有些不確定地囈語,“我們這樣好嗎?”
“也不壞。”我一邊瘋狂地吻着,一邊抽空回答道。再然後,我又有些慌亂地用身體把烏蘭整個人壓在柱子上,右手一把伸到她的腰間,撩開煩人的警服和襯衣還有內衣,然後直接往上走……
這時候,烏蘭的呼吸急促到了極點,她開始用力地搖頭,開始有反抗的動作,但是不必堅決。然而,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這一聲響彷彿上帝在雲端的召喚一樣,一下子把烏蘭所有的理智都召喚回來了。她使盡全身力氣,用力把我一推。就我這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烏蘭真要掙脫,我怎麼攔得住?所以,當她真心用力這麼一推,我馬上就被她推開了一米開外。
“對不起,我沒有準備好。”烏蘭吞了一口口水,急促地喘息着,對我說道。
我先是看着烏蘭,愣了一下,爾後便是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頭,笑了起來,“被性侵犯然後還道歉的女警官,烏蘭你大概是第一位吧?”
烏蘭抿了抿嘴脣,然後很坦誠地說道:“不要這麼說,我剛纔是自願的。不過我覺得太快了,我有些害怕。”
我聳了聳肩,笑道:“沒問題,我們慢慢來,時間大把。”
烏蘭有些不好意思地衝我笑了一下,然後轉過身去,伸手把她的胸罩整理好。等到她重新回過頭來的時候,我便晃了晃右手,笑着說道:“不過說真的,你真的很真才實料喔。”
“你去死。”烏蘭抿着嘴巴一掌劈了過來,我不躲也不閃,只是一伸手就在空中把烏蘭的手抓在了手裡。不是我武功有多強,而是我知道烏蘭是不捨得真打我的。我抓住烏蘭之後,順勢一把把她摟在懷裡,然後笑着問道:“說正經的,烏蘭,給我做女朋友好不好?”
烏蘭在我懷裡望着我眨巴了一陣眼睛之後,笑着嘟着嘴巴搖了搖頭,“不要,你這個傢伙太花心了。”
我有些失望地嘟了嘟嘴,不過也沒有解釋什麼,因爲我知道烏蘭說得是對的。我現在正是人生當中感情最氾濫的時候,要我現在只對一個女孩子好,就是打死也做不到。別的女孩子,我偶爾也會騙騙,但是對烏蘭,不到萬不得已,我是不想騙她的,所以我什麼也沒說。
而烏蘭看到我這個樣子,便笑着伸手颳了刮我的鼻子,說道:“不過,你總會有玩累的時候,到那時候你再問我也不遲啊。”
“等到了那一天,你說不定都嫁了,說不定兒女都一堆一堆的了。”我嘟着嘴巴搖頭道。
烏蘭眨着眼睛笑了一陣,然後說道:“四十歲之前,我是可以等你的。”
“四十歲?是不是真的啊?”我笑着反問道。
“你說陣就真,你說假就假了。”烏蘭嘴角微微一卷,莞爾一笑,俏皮地說道。
我聽到這裡,便高興地把烏蘭身子扶直,伸出小指對烏蘭說道:“好,那就一言爲定,只要你四十歲還沒嫁,我到時候一定收留你。”
“去你的。”烏蘭輕輕在我頭上打了一下,然後伸出小指和我勾在了一起,“應該是我收留你纔對。”
勾完小指之後,烏蘭記起剛纔的手機聲音,提醒我道:“你剛纔好像手機響了,看看誰打來的,有沒有要緊事。”
我也是差點忘記這事,經過烏蘭提醒這才記起來,於是趕緊把手機拿出來,“看看是哪個烏龜王八蛋在關鍵時刻壞我好事。”
“什麼好事?今天讓你佔的便宜還不夠啊?”烏蘭伸出手用力捏了捏我的耳朵。
我齜牙咧嘴地陪笑道:“夠了,夠了,夠用三百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