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去!你這風風火火的闖九州去了?喝瓶啤酒就跟喝涼水似的真是酒缸成精了。”看着王虎扔掉了空瓶後又抄起了一瓶大綠棒子我無語的衝他調侃道。
沒搭理我的問話王虎又猛灌了大半瓶後纔算作罷,打了兩個酒嗝的虎哥這才滿意地走到沙發邊,隨手拿起了胡阿七放在茶几上的一盒煙,抽出一根叼在了嘴上,‘啪嗒’一聲,打火機的火苗子一下子竄的老高差點沒燎着他的眉毛。
“我操!媽的!”大罵了一句的虎哥手一抖打火機就掉在了茶几上,見狀胡阿七抄起了打火機幫王虎點着了嘴上的煙,吐出了一口淡藍色的煙霧後虎哥才慢悠悠的開口了。
“嘿嘿!老七你這煙檔次可挺高呀?”
“嘿嘿!操!男人嘛這點面兒必須得有,老子這打火機更他媽好,你看見這標緻了嗎?蘭博基尼的賊牛逼!”胡阿七拿着他的打火機在王虎眼前晃了晃得意洋洋的顯白着。
“你快拉倒吧,差點沒把我給煉了。”王虎不削一顧的鄙視道。
“操!粗鄙,不和你這個沒品位的人說了。”小心翼翼的收好了打火機的胡阿七再次靠回到了沙發裡。
“找軍哥打拳去了?”坐直了身體的我看着王虎一身結實的肌肉塊兒出聲問道。
“嗯,嘿嘿!你還別說打拳還挺有意思的,軍哥說了等以後還帶我去打比賽呢,聽說打贏了還有錢拿。”說到這王虎的眼睛都冒幽光了。
“頭腦簡單四肢發達,妥妥的體育棒子,啥比賽呀,那叫黑市拳,也叫生死拳,一個沒整明白小命兒就沒了。”我斜了王虎一眼冷聲的給他解釋着。
“嘿嘿!我看這是個來錢的路子,咱家虎哥是啥人呀,大妖中的強者,打幾個凡人還不跟玩兒是的嗎,以後我老七啥也不幹了,就拿個大袋子專門替我兄弟裝錢了,大把大把的鈔票全是咱哥們兒的。”比王虎更興奮的居然是胡阿七,他也跟打了雞血似的立馬就坐直了身體出聲力挺着光頭虎哥。
我一想胡阿七說的也有道理,沒準兒這顆大光頭真能成爲我的搖錢樹呢,念及此處我把目光移向了身邊同樣雙眼冒着光的胡阿七,感覺我注視的眼神看着他,有些不自在了的胡阿七斜眼看着我問道:“瞅我幹毛呀?”
“嘿嘿!你不也是大妖嗎?你和他一起去學拳,將來我不就能收兩個人的錢了嗎。”腦海中瞬間就浮現出了一摞摞堆成山似的紅彤彤的百元大鈔。
“滾!我纔不去呢,老子除了喜歡女人之外就沒啥別的愛好了,打拳踢腿在我看來簡直就是粗鄙無趣浪費生命嗎。”胡阿七把頭搖的跟個撥浪鼓似的很牴觸的迴應道。
看他一副志不在此的樣子,我也不能趕鴨子上架呀,有些失望的我垂下了頭,忽然我猛然擡頭眼前一亮的看着胡阿七頗爲興奮的說道:“嘿嘿!喜歡女人也挺好的,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嘛,七哥好歹也是大妖出身,體格子肯定沒的說,一級棒!”我又言欲止的再看了胡阿七一眼。
“我去!你這沒頭沒尾的啥意思呀?女人和體格子之間有啥聯繫嗎?”胡阿七謹慎的瞟了我一眼反問道。
“嘿嘿!就這麼說吧,我剛纔在小區門口,馬路邊上的一個電線杆兒上看到了一則小廣告。”聞言被我勾起了好奇心的胡阿七和王虎同時目光灼灼的看向我。
我邁着關子慢悠悠地繼續敘述道:“廣告的主要意思就四個字,重金求子!”
