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重點說說我最後撿起的那個小人偶吧,經過我一番仔細地探查且反覆的琢磨後,我終於弄明白了這個小人偶到底是個啥玩意兒了,這東西通體漆黑如墨表面柔潤滑膩且泛着晶瑩的光澤,從材質上看很像是中國人最喜歡的玉,可孤陋寡聞的我卻沒見過黑色的玉。
最後在滴血認主與神識探入雙管齊下後我才知道了這個小人偶叫作替身傀儡,這東西的用處可大了還需日後領悟體會其無邊的妙用,由於這東西非人力可以煉製乃是天成偶得之物因此它還有個名字喚作魔玉金童。
這寶貝得來屬實不易,想那日在黑白石球與混元天珠傘二者共同的作用下,纔將影魔無風與血靈老祖的魔氣和元神打碎攪亂融合方得此寶。
黑白石球中那黑球乃是獸魂道那個玄天魔魔氣與神魂凝練而成的,那白球可是我那便宜師傅至陽子道長元神血氣熔鍊合一所得,不僅如此那白球還吞噬了黃衣老道士最後還未來得及消散的元神,你數數吧這裡邊不是道長真人就是魔尊天魔的哪個是盞省油的燈,這可他媽是五合一你說這寶貝能是凡品嗎?
簡單的將力量累加在一起來推斷法寶的品階,這樣的腦回路是不是有點太單純了,呵呵!我就是喜歡簡單點,簡單點好簡單點不累。
這天,清晨金燦燦的陽光灑落人間,剛吃了碗抻面的我,挎着個書包悠閒地就走向了學校。
這天是一天比一天熱了,老子的高中生涯也眼瞅着就要走到了盡頭,站在了命運的十字街頭前途未卜的我心裡還是有些愧疚與懊悔的,愧疚家裡人對我的期望,懊悔曾經昏天暗地混過的一天天,可腳上的泡是自己走的又能怪誰呢,人生的路只能向前,哪裡有回頭路和後悔藥呀!
心裡胡亂琢磨着我晃悠着就走進了教室,擡眼看去依舊梳着個馬尾辮兒的趙波同學,早早的就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正埋頭聚精會神的寫着卷子。
看着她身上越穿越薄的衣服我不由得暗自慨嘆道,‘和小美女坐同桌的日子看來是要到頭了,看她那認真學習的樣子想必將來肯定是要邁入高等學府繼續深造的,再看看自己未來還不知道能幹點啥呢,在不遠的將來人家大學畢業了指定是要進入社會精英階層的,而我呢,哎!媽的!根本就不敢想呀!’
又是一陣唏噓不已的我默默地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看見趙波同學全神貫注的認真樣原本想和她打個招呼的我,硬生生地將那無聊的問候咽回到了肚子裡。
沒到最後一刻呢這日子還得繼續往下混呀,當一天和尚撞一天中吧,剛坐下來的我閒着沒啥事,就從書包裡掏出了那個小人偶拿在了手裡把玩了起來,我想再好好研究一下這東西的妙用之處。
忽然身邊的趙波同學轉過了頭,看着我面色平靜的出聲問道:“胡曉月你撿到的那個小東西呢?這幾天怎麼沒見你帶它出來過呢?那小傢伙挺可愛的我都有點想它了。”聞聲我也扭過頭看向了趙波同學,看着她那雙亮晶晶的眼睛我淡淡的一笑。
“你都說了那小東西是我撿來的,我也不知道它跑哪兒去了,可能是嫌棄我是個窮酸學生沒啥油水兒自己跑了吧。”
我心說‘那小紫貂早就變成小蘿莉了,上次在學校門口你還見過它呢,小姑娘還邀請過你去她的妖精窩玩呢。此等實話怎麼能跟眼前的趙波說呢。’趙波一聽我這話立馬黛眉就皺起來了。
“切!你竟胡扯,我咋沒看出來那是個嫌貧愛富的小東西呢?反倒是你整天迷迷糊糊的,肯定是你粗心大意把它弄丟了的。”
我本想在和趙波爭辯兩句呢,可轉念一想和她無意義的鬥上兩句嘴其實也挺沒勁兒的,於是我低着頭沉默不語了,見我不搭腔了原本還想再刺激我兩句的趙波也挺意外的注視了我半天,這個平常貧嘴油滑的傢伙今天咋沒詞兒了呢?
