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後兩節是自習課,中午和於慶喝了點啤酒的我,睡了兩節課後才迷迷糊糊的醒轉過來。清醒了一會兒我才伸了個懶腰坐直了身體,伸出手掌抹了把從嘴角溢出來的晶瑩液體,還不自覺的‘吧唧’了兩下嘴這纔算神魂歸位了。
“我去!你這一天天醉生夢死的,還和、還和於慶那幫人不清不楚的,我看你是自甘墮落沒啥希望了。”眨着亮晶晶的眼睛趙波小手捂住了口鼻,一臉厭惡的看向了我。
。 “大哥呀,咱不出人頭地沒啥出息也就罷了,可也不能學壞了走斜道兒吧,到時候弄出大事了你後悔,哭都找不着北。”趙波顯然是不解恨又嚴肅的補充了一句。
。 聞言我扭過頭看着趙波那張漂亮的小臉蛋兒,我知道盡管她可能不喜歡我,可她還出於道義這樣真誠的規勸我,看着她我心裡還是挺溫暖的,暖陽般的女孩兒心思純淨在心裡我這樣定義了一下她。
可我嘴上叼毒的毛病一時半會兒也改不了呀,“嘿嘿!那咋地呢,你是吃於慶那夥人的醋了?嘿嘿!只要你樂意哥隨時都可以寵幸你的,在哥這兒你是永遠都不用排隊的,這特權只屬於你一個人,你看可好?”臺詞說到這下一步應該是男主伸手去摸女一絕美的臉蛋兒的,可老子嘴上佔點便宜也就夠本兒了,要是手上也下流的話那就太下作了,哥可是自詡謙謙公子的呀!
“我呸!滾!滾!滾!一天到晚沒個正經兒的,好賴話兒都聽不出來,去死吧你!油鹽不進的傢伙別和我說話,死不死誰兒女呢,快離我遠點。”氣鼓鼓的趙波別過頭不再搭理我了。
看着生氣了的趙波不看我了,我暗自一陣的壞笑,這是哥的老套路了,激怒她!激怒她!一個驢一個溜兒法,老子就這招兒使的熟,沒準兒還能死中得活有一線的生機呢。
下午放學後我就去了女妖宿舍,拿上了那幾件有可能很值錢的玩意兒就帶着王虎和胡阿七出門了。
這幾件東西看着雖好,可拿個破帆布包裝着也太寒酸了吧,我先去了一家禮品店打算在那裡給我的這幾件疑似的古董好好地包裝一下,這樣的街邊禮品店生意可是挺紅火的,進進出出的都是和我一樣花季般的少男少女,好吧,就算是我自我感覺太過良好了吧。
我擡眼看過去禮品店內的貨架上擺滿了各色的禮品,或精緻或奇特或可愛或漂亮花樣繁雜美不勝舉,大多數都是小姑娘喜歡的東西。
我也不能跟人家老闆說我只買幾個盒子呀,於是我就挑選了和我那幾件疑似古董大小相近的禮品買了下來,還跟禮品店的老闆要了幾個看似挺高檔的絲絨袋子。
走出禮品店我帶着兩個大妖保鏢來到了個揹人的地方,我來了個新瓶裝老酒,我先把那幾件疑似的古董裝進了手感很柔軟的絲絨袋子,然後再將它們放入了精緻的禮品盒裡,至於那幾個破禮品嘛等回去後送給女妖宿舍的女生們,就當是給哥刷好感度了。
做完這一切我又帶着兩個大妖保鏢,找到了一個位於偏僻角落的磁卡電話,我拿起了電話的聽筒交給了身後的胡阿七,我的聲音太嫩了一聽就像個學生,胡阿七聲音粗豪倒像個混社會的爺們兒。
原本我是可以用手機跟對方聯繫的,可我感覺那樣不太保險,還是安全點謹慎點好。我按着數字鍵撥通了何勇給我的那個電話號碼,此時虎哥背對着我倆站定很機警的環視着周圍的一切。
不到十秒鐘電話就通了,磁卡電話的聽筒裡傳來了一箇中年男人粗豪的聲音,“喂!誰呀?”胡阿七抓緊了電話的聽筒聲音很穩的說道:“嘿嘿!您好,我是那誰介紹來找你的。”黑狐妖很清楚的說出了中間人的名字。
“哦,哈哈!是那誰介紹的呀,怎麼兄弟是有什麼東西要出手嗎?”電話裡的中年男人聞言也很爽快的大笑着問道。
“嘿嘿!是有幾件新弄出來的老物件想讓老哥給看看,哥幾個最近兜裡有點渴想換點錢花。”胡阿七這嘴茬子也挺老練的,聽上去倒像個江湖老油條的口吻。
“嘿嘿!就這麼跟你說吧我也不是專門倒騰這玩意兒的,你手裡的東西我可以先看看,要是好的話我可以留下,至於價錢嘛好商量,可要是我看不上眼兒的話那就別怪老哥駁你的面子了。”對方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胡阿七也沒啥好說的了於是當下問道:“行,老哥說的沒毛病,我拿着東西去哪兒找你呀?”