看着兩個大妖怪更加疑惑的眼神我又頓了頓纔開口道:“說事有個特他媽有錢的老孃們兒,其實也不老,正是狼虎之年的好時候,可惜啦,她家男人出意外死了,也不知道是那爺們兒不行是咋地,趕巧了倆人多年同牀也沒捅咕出個孩子來。”
“我去!你說的可真磨嘰,到底啥意思呀?什麼女人孩子的。”一雙賊眼明顯變亮了的胡阿七急忙催促着追問道,王虎雖是沒言語可他的眼神也暴露出有些不耐煩了。
“簡單地說那小寡婦想要個孩子,誰要是讓她懷孕了她就重金酬謝,如果那女人能看得上你她的萬金家產也都歸你了,孩子是你親生的,小寡婦聽說長的賊水靈,還他媽佔着房躺着地,你說就這好事七哥你是不是得試試?”我一把先開了底牌,笑吟吟地看着胡阿七。
還沒等胡阿七開口呢,一旁的虎哥就咧開大嘴呲着牙笑道:“嘿嘿!哎呀我去!還有這等美事呢?老七呀,這回你是走上狗屎運了,就憑你這大妖級的體格子沒幾年那小寡婦就得生一窩。”
胡阿七對於王虎的調侃不爲所動,只是斜了我一眼陰惻惻的笑道:“嘿嘿!沒那麼簡單吧?天上不會掉餡餅兒,不是陷阱就是餡餅兒有毒。”媽的!這老傢伙還挺謹慎的,想蒙他還真不容易。
“嘿嘿!不知根知底的人家不得防着點嘛,誰要想去試試必須先交三萬快錢作爲保證金才行。”我說出了最後且最關鍵的一句話。
“操!騙子!圖窮匕見了吧,像這種拙劣的騙術豈能瞞過我老七的法眼,小月月拿你七哥當禮拜天過呢?”胡阿七雙手抱肩一臉諱莫如深的看着我輕聲道。
“啥?騙子?這不挺好的事嘛,咋就騙子了?”王虎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的問了一句。
我和胡阿七誰都沒搭理他,各自點了根菸笑意吟吟地相互對視着,半晌,我纔開口道:“嘿嘿!還真他媽有人就信了,除了他之外。”說着我伸手一指跟個好奇寶寶似的虎哥,見我倆打起了啞謎王虎也對此事失去了興趣,從煙盒裡又摸出了一根菸的虎哥繼續吞雲吐霧去了。
“嘿嘿!雖說是重金求子的事純是扯蛋,可去做那啥,掙女人的錢不是正對你七哥的路子嘛,把愛好當成事業來做豈不美哉!既掙到錢了又滿足了你空虛寂寞的心靈兩全其美嘛。”我繼續跟個魔鬼似的勾引着一臉壞笑的胡阿七。
“我去你的吧!老子身爲狐族大妖豈能做那齷齪之事,身爲純純的男爺們兒沒玩兒女人也就罷了,那咋還能讓女人給玩兒了呢?”正襟危坐大義凜然的胡阿七對着我這個宵小之輩就是一頓的痛斥。
“哎呀我去!老同志老腦筋該改改了,思想解放嘛,都啥年代了,當今社會有錢就是爺,笑貧不笑娼,有奶就是娘,你這一腦袋的封建殘餘落後思想咋行呢?現在不是說男女平等嘛,男人能玩兒女人,女人也就能玩兒男人,男人連男人都玩兒了底線在哪兒呢?操!人家拿青春都去賭明天了,咱靠體力掙點辛苦錢兒咋地了?不丟臉。”我死氣白咧的絮叨着我的歪理邪說。
“哎!你們人類呀!淨是些扭曲變態的瘋子,我們妖族雖爲異類卻也是有底線的。”胡阿七搖頭長嘆,有點憐憫的看着我無奈的說道。
“對了!我還有件事忘說了。”一旁悠哉悠哉抽着煙的虎哥忽然一拍腦門兒驚呼道。
“啥事呀?”我擡頭看向王虎好奇的問道。
“臨走時軍哥說了晚上讓我叫上你一起吃頓飯,他說好久沒見着你了,還有個什麼日本人要來,大家一起聚聚熱鬧熱鬧。”虎哥將王軍竄局喝酒的事一口氣的跟我說了。
“嘿嘿!好事呀,那就去唄,咱仨一起去。”我笑着應下了此事。
“軍哥就是王虎授拳的師傅嗎?”邊上的胡阿七隨口問道。
“不是,算是替師授業的大師兄吧。”我替虎哥解釋了一句。
“軍哥可是個有故事的人呦!”此言一出我似乎猛然想到了什麼,緊接着我的眼睛立馬就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