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君寒破門而入,他手持利劍,冷麪立於門內,“放開她。”
此時的顧君寒如同他的名字一般,寒氣逼人。黎諾擡頭看着這樣的顧君寒,他嘴角慢慢地勾起一抹笑意,“你還是不死心哈。”
顧君寒看着那身體快貼在風淨月身上的黎諾,面上的寒氣又多了幾分,他質問道:“這場遊戲尚未結束,淨月姑娘還未開口答應誰,你這樣做是不是太不給淨月姑娘面子了?”
黎諾聽到這話,慢慢坐直,看着顧君寒說:“我喊出一萬兩黃金又不是要買淨月的初夜,那是我給淨月的聘禮,只要淨月點頭答應,我立即迎娶她。”
風淨月聽到這話,她哼了一聲,說道:“對不起,我跟你不熟,不要叫得這麼親熱。”
黎諾轉頭給了風淨月一個微笑,回答說:“你是我娘子,爲夫當然要叫親熱點。”
顧君寒聽到黎諾和風淨月間的對話,卻也沒生氣,而是將眼睛微微眯起來,他仔細打量着面前的這個男子,不知是他看走了眼,還是怎麼了,照理說以他的功力應該能分辨對方的來歷,但除了那頭上的紫氣,他什麼也看不出來。
慢慢地,顧君寒的眼神變得越來越深,“你到底是誰?”
黎諾聽到這話,他輕輕一笑,打趣兒地說道:“這可真奇怪,你來找淨月的,怎麼問起我來了?”
“既然你要娶淨月姑娘,那我得替淨月姑娘把關。”顧君寒看着黎諾說道。
這下,黎諾笑得更大聲了,“笑話,你是淨月的什麼人,竟敢說這樣的話。”
“就算我不是淨月姑娘的什麼人,我也敢說這樣的話。”顧君寒立即應答道,不是他跟
風淨月一點關係也沒有,而是他不能說,說了會遭天譴。
之前風淨月看到顧君寒就覺得奇怪,她明明不認識顧君寒,而顧君寒卻像對她十分了解,莫非她很久以前見過顧君寒?可還是不對,她的記憶沒有那麼糟糕,而且像顧君寒這樣出衆的人,她不可能見過就忘。
“淨月,你如何看待這位公子?”黎諾轉頭問風淨月。
風淨月瞪了他一眼,說:“先給我解了穴,我再說。”
黎諾跟風淨月對視了會兒,笑着應道:“好。”
說着,他立即幫風淨月解開穴道,風淨月終於可以動了,她慢慢地坐起身,卻也沒逃走,而是瞥了黎諾一眼,然後快速將視線轉移開,落在顧君寒身上,“顧公子,雖然我不知道你爲何像認識我許久一般,但我要想說的是,我是不會嫁給這位蒼公子的。”
黎諾對風淨月的這個回答一點都不意外,他看着風淨月,說道:“你會嫁給我的。”
風淨月看着黎諾,面容堅毅地回答說:“那我拭目以待。”
顧君寒見兩人又開始拌嘴了,這個場景似曾相識,只是眼前的兩個人都變了……等等,他似乎想了什麼,慢慢地一抹笑意爬上他的眼角,他感嘆道:“我們確實認識很久很久了,只是你忘記了罷了。”
風淨月聽到顧君寒的話,她看着顧君寒,雖然顧君寒在笑,可她卻感覺他在哭,爲什麼她會有這樣奇怪的感覺?
當風淨月要開口問顧君寒時,顧君寒面色一變,說道:“有客人來找我,先行一步。淨月姑娘,到時我會到護龍山莊找你。”
說着,顧君寒如一陣風似的離開了。
黎
諾沒看清顧君寒的武功套路是哪個門派的,顧君寒人就已經不見了。
屋子裡只剩下黎諾和風淨月,他們對視了一眼,風淨月重重地甩了黎諾一巴掌,然後推開黎諾,走下牀,她背對着黎諾,說道:“這巴掌是給你的回禮,下回你若在非禮我,就不是一巴掌能解決的了。”
黎諾輕撫着被風淨月打過的地方,笑了,“力道剛好,多一份則臉上會有紅印子,少一毫則沒有疼痛感。”
“哼。”風淨月聽到黎諾的話,她冷哼一聲快速離開。
當她邁出房門發現華天和何庸他們都在門口候着,華天見到風淨月出來,他立即關心地問道:“大老闆,你沒事吧?”
風淨月瞪了華天一眼,“你們的速度太慢了。”
然後,風淨月就沒有理會華天和何庸瀟灑地離開了。
華天和何庸對視着,何庸開腔道:“我們要不要進去教訓那個不長眼的傢伙,給她出出氣?”
華天手中的摺扇重重地敲了何庸的腦袋,罵道:“你以爲你打得過他?”
何庸經華天這麼一提醒,他了然了,風淨月的武功在江湖上算數一數二的,黎諾可以輕易地近身,點住風淨月的穴道,並將人帶走,可見黎諾的武功在風淨月之上。
想着,何庸摩挲着下巴,說道:“已經很久沒有見過打得贏大老闆的人了。”
“是啊,而且一次還來了兩個。”華天看得出黎諾和顧君寒並非池中之物,卻也沒看出這兩人到底是什麼來頭,他在心裡揣測了會兒,決定派人去調查黎諾和顧君寒的身份,這會兒風淨月正在氣頭上,估計還沒想到這茬子事,他就先替風淨月辦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