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恰好是七星學院的休沐日,學院裡人來人往。巡邏的幾個執事這麼一嚎,消息猶如狂風過境般迅速傳入所有人耳中。
離學院大門不遠的弟子們紛紛涌出,想要第一時間目睹七星大佬的風采。
這可是七星學院第一個玄尊階弟子!打敗了所有八卦學院的人,連霸三榜!
特別是幾個月前剛剛入院的新生,更是激動的鬼哭狼嚎。
鳳幽月幾人被這陣仗嚇了一跳,還沒等回過神,一道身影猶如炮彈一般飛快向這邊衝來,直直砸到鳳幽月面前一把抱住她。
鳳幽月差點被這小胖子砸了個倒仰,連忙抓住他的衣服。
“啊啊啊啊幽月你終於回來了!”鬱晨胖臉通紅,眼角含淚。
鳳幽月笑着正要說話。
“靠!”一個氣喘吁吁的聲音響起,上官毅和万俟堯跑了過來,“你這小子,怎麼跑的跟兔子似的。”
鬱晨鬆開鳳幽月,得意一笑,“我可是風屬性,速度最快!”
上官毅翻了個白眼,上前笑着抱住鳳幽月:“歡迎回來!”
万俟堯也上前同她擁抱。
“小云和上官姑娘去城裡買東西了,我剛剛通知了她們。其他幾人都在星苑,怕是還沒聽到消息。”
鳳幽月並不在意,左右她已經回來了,什麼時候見面都可以。
七星的弟子們看着鬱晨幾人圍着鳳幽月,心中羨慕不已。這可是七星最牛逼的小團體啊!
“大家別在門口堵着,我們先進去吧。”嚴逸飛說。
鬱晨三人簇擁着鳳幽月,一邊說笑一邊走進大門。
“幽月。”一個聲音從人羣外傳來,鳳幽月腳步一頓。
她擡起頭,視線透過層層疊疊的人,落在那個挺拔陽剛的青年身上,水眸染上笑意和驚喜。
“南宮烈!”她擡腳穿過人羣,走到青年面前,“你終於來了!”
南宮烈剛毅的臉上帶着和煦的笑容,他張開手臂抱了抱她:“歡迎回來。”
“謝謝。”鳳幽月擡頭看他,“這一次,人終於聚齊了。”
南宮烈點頭,心中萬千感慨。
……
和幾人說了會話後,鳳幽月和嚴逸飛他們前往院長閣。
院長閣內,宋星子以及七星諸位長老已經等候多時。當二十個交換弟子踏入大門時,衆長老臉上都露出喜悅之色。
坐在宋星子身旁的軒轅問天板着一張臉,平淡的視線落在鳳幽月身上。若不是手中的茶杯在微弱的抖動,還真以爲他淡定極了。
“拜見院長!拜見副院長!拜見各位長老!”衆人行弟子禮。
宋星子:“起來吧。舟車勞頓,坐下說話。”
執事們搬上來二十把椅子放在中間,大家坐下,感受到四面八方投來的目光熱切之極。特別是萬衆矚目的鳳幽月,覺得屁股都要燒着了。
峰主閣主長老們欣慰的盯着各自的弟子不說話,宋星子看了一圈,只好率先開口。
“回來的路途可順利?”
“回院長,一切順利。”嚴逸飛說。
宋星子點點頭,“你們在八卦的事情我已經聽說了,表現的都很好,我很欣慰。不過半年時間,你們都進步不少。特別是……”他看向鳳幽月,嘴角一抽,“特別是幽月和逸飛,進步神速。”
“多謝院長誇獎。”嚴逸飛回答,“八卦學院武院的院長寧無痕師父對我兄妹二人十分上心,並沒有區別對待。其他長老們也都很好,對大家都很不錯。”
“還有修雲院長和夜老祖。”鳳幽月接着說,“修雲院長對各位長老千叮萬囑,我們才能順心的度過這半年。還有夜老祖,平日裡也提供了許多幫助。”
宋星子將這些人一一記在心裡,然後揮揮手,“今天你們也累了,八卦的事以後找時間再說。你們都跟着自己的師父回去吧,散會。”
大家紛紛告退。
鳳幽月和嚴逸飛跟着軒轅問天,一路上了峰主殿。
峰主殿還是如半年前一樣,正在打掃的執事們看見師兄妹二人,驚喜的投以微笑。
鳳幽月一一還禮,跟着軒轅問天一路進了後院。
三人前腳邁進後院大門,鳳幽月後腳就現了原形。
她顛顛跑過去,一把拉住軒轅問天的胳膊,晃着撒嬌:“師父,徒兒回來了,您有沒有想我們?”
軒轅問天腳步一頓,把頭扭到一旁,嘴角偷偷勾起。
“師父師父,你在偷笑,我看見了!”鳳幽月歪過頭偷看他,笑得猶如偷腥的貓。
嚴逸飛站在一旁,連連失笑。
軒轅問天嘴角一抽,想要擺出嚴肅的面孔,可是上揚的嘴角怎麼也壓不下去。他看着半年未見的兩個徒弟,只得認命的嘆了口氣。
“你這丫頭,沒大沒小。”他輕輕拍了一下鳳幽月的腦袋,轉身坐到椅子上。
嚴逸飛立刻搬過兩把椅子放到他身邊,和鳳幽月一左一右坐下。
“師父,半年未見,您怎麼瘦了這麼多?”鳳幽月撐着下巴,有點心疼。師父本就是中等身材,如今更是瘦的跟小老頭一般,好像隨時都能被風吹倒。
“你還好意思說。”軒轅問天瞪了她一眼,“在北幽域折騰完就跑去南幽域折騰,這還不夠,竟然還去了西幽域!你是不是嫌命長了!”
鳳幽月縮了縮脖子,苦哈哈的挨訓,渾身散發着‘我委屈’的氣息。
軒轅問天也是因爲擔心太過,好不容易盼回來的徒弟,他哪裡忍心真的罵。訓斥了幾句後,便換了個話題。
“你們在八卦的事情我已經聽說了,表現不錯。現在這裡沒有外人,你們告訴爲師,可有人欺負你們?”
“沒有!”鳳幽月得意的揚起下巴,抖着腿,“師父,我可是能讓修雲院長開小竈的人。誰敢得罪我?”
嚴逸飛看了她一眼,把木隨心的事咽回肚子裡。
不過,雖然兩個徒弟不說,但是軒轅問天也有自己的消息渠道。他自然知道兩個孩子都是報喜不報憂,不過既然他們選擇隱瞞,他也不會拂了他們的好意。
左右木家祖孫已經完蛋了,那個剛離開不久的木隨風,也被他暗中廢了修爲。