。“那你來我的廠子吧,我告訴你地址,正好我現在就在這兒。”聽筒裡的中年男人說了一個地址後便掛斷了電話。
按照對方給的地址我和王虎胡阿七打了輛出租車就出城去了,出城後大約走了三十多公里我們的車就下了國道,在顛簸的土路上又走了二十多分鐘後我們終於看見了一個廠子的大院兒,還沒等我們的車開到近前呢,從廠院裡就傳出了幾聲兇猛的犬吠聲。
狗叫聲驚動了廠子裡的人,當我們的車停在廠院大門前的時候廠子裡就走出了幾個人迎接我們了。坐在後排座的胡阿七第一個推開車門就走了下去,推開了另一側車門的王虎也跟着他下了車,這二人身材偉岸面容冷峻,尤其是虎哥還是個大光頭,他倆的外表看上去還是挺唬人的。
坐在副駕駛位上的我付了車費後,又多押了一百塊錢給司機師傅,我跟司機師傅囑咐道:“這地方也太偏僻了,回去的時候根本就打不到車,這錢您先拿着,您在這等我們一會兒,回去的時候我們還坐您的車。”司機師傅聞言笑眯眯的一口就應承下了我的要求,我是最後一個推開副駕車門走下去的人。
我下去的時候就看見胡阿七正和一箇中等身材的中年男人握手寒暄呢,我握緊了手裡的破帆布包就走了過去,顯然那個中年男人就是電話裡的人,他很熱絡的和黑狐妖攀談着,在中年男人的引領下我們三人跟着他就走進了他的廠院。
廠院裡相當的寬敞了,一側的大牆下是一排的狗窩,五隻體型壯碩的大狼狗嘴裡吐着猩紅的長舌頭,瘋狂的衝着我們三個外來人吼叫着,要不是有鐵鏈子拴着它們早就撲上來撕咬我們了。
廠院中間是一座二層的小樓,一樓漆黑一片只有二樓還亮着燈,黑燈瞎火的我也沒看出這廠子是幹啥的。我緊跟着王虎走進了二層小樓,中年男人領着我們上了二樓來到了一間亮着燈的辦公室。
“呵呵!來,小哥幾個坐、坐、都坐。”中年男人很熱情的招呼着我們,同時吩咐着跟着他的一個小年輕的說道:“去!整點茶水來。”我們三人坐在了一個長條沙發上,胡阿七也很客氣的衝着對面的中年男人笑道:“不用麻煩了,別麻煩了。”沒一會兒三杯熱茶就擺在了我們面前的茶几上。
“呵呵!來,哥幾個都點上。”中年男人從他辦公桌的抽屜裡拿出了一盒好煙,抽出了幾根就遞了過來,“嘿嘿!兄弟我不會抽。”胡阿七的確不會抽,他還沒學會呢,王虎沒吭聲默默的接過了煙,他可是個菸酒不分家的選手,中年男人順手就給他點上了,我也一點沒客氣的接過了煙,老子剛學會抽菸,正是逢煙必抽的階段,中年男人剛想給我也點上,我就連忙站起了身拿過了他手裡的打火機給自己點上了。
“呵呵!我自己來,自己來。“最後中年男人也叼了一根菸在嘴上,他點着了香菸猛吸了一口,然後緩緩地吐出了一圈圈淡藍色的煙霧,沒多大一會兒這間辦公室就已經是煙霧繚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