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李偉走進包房後沒多大一會兒人就到齊了,在吹完了蠟燭和切完了蛋糕後一場盛大的生日派對就此熱熱鬧鬧地拉開了帷幕。
作爲本次聚會的中心人物張盈滿臉盡是笑意熱情且大方的招呼着,每一個趕來爲她慶生的親密朋友或要好的同學。
“呵呵!來、分蛋糕嘍!我十九歲的生日蛋糕,來、你們三人一人一塊兒。”此時幸福愉悅的張盈推着飯店提供的蛋糕車站在了我和趙波身後,穿了件白色修身小衫的趙波輕盈地站起身,先是跟面前的姑娘深深地擁抱了一把,然後笑眯眯的柔聲道:“呵呵!盈盈、生日快樂!願你永遠像今天這樣漂亮。”
“呵呵!謝謝你小波,來、我給你切塊生日蛋糕吃吧?”燦笑如花的張盈說着隨手就拿起了一個餐盤,作勢就要切蛋糕。
“又甜又膩的還是算了吧,我就不吃了,你給他倆切吧。”趙波一指身旁的我和李偉笑盈盈地推辭了一句。
“呵呵!二位大帥哥生日蛋糕來了,你倆吃不?”張盈笑呵呵的看着站起身來的我和李偉柔聲問道。
“哎呀我去!這麼大的奶油蛋糕我還是頭一次見過呢,嘿嘿!我從小就愛吃甜的,快、快給我來塊大的。”迫不及待的小胖子眼中冒着賊光看着面前豔麗嫵媚的張盈大聲的叫嚷着,也不知道他是真的想吃奶油蛋糕呢,還是想一口吃了眼前的美人兒呢。
“我去你大爺的!真他媽給哥丟臉,我現在後悔帶你來了,你瞅你一副沒見過世面的嘴臉,這麼多人呢,注意點素質行嗎?我的同志。”恨鐵不成鋼的我一巴掌就呼在了小胖子的後腦勺上,一臉無語的恨聲道。
老子絕不會放棄一次打壓他的機會,嘿嘿!不好意思了哥們兒誰讓你就是這個綠葉的命呢,只有不斷地揭露你豬隊友的本質才能凸顯出我主角兒光環的閃耀嘛。
插句題外話,給某些相貌普通或者說有點對不住觀衆的女生們提個醒,當一個無論從臉蛋兒還是身條都完全可以碾壓你的女性朋友,經常拉着你在其身邊一起出現在大庭廣衆之下,尤其是在一羣雄性牲口面前那你就要小心了,你有可能是被人家套路了,不幸的你可能成爲了襯托明豔鮮花之下那一片無關緊要的葉子了。
什麼叫衆生平等,哪個叫美好的心靈,呵呵!人生來就不平等,就說這每個人都有的一張臉吧,那可差出去十萬八千里了,說是雲泥之別也不爲過吧。
“我去!胡曉月你這嘴可太損了,看把我小胖哥給欺負的,來、小胖哥我給你切塊大的,咱氣死他。”說着笑眯眯的張盈真切了塊大蛋糕遞到了李偉面前。
“嗚嗚!這小子可他媽不是東西了,他老是欺負我,就怕我搶他的風頭,還總是打壓我縱橫肆意的才華,啥也不說了,美女我總算是遇到知音了。”說道動情之處李偉還抹了把根本就啥也沒有的眼角。
媽的!這憨貨今天是要翻天呀!不怕流氓會武術,就怕有了文化的豬隊友背後衝你輪菜刀呀!這個死跑龍套的小胖子居然還學會搶戲了你說可怕不可怕。
我剛想出手打殺了這憨貨呢就聽身邊的趙波也開口了。
“你看你把這老實孩子給欺負的,都抹眼淚兒了,你可真不是啥好東西。”說着還伸出滑膩白晞的小手一把拍在了我的胳膊上。
“哎呀我去!咋都衝我開炮了呢,二位女神呀,你們可別被這憨貨給欺瞞了呀!俺纔是老實孩子呢,太君、太君,我冤呀!老子是大大的良民呀!”我叫着撞天屈雙手抱頭坐回到了椅子上。
“呵呵!你冤個屁!生日蛋糕你還吃不?”張盈拍了一下我的肩膀笑着問道。
“我還吃個毛呀!不吃了,哥這是內傷,就算是吃雲南白藥都不一定好使呢。”佯裝生氣的我隨口就回懟了張盈一句。
“哼!不吃拉倒,一會兒想吃也沒有了。”丟下了一句的張盈一轉身推着小餐車就走了。
我們幾人說笑了一陣後氣氛就更加無拘無束了,此時的生日大咖已經步入了一個小小的高潮,每個人都和身邊相熟的朋友說着笑着聊開了,我看了眼邊上的李偉,只見這個貨不知啥時候和他旁邊的一個女生搭訕上了,唾沫橫飛的小胖子眉飛色舞的衝着那個戴了副金絲邊眼鏡的姑娘就是一通的白狐呀。
這個爛貨沒啥好看的於是我將頭轉向了另一邊,嘿嘿!還是俺這貌若天仙的女同桌好看呀,只見趙波蔥白般的玉手輕輕地端起了面前的一杯清茶,正一小口一小口的啜飲着,她並沒有和誰聊天只是一個人靜靜地坐在那,如一位去世離俗的仙子,若一朵淡淡飄香的蘭花。媽的!老子就是喜歡這個清新脫俗的調調兒,我默默地給眼前的姑娘在心裡點了個贊。
