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鴻會所,這是北京一家不是太有名的會所,這所謂的不有名實際上指的是在平常人之中沒有名氣,因爲天鴻會所是很少對外開放的。
它所面對的無一不是達官貴人。而這裡雖然門面看上去並不是很給力,實際上裡面可以享受的東西只要你想得到差不多都能得到。
“這也太奢華了吧!在這裡住一夜得多少錢啊!”原本劉靜在外面的時候,對天鴻還很是不屑,真正進來之後她卻震驚了,這果然是內有乾坤啊!
“看來那陽是想給所有人一記下馬威啊!”歐陽其實已經猜出了那個太圌子圌黨的想法,開場就用天鴻這種地方,一是彰顯了他的實力。
二恐怕就是要告訴所有人,不要跟他作對了。
“少說話,有些事情我會盡量周旋的,如果真的不行,我們就宣佈退出就走了,他們也不敢做的太過分,我已經聯繫了以前北京的一些老朋友,他們也幫我從中周旋了一下,能進我們就進,不能進我們就退!”看着這裡的奢華程度,劉啓航知道,這一次這個邸陽應該很不一般。
其實昨天的時候他就已經從老朋友那裡打聽到了一些關於鄧陽的事情,簡單的說,這不是一個普通的太圌子圌黨,這個傢伙手底下勢力很大,兩且他的背景也很深,一般人面對他根本就沒有什麼辦法。
“退?爲什麼要退?我們只不過是正常比賽!”劉靜有些不明白。
“小靜,有些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麼簡單的,有光明就有黑暗。
而光明跟黑暗都不可怕,怕就怕光明之中帶着黑暗!”劉啓航若有所指的說着。
“請問你們可是那少的客人?”一個長相甜美身材也不錯的小姑娘走上前來十分有禮貌的走上前來詢問。
“恩!”劉啓航點了點頭,不過他的眉毛皺的更加厲害了。這小姑娘上來就問是不是鄧少的客人,這說明了什麼?這說明了今天晚上恐怕鄧陽已經將整個天鴻都給包下來了。
否則的話,天鴻一天天的那麼多人來,怎麼可能一開口就問是不是鄧少的客人?除非他們一個個都跟歐明一樣能夠有讀心術,否則的話,那就只剩下了前面的那個可能。
“裡面請!”這姑娘帶着歐陽等人朝着裡面走去,這一路上幾乎是十步一崗,五步一哨,看來這裡的安保工作還是極好的。
“鄧陽請了多少人?”歐陽開口問了,不過他問的不是劉啓航,而是前面的小姑娘。而小姑娘聽到歐陽竟然直呼那陽那大少的名字先是一愣神,隨後怪異的看了歐陽一眼,別看歐陽看上去穿的有些土,但是實際上在這個地方圌工作的時間長了小姑娘見到的人多了去了,而很多身份高的人,平時也都是穿着樸素,所以,在這種地方,永遠不要妄圖以一個人的衣着甚至是神態來判斷一個人身份的高低。
一個合格的大員,第一件要做的事情那就是會裝孫子,該強硬的時候強硬無比,該弱的時候,可能看上去還不如一個農民圌工,以一個人的神態甚至是氣勢判斷一個人,在這個地方是行不通的。
“有二十多人吧!”小姑娘笑着回答,這不是什麼秘密,既然是鄧陽的客人,等一會也是要進去,所以她也不怕說的多了。
“哦?看來請的人並不多啊!”歐陽這句話是對劉啓航說的。
“這很正常,不過這次來的都是強手,一場比賽,很少會出現黑馬這種情況,那種一黑黑到底的黑馬更是不可能出現,所以這種時候。
只要控制了一些能夠出現問題的因素就足夠掌握一切了。當然了,一黑黑到底也不是完全沒可能,但那種情況如果出現的話,莊家只能認倒黴了。”劉啓航畢竟在這裡面混了這麼多年,對這些情況他自然是清楚無比的。
“我們如果妥協的話,能夠拿到的好處是什麼?”歐陽很想知道。
賞金賽賞金那麼高,如果得到的利益小於這個的話,恐怕一般人不會妥協吧。
“半成!一般結束之後,莊家會用這次總額的半成來收買所有打黑賽的人,不要小看這半成,因爲這半成遠遠超過了得到第一名的賞金。”劉啓航說着歐陽在一旁點了點頭。
看來這外圍的確是如同搶錢一般啊。
“鄧陽這麼黑吃黑就不怕那些下圌注的找他麻煩?”歐陽知道,敢賭外圍的當然不會是一般的賭徒,一般的賭徒最多就是賭賭圌球賽那種低級的東西,而像這種,一定有很多大魚下圌注,而歐陽如此下黑手,時候那些大魚難道會一點消息都沒有,他們難道就那麼認命?這顯然不可能。
“不會的,這些大魚平時也會跟着那陽一起撈錢,一次兩次被黑吃黑他們只會發發牢騷,絕對不會大鬧,畢竟這種利益網不是那麼好形成的,鬧的太過了那陽甩了他們還可以找到更多!這種被控制的外圍通常都是莊家收票的一種方式,很多時候一些大魚明明知道是黑,也是樂意送出一些禮物的,這算是一種行內的規矩了”,劉啓航一下子給歐陽解釋了這麼多,而歐陽則是有些吃驚的看着劉啓航。
劉啓航看着歐陽的目光咳嗽了兩聲稍帶尷尬道:“臭小子,別亂想,我可不是什麼大魚,只不過我是一個教練!我之所以會跑到將城就是因爲我讀到了很多的黑幕,我厭倦了這樣的黑幕,我想要的是訓練出一個真正的天才,一個能夠在世界大賽上拿到第一讓我們站在最高峰的選手!你懂嗎?”
