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爲首的那個年輕人一見,他這邊的那個娘們兒被於慶一腳就給踹倒了立馬就不幹了。
“哎呀我操!給我上!乾死那兩個小兔崽子,狠點整着出了事我兜着。”暴吼出聲的他衝着身後猛地一擺手,下一秒圍在他身周的幾個小夥立馬就朝着我們衝了過來。
我操!這是開戰了唄!媽的!咋還有點小興奮呢?我精神爲之一振迅速提了口真氣在胸中,緊接着拎着個空酒瓶子的我迎着對夥的人就衝了上去。
對夥衝上來的那幾個小子年紀要比我們大上幾歲,體格子也正處於男性牲口的巔峰狀態,一般的人過了三十之後要是不經常保持一定強度的訓練,那就會一天不如一天的虛軟下去,因此說二十七八歲的小夥子正是體力值最爲充沛的好時候,這個年紀的社會混子也正值在江湖上好勇鬥狠闖名立棍兒的上升期,也可以叫黃金期。
從前的我一見着這些一個個刺龍畫虎囂張跋扈的大哥們都是離着老遠就得繞着走的,是連眼神都不敢與之對視的,一個不小心和對方碰了一眼,就會發生如下東北版的經典對白。
“我操你媽的!傻逼你瞅啥?”若是碰上個我這樣膽小怕事的,急忙避開對方兇厲的眼神低頭快走也就沒有後文了,要是遇上個同樣牛逼的倔驢那是肯定要回上一句的。
“操!傻逼我瞅你咋地?”然後迅速地進入下一個環節,那就是倆人開始‘噼裡啪啦’的一頓互懟,倒是要看看誰能磕過誰,誰他媽是娘們兒誰是鞋。
正當我手裡拎着個酒瓶子還沒衝出去兩步呢,在我經過那個坐在了地上瞎嚎的小娘們兒時,沒想到這個爛貨竟然猛地向我一撲,居然一把抱住了俺的一條大腿,同時她嘴裡還不住地高聲叫嚷着。
“媽的!我抓住這個**養的了,快、快過來幹他呀!給老孃往死幹!”媽的!要是擱在平時被個女人抱住了大腿那我興許會感到心裡挺癢癢的,可現在不行呀老子可沒那份邪心,情急之下我低頭看了眼手裡的啤酒瓶子,又看了眼那娘們兒的腦袋猶豫了零點三秒後還是沒狠下心下其毒手。
“我去你媽的!快給我鬆手!”眼見着對夥的一個小子就要衝到眼前了,我立馬衝着那個娘們兒厲聲呵斥道。
“**崽子!我鬆你奶奶個孫子!”誰料到那個娘們兒如此的潑辣絲毫也沒把我放在眼裡,依舊固執的抱緊了我的大粗腿,就跟老子是根大金條似的,她抱的倒是挺認真的可老子受不了呀,那娘們兒的上半身正緊緊地貼着我的大腿呢。
我去!原本剛纔沒啥想法的我現在卻有……,我去你媽的!再抱一會兒老子提起來的這口氣就他媽全泄了。
眼見語言威脅無效,我只好強行掙脫開她的束縛了,我使勁兒的往外拔着大腿想要擺脫她的桎梏,可誰成想這卻激怒了她,這虎逼娘們兒實在是太他媽虎了,她居然張開嘴一口咬在了俺的大腿上,我去你血姥姥的!瞬間一股鑽心的痛就衝上了腦門兒。
“媽的!騷貨我去你媽的吧!”當下我再沒猶豫猛地一拳就砸在了那騷娘們兒的腦袋上,結果毫無懸念在我吃痛之下的一拳下那娘們兒瞬間就仰面栽倒在了地上,翻了個白眼兒的她立馬就昏死了過去。
媽的!老子這一拳可不是吃醋的,除了物理攻擊外還附帶震魂效果,人的神魂不穩瞬間就會昏死過去的。
就在我剛從吃痛下緩過神來的一瞬間那個對夥的傢伙就已經到了眼前,人家也不是白給的,那傢伙見我有些恍惚,當下也沒跟我客氣一記重拳就朝我的臉悶了過來,若是按照頭戴主角光環的俺天選之子的身份往下演的話,那老子指定會輕鬆閃避立馬回擊的,可現實也不按着編好的劇本來呀!現實是對夥狠狠地一拳結結實實的就轟在了俺的大臉上,哎呀我去!剎那間我的眼前就是一黑,倒退出去了數步後我立馬感到了一陣更爲劇烈的痠痛。
“小兔崽子!我他媽弄死你!”那貨一見得手了立馬又再次呵罵着衝了上來。
“哎呀我去你哥的吧!”被咬了一口又捱了一拳的我這回是真急眼了。
“滾你媽了個蛋的!”我也暴吼出聲擡起了俺的大長腿,俺這一腳可是用上了七成真勁兒的,那效果自不必多說,眼前的傻逼被我一腳就蹬飛了出去,‘撲通’一聲悶響那貨就砸落在了不遠處的地上。
看着那個傻逼雙手捂着小肚子,就地滾來滾去還不住地殺豬般的慘嚎我這才放下了心,老子也沒好到哪兒去,再次後退了數步的我也急忙伸手去揉俺的鼻子,
我操!這啥呀黏黏糊糊的?低頭一看自己的手掌,哎呀我去!此時老子已經是鼻血長流了。媽的!老子居然見紅了,我操!不對老子又不是被迫的處女,操!見紅這詞兒用的不準確。不對、還是不對,我好像忽略什麼了,老子不是一個人來的呀,俺那強大無比的牌面兒呢?