許久沒吭聲的我偷偷用餘光掃了眼身旁的趙波,見她此時早已轉過了頭繼續做起了卷子,我才長舒了一口氣,一想到高考過後我和她的人生就可能是雲泥之別了,這會兒說些沒營養的話又能改變些什麼呢?暗自嘆息了一聲後我就又開始神遊物外了。
如今我於修道一途算是已經在路上的人了吧,一場始料不及的實戰下來老子可是受益匪淺呀,我是個不喜歡張揚跋扈的人,內斂溫和纔是我所追求的終極行爲狀態,直白點說就是扮豬吃老虎,也有人說咬人的狗不露齒,基於此我更加體會到根基的重要性,跋扈霸道是需要碾壓一切的實力爲基礎的。
我每日持之以恆的修習着我認爲的基礎通神術和無極樁,站樁是道家養氣益氣的根基所在,我們所處的世界說白了就是個氣化的世界,清晨萬物生髮當體內的真氣緩緩升起,慢慢地周流至四肢百骸我這一日的修行就此開始了。
至於通神術那就是道家養神凝神的源泉了,科學上說世界是物質的,下一句說的是物質是變化的,誰讓物質在變化?是氣也可以說是風,那又是誰讓氣動呢?是神以神馭氣,元神或者說是陽神有多重要不言而喻了吧。
深夜子時一陽生此時修行通神術可謂是借勢而起順風順水大有益處。還有就是十五之夜月圓之時陰中之陽最爲凝練之時,趁此良機將我習自玄龜甲上的龜靈吞吐之法修煉一番,此爲吞天吐地吸日納月之無上妙法,以此法可淬鍊金身可凝實元神那好處是大大的呦!誰煉誰知道,誰修誰明白,嘿嘿!一般人兒我可不告訴他。
下午放學後我就去了男妖宿舍,至於晚上的晚自習我還是照常不去的,破罐子破摔愛咋咋地吧,我這樣安慰着自己走進了男妖宿舍。客廳裡只有虎哥一個人半躺在沙發裡看着電視,我把從外面買來的一些吃食擺在了茶几上。
“來呀,虎哥吃食兒了。”我衝着沙發裡的王虎招呼了一聲就一屁股坐在了茶几邊的沙發上。‘撲棱’一聲王虎從沙發上猛然 躍起咧嘴一笑。
“吃食兒嘍!嘿嘿!等會兒我去拿酒。”說着就穿着拖鞋奔向了自己的房間,沒一會兒他就拿出了好幾瓶啤酒和一瓶白酒瞬間就擺滿了整個茶几。
“來,喝酒,你管飯我管酒,別以爲哥天天佔你便宜,白的歸我啤酒你看着喝,來,開整!”酒足飯飽後我從褲兜裡摸出了一盒煙甩在了茶几上,還別說不知咋地最近老子這酒量倒是有些長進了,原先一瓶喝着都費勁兒的我如今能整一瓶半了,雖然在虎哥看來還是不夠看的,對於我來說已經是很不容易了。
胡阿七的傷尚未痊癒因此他還在軒轅洞中養傷,男妖宿舍裡平時就只剩虎哥一個人了,我們有錢了自然是不能再讓虎哥出去賣苦力掙錢了,好在這個白虎妖是個喜靜不喜動的性子,只要有酒滋潤着他他就願意窩在家裡哪兒都不去,還有虎哥對一日三餐的吃食也不是很挑剔,吃啥都行的他也不難伺候,因此我每天都得負責給他打食兒吃。
女妖宿舍那邊最近還是空着的,雖然墨琳胡鳳雅的傷早就沒大事兒了,可她倆還是想在洞中多靜養一陣的,這次對上兩個魔物的事對大妖們都造成了不小的心理陰影,原本以爲處於生物鏈頂端的大妖們,在遇見天魔級的老怪們時還是感到了無比的震撼與無助的悲涼,墨琳也好胡鳳雅也好都得在心理上自行疏導,默默的舔舐心靈上的創傷。
衆妖中只有大大咧咧的虎哥是個例外,不知道他是神經粗大沒感覺呢?還是根本就沒長心呀,這傢伙只要有酒喝那他就啥都不在乎,真是大妖中的戰鬥妖,偶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