“嘿嘿!一個人呆着有啥意思呀?咋不說話呢?”我賤兮兮的笑着開口了,同時用肘尖兒輕輕地碰了下身邊的趙波。
“這種場合本來就沒啥意思,張盈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能駁她的面子你懂嗎?你讓我和誰說話呢,和你嗎?”趙波輕輕側過臉看着我悠悠地說道。
“我去!大姐呀,你也太高冷了吧,聽你這話裡話外的,咋感覺你厭倦了紅塵要遁入空門了呢?”我沒等她接我的話茬就又繼續壞笑着開口道:“不過老子就是喜歡你這一副生人勿進的女王泛兒。”
“滾!死遠點,你有屁就放別七拐八拐東繞西繞的。”繃着個小臉兒的趙波一臉寒霜的樣子看的我心裡癢癢的,我的手此時悄悄的伸進了掛在椅子背兒上的書包裡,摸了摸那個銀色的小盒子心中忐忑不安。
“問你個事唄?”我試探性的開口了。
“啥事?”趙波都沒看我只是淡淡的反問道。
“你生日過了嗎?還是沒過呢?”我小心翼翼地問出了我的問題。
“幹嗎?和你有關係嗎?知道了太多對你肯定不好。”趙波依舊沒瞅我隨口說道。
“不是、我就是問問你,瞅你,這樣嘮嗑你可沒朋友。那咋地呢,隨便聊聊還能槍斃我是咋地。”我也沒慣着她理直氣壯的回懟了她一句。
“呵呵!你激動個屁呀!我生日還沒過呢。”趙波這回偏過了頭看着我說道。
“那你啥時候過生日呀?”我順杆兒爬的追問道。
“嗯,飄雪的時節吧。”小美女還挺文青的給我來了這麼一句,媽的!冬天就冬天唄!還跟我這跩啥詞兒呀,暗自嘀咕着嘴上我卻不吭聲了。
沉默了片刻趙波卻先開口了。
“大哥呀!好好個屁讓你放個稀碎,你到底想說啥呢?”
“哎!”我深深地 慨嘆了一聲才悠悠地開口道:“那時候你會在不知名的遠方,一所知名的大學校園裡,和一羣新結識的朋友一起過生日吧,我呢?我會在哪裡?又會做什麼呢?”
“我去!大哥呀!我閨蜜過個生日咋還把你給整傷感了呢?”面色溫和了些許的趙波伸手輕拍了拍我的肩頭言語實在的開解道:“朋友,這前路未卜的人生旅途其實每個人都是孤獨的,有些人有些事你看到的往往可能只是表象,還是那句話人活着就得打起精神來,尤其是男人對嗎?”
“嗯,你說的咋和電臺裡的知心大姐說的一樣呢?如此的花季年齡就學會品味人生了,在下佩服!”我齜牙一笑衝着趙波就抱了個拳兒。
“滾!給你點顏色你就開染坊,就不能和你好好說話,非得把嗑往黃了嘮是不?”聞言小美女翻了個白眼又轉頭不搭理我了。
咬了咬牙我鼓足了勇氣偷偷地摸出了那個銀色的小盒子,然後我又用肘尖兒碰了碰身邊趙波的胳膊。
“幹啥?”趙波沒好氣地甩了我一句。
“這個給你的。”在圓桌下我悄悄的將手裡的東西遞到了趙波手裡。
“這是啥呀?大哥呀,你幾個意思?”有點意外的小美女一臉狐疑的瞧着我問道。
“嘿嘿!對面的共軍弟兄別誤會、別誤會,都是自己人、自己人。”我像變臉似的諂媚的笑道。
“滾!說人話!”
“嘿嘿!我給張盈選禮物的時候也給你選了一件,好歹同桌一場,幾次事上你都幫過我,就當我提前送你的生日禮物了。”我照着心裡早就編排好了的託詞‘嘡、嘡、嘡、’的就脫口而出了。
“這個我不要,上次那個包就當你答謝過我了。”趙波伸手就要推辭。
“姐姐!咱別在這撕扯行嗎?這麼多人呢,讓人看見了不好,還以爲咱倆咋地了呢,快、拿着吧,也不是啥值錢的玩意兒,就是個心意而已。”我一把按住了小美女柔軟滑膩的小手不容置疑地說道。
“滾!鬆手!又趁機佔便宜,你咋那煩人呢?”受不住我的纏狼戰術低着頭的小美女只好將手裡的銀色小盒子快速的塞進了她隨身的小包裡。
就在我和小美女正交頭接耳嘀嘀咕咕熱熱乎乎的時候,忽然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在我倆身後驟然響起。
“小波,你真的在這呀?”聞聲趙波回過了頭看着身後站着的一個男生,緩緩起身的她臉色逐漸地冷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