七哥、虎哥那兩個大妖怪呢咋沒護着俺呢?瞬間通透了的我立馬回過了頭。哎呀我去你破鞋姥姥的!一見之下我本就痠痛的鼻子就更他媽疼了,我身後圍着看打架的人羣中那個抱着肩膀的大光頭咋那麼眼熟呢?我操!虎哥就跟個吃瓜大爺似的眯着眼睛正看着這邊的熱鬧呢,看他笑的那麼燦爛我都快哭了,
哥呀好歹打個110行嗎?在往他身邊看,我去!那個胡老七就更他媽搞笑了,但見這位大哥雙腿微蹲雙臂展開跟個老母雞似的護在了日本妞身前,我去你哥的!你他媽在這玩兒老鷹抓小雞呢?
“呵呵!不好意思大哥是吧,你往邊上站站行不?我都瞅不見了。”身後風輕雲淡的美慧子還不時的伸出了白皙的小手,不停地扒拉着有些擋視線了的胡阿七,這仨人似乎是沒一個要上來幫我的意思。
哎呀我去!你們這些不靠譜的npc也太他媽冷血了吧,真是沒有一塊好餅!也罷!靠誰不如靠自己,見血了的我可要開啓狂暴模式了,與此同時大鬆和於慶也和對面的其他人廝打在了一起。
我抹了把鼻子上淌出的熱血緩緩地擡起了頭,這時對夥那個領頭的年輕人站在了戰圈外正逼逼着瞎指揮呢,嘿嘿!媽的!就你了。
低頭再次看了眼我手裡的啤酒瓶子,呲牙一笑我一貓腰就竄向了那個沒有親自下場肉搏的對夥領頭的。
我是斜刺裡衝過去的,再有我的速度也不慢,注意力全在主戰場的那個傻逼絲毫也沒有防備,眼見着距離近了我猛地直身躍起。
“啊!”一個女人的尖叫聲驟然響起,站在那個領頭人身邊的一個小娘們兒猛然間就看見了驟然而至的我,瞪大了眼睛的她驚恐的大叫出聲想要示警,可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
老子這一躍可是帶了助跑的,當一股強烈的反彈力自大地傳來的那一刻我就起飛了,在我的身體躍到了最高點後我就揮起了右臂。
“我、去、你、媽、的、吧!”經過了短暫的空中滑行後,在強大的重力加速度的加持下我一個炫瞎了在場所有人雙眼的完美灌籃,就將手裡的啤酒瓶子毫不磨嘰的砸在了對夥領頭人的腦袋上,‘嘩啦’一聲玻璃器皿碎裂的聲音響起,那個傻逼瞬間就軟倒在了地上。
那個尖叫了一聲的小娘們兒此時眼睛瞪的更大了,雙手捂住了嘴的她難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這一幕。
穩穩地安全着陸的我看了眼那個領頭的躺倒在了地上,還有他那個嘩嘩淌血的腦袋,長舒了一口氣的我擡起頭,眼神兇狠的看向了那個捂住了嘴的小娘們兒,我衝着她呲牙一笑。
老子的鼻血都他媽淌道嘴裡了,此時我雪白的牙齒間盡是絲絲縷縷的血絲看上去十分的可怖,媽的!難道她就不怕嗎?這娘們兒竟然還傻愣愣的呆立在原地,無奈之下我只好舉起了碎裂成了一半的酒瓶子。
“嘿嘿!信不信老子花了你的臉呀?說實話你長的的確挺一般的。”我再次呲牙一笑旋即暴吼了一聲。
“滾!”聞言那個小娘們兒又驚叫了一聲。
“啊!”然後轉身就跑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