歐陽深深的點了點頭,很顯然,劉啓航是一個真的爲未來做考慮的,如果他願意妥協的話,以劉啓航曾經的人脈,現在他的生活絕對不僅僅是這樣。
可是劉啓航妥協的次數多了,也累了,最終他走出了這個圈子,可惜的是,他走出圈子也沒用,今天他又回來了。
“教練,如果是國際大賽,有沒有一些超級大勢力這樣呢?”歐陽很想知道,那些世界級大賽會不會也有手眼通天的人來弄這些黑東西!
“絕對不可能!國際大賽是各個國家的臉面,如果說這樣的賞金賽是給人撈錢的,那麼國際大賽就是打名氣的時候,錢是很重要,很多人也看的很重,可是再多的錢跟一個國家的臉面比起來都顯得是不值一提了!任何敢打國家臉的人,無論後臺有多大,都得倒圌臺!”劉啓航說的很鄭重其事。
這種小規模的賽事,控制就控制了,撈錢就撈錢了,可是在國際大賽上,那是給國家爭臉面的時候,任何人敢在那個時候打國家臉,國家都會和諧掉他!
“看來國際大賽纔是真正最公平的了!”歐陽點了點頭頭。
“也不能說絕對公平,畢竟有比賽就有裁判,不敢買選手,買買那些不想幹了,想卸甲歸田的老東西還是可以的,當然,即便是那些老東西插手,也絕對不會出現一邊倒的情況,比如說你跟一個選手同時射擊,而你比他哪怕高一環,也是你贏,而那些老傢伙的作用就是在完全勢均力敵的情況下發揮作用!懂了麼?”劉啓航細細的給歐陽解釋着。
“原來如此,不過這種作用很小了。”歐陽知道,那種完全打平最後只能依靠裁判來判斷的比賽很少。
“是的,作用很小,就是因爲這個所以各國纔會允許這些勢力的存在,因爲他們只能做跳粱小丑,實際上沒有太大的意義。”劉啓航和歐陽談話之時,他們已經在這姑娘的帶領下進入了一個大廳之中,此時大廳之中已經站着除了保安之外大約有二三十人的樣子。
這裡被佈置成了一個像是宴會廳的樣子,此時這裡的人一個個都穿的西裝革履的各自微笑的談話聊天。
在歐陽和劉啓航他們進來的時候,紛紛轉頭朝這邊往了一眼,而當他們看到劉啓航的時候,一些年齡比較大的人則是紛紛露出了一副驚訝之色。
很顯然,這些人都是認識劉啓航的,而劉啓航在進來看到這些人的時候臉色瞬間就發生了改變。
“今晚麻煩了!”劉啓航低聲在歐陽身邊說了一句。
其實不用劉啓航說,歐陽也發現了,因爲歐陽看到,在這裡的人沒有任何歐陽已知的運動員,基本上都是教練級的人物,有幾個特別有名的教練歐陽還能一眼認出他們來。
這次來的沒有運動員,都是教練,這說明什麼?這說明絕大多數人都已經妥協了,而劉啓航臉色那麼難看又是因爲什麼?因爲這些人之中站着昨晚一些高速他不會有事的老朋友。
歐陽掃過全場,場中只有一今年輕的男子和一今年輕女子,這男子穿着一身純白色的休閒西裝,手中捏着一杯紅酒,完全一副貴圌族少爺的模樣,可是他那充滿了陰謀的眼光讓歐陽知道,這是一各擁有着跟他年齡不符的陰謀的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